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博翰身邊的女孩就握住了蕭博翰的手,蕭博翰為了營造一個寬鬆額氛圍,也故做老練地攬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地問道:“你們剛才在笑什麼?”
女孩含羞地看著蕭博翰,眼裏還有剛才興奮的餘光,說:“我們習慣了客人們的頤指氣使,他們總是用手指點著我們說就這個吧,或是幹脆拿指頭向我們勾一下就行了,我們從來沒見過你這種這樣客氣的,這種……”。
“這種老土!”蕭博翰替她補充了一句。
“不是的,你這樣做我很感動。”女孩小聲說。
他們的臉挨得很近,蕭博翰直視她的雙眸,也看不出她的話是不是假的。
李少虎就打開了一瓶紅酒,給蕭博翰和周隊長倒上,很謙鄙的陪著笑臉和他們兩人都碰了一杯之後,才說:“蕭總,周隊,你們玩,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就在外麵,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我就過來。”
蕭博翰說:“你就在這坐一樣的,是不是有事情。”
李少虎說:“沒事情,但我在這影響你們,我還是在外麵候著。”
蕭博翰想想,也就沒有再勉強了,點點頭。
那周隊長現在心思已經到了身邊妹妹的身上,就隻是敷衍的客氣了一句,估計他對這妹妹胸前腫起的地方很有興趣,老想看看,為什麼她那地方每天不鍛煉,也比自己發達呢?為什麼呢?袁芳?
李少虎就客氣的退了出去,服務生上齊了果盤酒水,便挨個向姑娘們要牌號。蕭博翰發現自己旁邊的妹妹是037號,那是一個紅底白字的小圓牌,別在她的左胸前,便主動幫她取下來,蕭博翰盡量小心,生怕碰疼了她的穌胸。
她溫柔地望著蕭博翰,費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將那小牌取下來,原來裏麵還別著一張小紙片,蕭博翰小心翼翼地取下,她一隻手握住蕭博翰拿紙片的手,另一隻手將蕭博翰手中的紙片翻轉過來,隻見上麵寫著“雅倩”兩個字。
“名字不錯,那我就叫你小倩吧”。說這句話時,蕭博翰想起了《倩女離魂》裏的王祖賢。
“可以呀。來支煙吧?”女孩遞過了一支煙。
蕭博翰今天抽的太多了,就擺擺頭,示意自己不要,她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哥哥你真好,煙都不抽,沒一點壞毛病。”耳邊這席悄悄話曖如春風,在讓蕭博翰倍感愛用,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她穿一件紫色的低領T恤、一件半黑的短裙、高腰長靴,看上去很乖巧,尤其是那雙善解人意的眼睛。
她也正望著蕭博翰,也許她一直在觀察他吧,反正她望蕭博翰的目光多了幾分柔和多了幾分親近,此時蕭博翰再一次確認她是很漂亮的一個女孩,尤其是她雪白的肌膚和那美麗又略帶憂傷的大眼睛,讓我覺得她好美。
可正在這時,周隊長的手伸了過來,捏住了她,她如一隻可憐的羔羊在他懷裏掙紮了幾次方才擺脫了那廆爪。
周隊長嗬嗬嗬的笑了起來,蕭博翰也勉強的陪著笑了笑。
不過蕭博翰還是感覺有點尷尬,就轉過頭問:“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哈哈,你怎麼不問我芳齡幾何呀”她學蕭博翰剛開始時的酸樣。
蕭博翰就好笑的說:“怕你說我老土”
她說:“21歲”
蕭博翰心裏重複這個數字,想著我21歲在幹什麼,想著世上有多少21歲的人幸福地被父母照料著:“那你出來幾年了”
她說:“三年”
他問:“十九歲就出來了?”
她點頭,蕭博翰看著她:“家是那裏的?”
她說:“湖南長沙”
蕭博翰挺喜歡長沙的,過去到哪裏轉過一次,特別是在橘子洲頭緬懷了一下當年毛爺爺在那站立做詩的情景,感觸頗多,蕭博翰說:“是個好地方,怪不得你這麼漂亮”
“你去過嗎?”小倩有點興奮。
蕭博翰點頭,問她:“經常回去嗎”
她臉色就黯淡了下來:“每年春節的時候回去看看父母。” 、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對不起,我接電話”。蕭博翰點頭表示不介意。
她對著電話唧哩咕嘟的說了好一會,看她打電話的樣子,很是溫柔。
之後蕭博翰問她“男朋友?”
