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在恒道總部的二樓會議室裏,所有該來的骨幹都趕了過來,
蕭博翰來到了會議室,一邊不斷的和認識他,向他微笑的人點著頭,所有的人都也在相互的問候和顯擺著春節幾天自己的奢華和富貴,春節對他們來說真的很難得,沒有擔心,沒有壓力,沒有顧忌,這或者也是這他們一行當所保留下來的不多的一點傳統,大家都很克製的遵循著在春節休戰的老規矩。
唐可可也來了,她算不上一個大權在握的人,但至少他已經成功的轉變為一個管理者,她不僅要管理恒道的洗浴城,還要幫助總部和做為曆可豪的助手,處理很多恒道集團的外聯事宜,也還不錯,她浪跡江湖的那段經曆,讓她能夠駕輕就熟的明白男人的心態,處理好很多人際關係。
她找了個屬於她的位置坐下,淡淡的看著蕭博翰,想到了自己和蕭博翰在每一次相會的情景,她就有一種心跳的感覺。
蕭博翰雍容靜肅、端莊嚴正的坐了下來,身邊的全叔及時的遞來了一支香煙,蕭博翰笑笑,接過香煙,客氣的拒絕了全叔幫他擦燃的打火機,自己接過來,打著,先很恭敬的幫全叔點上,然後在自己點上,他仔細的一一看看在座的每一個人,用眼中的肯定和泰然給予了他們一種發自內心的問候。
在這個時候,在座的人都收斂起了剛才的嬉笑怒罵,一起看著蕭博翰,等待他的訓示。
蕭博翰吐出了一陣煙霧,說:“今天在過節中請大家來,是有幾件事情要通告一下。”
放下手中的煙蒂,他繼續說:“一個是春節之後要請大家保持必要的穩定,你們藥約束好自己的手下兄弟,盡可能的不要太過張揚,對一些欠款和管理費的搜繳,也要注意一下方式方法,柳林市也許在下一步會出現一些變動,我們要先看看,先等等。”
蕭博翰沒有詳細的說出自己接到大伯電話的消息,人多嘴雜,他隻能含糊的給大家發出一個警告,對將來柳林市整個政府權利格局和趨勢到底會怎麼走,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全叔和曆可豪一起看了過來,他們從蕭博翰的話中也估計到一定會有什麼情況,既然蕭博翰不明說,他們也不好多問,但他們堅信,蕭博翰肯定是有所顧慮。
全叔就附和著說:“是啊,是啊,這年頭,大棚把季節搞亂,小姐把輩份搞亂,關係把程序搞亂,級別把能力搞亂,公安把秩序搞亂,金錢把官場搞亂,而我們卻不能亂來,外麵的人不知道,就感覺我們都是烏合之眾,實際上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既然蕭總今天特意吧大家叫來,說了這個問題,就請大家一定照辦,誰惹出了事情誰受罰。”
全叔語氣不重,但他的眼神是淩厲和冷酷的,沒有人敢於把他的話當成一個笑話來看待,誰都知道他一旦懲罰開始,那是會出人命的。
蕭博翰等全叔說完了,才又說:“還有一個問題我今天也要講一講,最近從省城來了一股叫飛龍會的人馬,準備在柳林市找點財路,昨天我們幾個大口的大哥也商議了一下,也都達成了協議,堅決杜絕他們在自己地盤的發展,誰地盤來人了,誰就要負責把對方趕走,所以我想請你們最近多長個心眼,注意各自地盤前來投資的企業,有什麼異常情況及時彙報。”
下麵這些人也有知道飛龍會的,也有不知道的,就一起嘰嘰喳喳的議論了一會,蕭博翰沒有去製止他們,他需要他們醞釀一下,這個問題也是很關鍵的。
這時候,就有一個雷剛手下的組長喊了一句:“蕭總,我這有情況。”
蕭博翰點下頭,做個手勢,讓他安靜,然後說:“一會散會了到我辦公室來,詳細說。”
那個叫蒼狼的頭目就不斷的點頭,表示領會了。
接下來蕭博翰又說到了一些其他的,包括所有娛樂場所在最近注意的事項,等這些都說完了,蕭博翰請曆可豪和全叔又講了幾句,最後蕭博翰說:“會議到此吧,你們大家安會上要求的趕快布置一下,唐可可留一下,等我處理完其他事情了有話對你說”。
唐可可有點驕傲的挺了挺胸部,感覺很好,其他人也是很羨慕的看看唐可可,感覺她可以經常的聆聽蕭總的教誨,那就是運氣啊。
散會之後,曆可豪,鬼手,全叔,雷剛還有唐可可幾人帶上剛才那個說有情況的小頭目,就一起到了蕭博翰的辦公室,蕭博翰讓蒙鈴給大家都都倒上了茶水,一一招呼坐下後,才對那個小頭目說:“蒼狼,現在可以說說你的情況了。”
這頭目舔舔嘴皮,趕忙站起來,對他這個級別的人來說,可以親自給蕭博翰彙報工作,不得不說是一種榮幸,但蕭博翰不想讓他過於的拘謹,就抬手虛壓一下說:“你坐下慢慢說。”
這小頭目有點忸怩的才坐了下去,說:“剛才蕭總說飛龍會這件事情,我到是想起了一家地下賭場,他們也是剛開幾天,我去過收過費的,好像裏麵管事的很多都是省城口音。”
“奧,有這事情?”蕭博翰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了,這裏麵已經有兩個疑點,第一剛才幾天,從時間上合乎飛龍公司,在一個都有省城口音,這更讓人懷疑。
蕭博翰凝神想了想問:“在那條街上?”
