自己被揍的住進醫院,人家活得滋潤無比,見電鰻一次就主動調戲一次還屁事兒都沒有。
鐵狗忽然做了一個讓陳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動作,這家夥居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鏡子對著雪白的鏡子看了看自己:貌似陳飛並不比自己帥氣多少啊?
鐵狗想不通,他也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犀牛忽然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鐵狗甕聲甕氣的說道:“鐵狗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這麼惡心?下次說不定就不是電鰻把你揍進醫院。”
鐵狗一臉疑惑的問道:“除了電鰻,還會有誰想要把我揍進醫院裏麵去?”
“老大。”犀牛甕聲甕氣的說道:“你知道的,老大最討厭娘娘腔的男人。你雖然不是娘娘腔的調子,卻經常做娘娘腔做的事情。你覺得老大會不會覺得惡心?”
“不就是照一下鏡子嘛,至於那麼嚴重嗎?”鐵狗壓根就不信邪,直接把鏡子塞進自己的口袋裏麵。
老虎也走了過來:“鐵狗,幹活去。”
“好嘞。”鐵狗頓時一臉興奮的朝著基地裏麵的一間刑訊室走了過去。
犀牛有些歉意的說道:“飛哥,你別放在心上,鐵狗就是這脾氣。愛照鏡子和刑訊。”
犀牛剛剛說完,刑訊室忽然傳來一陣陣慘叫聲,然後就是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滲人的聲音。沒多久,鐵狗就一臉失落的從刑訊室走了出來,嘴裏還念念有詞:“媽的,還說是一個小警察呢。這意誌力就跟路邊上的J女一樣,稍微使點手段就老老實實了。”
老虎直接打斷鐵狗的廢話:“說吧,具體情況?”
“侯小強,芙蓉區區公安局警察。他說是芙蓉區區公安局副局長張旭讓他栽贓陷害飛哥的,說事成之後許諾提拔他成為芙蓉區區公安局的一名正科級幹部。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幾個警察也參與了這件事情。哦,對了。按照他們的計劃,栽贓飛哥吸毒丟失警用手槍隻是第一步,前麵的那個被撞的人會被人動手腳估計到了醫院就活不了了。”
“這樣一環接著一環,飛哥不死都有可能被判幾十年的有期徒刑。”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淡淡的笑容。果然是這樣。看樣子王九已經急不可耐的想要報複自己了。
陳飛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錄製一份口供給我。”
“給,飛哥。”哪知道鐵狗早就已經錄製好了口供,將一個U盤遞給陳飛。陳飛微微一笑,雖然這個鐵狗有愛照鏡子的毛病,不過辦事速度卻不是一般的快。
離開紫羅蘭小分隊的基地,陳飛並沒有直接將手中的口供交出去,他相信張健會主動來找自己解決的。陳飛打了一個電話給黃長興,約他出來喝杯茶。
一品茶樓,黃長興早已經在等候了。見陳飛過來,黃長興連忙恭敬的喊道:“飛哥。”
“坐吧。”
黃長興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飛哥突然間打電話給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
服務生很快就走了過來,詢問兩位喝什麼茶。
“來一壺西湖龍井。”
“好的,您稍等。”服務生轉身離開。
“飛哥”黃長興笑了笑。
“我找你來是想要問問你願不願意挪挪位置,往上麵升一級。”陳飛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正如張輕煙現在所做的,經過這段時間的運作東南市有將近一大半實權部門的官員都被張輕煙掌握著。這就像是滾雪球一樣,剛開始很小,可是滾著滾著最後越滾越大。在官場人脈是很重要的東西,作用剛開始顯現不出來。可是隨著數量慢慢的增大,一條條無形之中的人脈縱橫交錯就會形成一張巨大的人脈網。譬如說這個實權部門的一名基層官員想要辦一件私事要經過另一個實權部門卻苦於沒有認識的人,那麼這張龐大的人脈關係網就會立即發生作用,起到牽線的作用。
張輕煙先是將那些得不到升遷的基層官員拉近這張官場人脈關係網上,最後又將一些級別比較高的官員也拉進來了。雖然目前最高級別的隻是一個副廳級官員,不過這張人脈關係網幾乎囊括了整個東南市大半的實權部門。
很多在普通人眼裏很難辦的事情在張輕煙這兒或許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陳飛現在要做的就是培養這張官場人脈關係網的主要支撐官員,這些官員必須緊緊的團結在張輕煙的手下。
聞言,黃長興的眼睛頓時亮了。他絲毫不懷疑陳飛這方麵的能量。按照華夏官場目前的升遷規則,他才剛剛擔任區公安局分局的副局長,想要在再往上麵升一級至少需要在現在的工作崗位曆練滿三年以上。按照華夏官場的潛規則,即使滿三年如果上麵沒人的話他也未必有機會升上去。可是現在,飛哥輕飄飄的一句話卻給了黃長興一個希望。
破格升遷的希望。
這個步子跨的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從資曆最淺的副局長直接升級成區公安局的一把手。
黃長興忽然有些擔心這樣會不會引起別人的閑言碎語?