“我從不談戀愛”她快速地說:“是我弟弟”。
“弟弟?”蕭博翰有些疑問。
她很認真的點點頭:“親弟弟。”
她把玩著她小巧的手機,她沒有衣兜,手機是從高腰皮靴緊裹小腿的縫隙間取出來的,蕭博翰接過她的手機,真的很精致小巧,蕭博翰想幫她放回去。
“哥,你手機上有什麼好笑的信息,給我發一條吧”她意味深長的望著蕭博翰。
蕭博翰笑了笑,知道她什麼意思,但未知可否的說:“你一個月能收入多少”。
她有點失望,蕭博翰並沒有給他發消息,留電話:“基本上夠用”。
“不會吧。你一晚上陪幾個客人”
“我們從下午就來上班,每天平均有兩三個客人吧。”
蕭博翰默默的算了算,按每人100元給她估算了一下,說:“那每個月最少也是五六千吧”
“那裏有那麼多,不要忘了我們每個月是要休息幾天的,”小妹妹很狡詐的看著蕭博翰說。
蕭博翰一愣,嗬嗬,自己倒是把這點給疏忽了。
她又說:“再者說,隔行如隔山,象我們這樣的掙得多,花得也多。”
蕭博翰一時間想不出有什麼事情要讓她花那麼多錢,但聽到那句隔行如隔山,蕭博翰有些悲哀地想她還挺敬業的。
她撫摸著蕭博翰的手,可蕭博翰還是有個問題想問她,但又不知如何說起,生怕再次傷害了她,但憋著心裏蕭博翰也不舒服,最後還是問了:“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
她笑著說“你都問了好幾次了”。
“你從事這種——工作,以後會不會——會不會覺得對不起自己的男友或愛人”蕭博翰費了好大的勁才吞吞吐吐的將話說完。
她凝住了臉上的笑容,蕭博翰有些不知所措,慌慌地補充道:“你完全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就當我什麼也沒問過”
這時周隊長和他那女孩正在跳舞,還故意將包間裏所有的燈都熄了,周隊長的兩隻手也放在了女孩的屁股上,不斷的摸索著,女孩本來就不長的皮裙,早就讓他提起,一個黑色的小~褲~褲就包裹著泛著白光的臀肉,在周隊長的大手中晃悠。
蕭博翰借著電視屏的熒光,看見自己身邊女孩的眼光閃爍,她好象怕蕭博翰聽不清,貼著蕭博翰的胸,將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如果以後我談戀愛決對不會讓他知道我幹過這一行,而且我也不想嫁人,一個人過不是挻好的嗎。”
雖然一臉的無所謂,蕭博翰還是聽出了心底的那幾多無奈,蕭博翰憂傷地看著她,她溫柔地倒在了蕭博翰懷裏。
“我們玩一會兒吧”蕭博翰想讓她高興起來。
“好呀,我們也跳舞去”
蕭博翰搖頭。她猶豫了一下,便從茶幾上取了兩個筆筒樣的東西搖骰子,還玩了一種猜拳的遊戲叫什麼小蜜蜂。看到她一臉的高興,蕭博翰也玩得很開心。
這期間她們也喝了不少酒,女孩雙頰飛紅,增了幾分嬌媚,她激動的望著蕭博翰,無限嬌羞地說:“哥,親我一下好嗎?”盡管她的聲音細若蚊蟲,但蕭博翰卻聽得清清明明。
一時間蕭博翰茫然不知所措,看著她那渴望的眼神,想到她三年來孤身在外的漂泊生活,蕭博翰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那怕這短暫幸福的一刻隻會給她帶來更多的愁悵,蕭博翰還是要滿足她此時這一小小的願望。
蕭博翰微笑著,鄭重地對她點了點頭。她便閉了眼,心胸起伏地昂起了頭。
蕭博翰看著她,聽到了刀郞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柔情融化冰雪……”,蕭博翰知道她的唇可能被好多人強行地吻過,但蕭博翰還是覺得她是無比的聖潔。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她,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雖然隻是輕輕地觸碰,但蕭博翰還是感到了她全身的顫動。
她意優未盡的睜開眼,一臉的歡笑幸福,輕輕地對蕭博翰說:“謝謝哥哥”。
兩人不覺相視婉爾。
“哥,到底我身上的什麼地方吸引了你呢?”現在輪到她對蕭博翰好奇了。
蕭博翰說:“在我眼裏你很漂亮!”
她問:“為什麼?”
蕭博翰說:“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因為你在那個關愛的眼神。”
她軟軟地枕在蕭博翰懷裏:“在樓梯口見到你後,我就感到你很好,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那就讓我們記住這一夜的緣分吧!”蕭博翰忘情的自語道。就在這個時候,蕭博翰的手機頑強的響了起來,包間裏的音樂聲也沒能壓住它的呼喊,蕭博翰就拿起了手機,這女孩也很乖巧的吧音樂聲降到了最低。
電話是蔣局長打來了:“博翰,我蔣啊,你們還在喝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