這叫蒼狼的小頭目看蕭博翰如此的重視,心中愉快的說:“就在我們前段時間拿下的史正傑那地盤上,靠近水果批發市場。”
蕭博翰轉頭,對雷剛說:“那麼雷剛啊,你去盤過底嗎?”
“蕭總,因為是剛開的,收費也沒有扯皮,所以我還沒來得及過去。”雷剛很小心的說。
“嗯,看來應該是在過年這幾天開的,他們可真會挑時間啊,知道我們過年放假。”蕭博翰自嘲的笑笑。
雷剛想想說:“要不我最近過去看看。”
蕭博翰頷首同意:“看看可以,但切記不要輕舉妄動,盤了底我們在商議,對了蒼狼啊,謝謝你這樣細心,可豪,一會給蒼狼發點獎金。”
曆可豪頷首說:“好的,記住了。”
蕭博翰在點一下頭,示意蒼狼可以離開了,這小子滿臉通紅,幸福的走了。
等他走後,蕭博翰站了起來,繞著沙發轉了兩圈,停在了;曆可豪的麵前說:“可豪,你感覺這賭場是不是值得懷疑。”
曆可豪認真的說:“十有八九就是飛龍會的人了,不然不會挑選這個時間開業,估計他們也明白一定會受到我們抵製的。”曆可豪擁有任何一個專業律師該有的特質——小心求證、實事求是,不作無謂的推斷和結論。
蕭博翰說:“是啊,是啊,可豪啊,你也抽時間到工商局去探探,我們要確保判斷準確。”
曆可豪說:“好的,不過蕭總,據現在的情況看,這事情應該差不到哪去了,對下一步采取的處理方式,還請蕭總早點思考。”
“這個我知道,我已經在考慮了,還有啊全叔,你這裏最近也幫我把外圍弟兄們監督好,不要讓他們在最近惹事。”
全叔“嗯”了一聲說:“這點沒問題,我剛才還想呢,最近帶上鬼手幾人每天出去轉轉街,蕭總啊,是不是你聽到什麼不好的信息了,剛才會上你沒詳細講,現在能說一下嗎?”
蕭博翰有點為難,他倒是不排斥這房間的人,但要說的太詳細,這就要扯出大伯和柳林市未來的一些權利變動,萬一傳出去不好。
蕭博翰說:“我也是道聽途說了一些消息,都還沒有證實,隻是心裏警惕,做點預防。”
全叔附和的說:“不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早做防範是應該的。”
蕭博翰又叮囑了一下其他事情,在大家都要散去的時候,叫住了唐可可。
蒙鈴見蕭博翰留下了唐可可,心裏很不舒服,所以他就假意的收拾剛剛搞亂的辦公室,擦擦桌子,收拾煙灰缸,倒掉茶梗什麼的,就是不離開,她就不相信了,你們這對狗男女能當著自己的麵親熱。
蕭博翰其實並沒有想要和唐可可親熱的意思,房間裏就剩唐可可和蒙鈴兩人了,蕭博翰也不再避諱什麼,就對唐可可說:“可可,你上次說的那個過去葉眉葉市長的秘書,最近有什麼消息沒有。”
唐可可本來以為蕭博翰留住自己是要說幾句私房話的,現在聽是這事,有點小小的失望,在一個蒙鈴也在,她就不好撒嬌,她說:“最近到沒什麼消息,怎麼了蕭總,這個人是不是很重要。”
蕭博翰點下頭說:“你找找機會,看能不能有人搭橋和這個季子強接上線,此人以後或許有大用,在一個最近我也想了很多,我們長此以往的單單靠一些非法的收入來維係恒道集團風險也太大了。”
唐可可心有靈犀的說:“蕭總是要把雞蛋放在不同的籃子裏?”
蕭博翰笑笑:“聰明,看來這大半年你真是長進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