還有飛哥既然單獨把自己交出來這個往上升一級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一時之間黃長興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果然,陳飛把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說出來,黃長興就猶豫了。雖然飛哥說的很含蓄,可是黃長興還是聽出飛哥話裏的意思。飛哥這是要把自己徹底收在自己麾下啊。
一時之間,黃長興有些百感交集。正是因為有陳飛的幫忙,他才能夠從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升遷成為區公安局分局的一名副局長。如果沒有陳飛的協助,他這輩子都未必能夠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陳飛也沒有逼黃長興做決定,而是悠閑自在的喝著西湖龍井。
想了想,黃長興還是沒有抵製住官癮的吸引力沉聲說道:“以後飛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對不會廢話半句。”他這是直接表明了態度。黃長興在官場曆練這麼多年,自然明白朝中有人好作官的道理。如果沒有人扶持你一把,哪怕你能力再怎麼出色升官也沒你份兒。
“你想的太嚴重了。”陳飛笑了笑。黃長興還是挺識時務的。
陳飛旋即主動和黃長興聊了一些關於提高他擔任副局長期間政績的一些東西。譬如說刑事案件這一塊,打擊販毒之類的,這些事情對別人來說似乎很遙遠,對陳飛來說卻是觸手可及。整個東南市都已經被吳昊統一了,陳飛想要提高黃長興擔任區公安局副局長期間政績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沒有顯赫的政績讓吳昊弄出來嘛,多簡單的事兒。
黃長興眼睛再次亮了亮。對啊,東南市的地下世界大亨吳昊都是飛哥麾下的。自己想要顯赫的政績還不簡單,隻要飛哥一句話,吳昊弄一些虛假的大案要案找幾個人頂罪讓自己破案不就行了?
黃長興對陳飛的越發感到神秘。飛哥的勢力似乎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陳飛又讓黃長興擬定一批能夠被提拔的公安係統官員名單交給自己。做完這一些已經到下午五點多鍾了,陳飛剛剛走出一品茶館立即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電話是東南市市公安局局長張建打過來的,看樣子張健也坐不住了。
約定的地點還是一品茶館,不過這次卻改了地方,不再是外麵的大廳喝茶而是要了一間小小的包廂。算是遮掩張健的身份吧。畢竟張健好歹也是一名正廳級官員,如果被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也夠他頭疼一陣子的。
張健很快就出現在了包廂裏麵,沒有身穿警服顯然不想搞得自己太顯眼了。除此之外,張旭也來了。張旭同樣是一身便裝,低著頭尷尬的站在一旁。
張健一開口就表達了自己誠心誠意的歉意:“陳飛真不好意思,是我沒教育好給你惹麻煩了。”
張健作為東南市市公安局局長這個姿態可謂是夠低的了。沒辦法,張健在下午的時候通過自己的一些關係網打聽陳飛的具體職位。耗費了一下午時間都沒有打聽到一點點有用的消息。越是沒打聽清楚陳飛的具體職位,張健越是覺得陳飛來頭大。想了想,張健還是決定親自出麵希望陳飛能夠看在自己官場同僚的份上放過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馬。
陳飛起身給張健倒了一杯茶,說道:“張局見笑了,一碼事歸一碼事。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陳飛悠悠的幾句話聽的張健眼皮一個勁兒的在跳動。
張旭更是被嚇得臉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