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還沒有討論完,站在門外接客的永鼎公司智囊人物沈宇就打開了別墅的門,對著裏麵喊了一聲:“恒道集團的蕭總來了。”
話音未落,蕭博翰就走了進來,他英俊的臉孔充滿自信,在光線的折射下,讓他顯的尤為高大,威嚴又具王者強悍氣息。
蘇老大微笑著站了起來,他移動起了腳步,但他的速度並不快,隻是為了做出一個歡迎的姿態而已,蕭博翰當然不會等蘇老大真的走過來歡迎自己,他快步上前,來到了蘇老大的麵前,說:“蘇總還是如此精神,我給你拜年了,希望蘇總財源廣進,歲歲平安。”
蘇老大客氣的一抱拳說:“客氣客氣,來來,博翰快坐下,老沈啊,給蕭總上壺好茶。”
沈宇嘴裏答應著,很快就接過了旁邊一個人送來的茶水,笑呤呤的過來說:“我給蕭總拜年了。”
蕭博翰忙雙手接過茶杯說:“豈敢,豈敢,沈總客氣。”
放下茶杯,蕭博翰見蘇老大坐下,自己才隨後坐下。
這時候,蕭博翰就看向了天地集團老大史正傑和輝煌度假村的晁大老板,其實蕭博翰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兩個人,特別是史正傑,他對蕭博翰來說在深刻不過,今天前來赴約,蕭博翰本來是沒想到蘇老大會把史正傑也叫來的。
按道上規矩,大家都知道恒道集團現在和天地公司是水火不容,一般是不會吧兩家大哥同時安排在一個場所的,除非這個人有絕對的權威,想要對這兩家斡旋,讓他們和好。
難道今天蘇老大就是要為自己和史正傑做和事佬的?
所以帶著這個疑問,蕭博翰就沒有很快的招呼史正傑,他先是客氣禮貌的和輝煌度假村的晁大老板打了招呼,兩人寒暄兩句。
輝煌度假村的晁大老板人很胖,幾乎都可以用園來形容他,但那一雙銳利的黑眸卻可以顯示他應有的深沉,他在柳林市的這塊地頭上,也算是戰無不勝,特別是當他那一雙黑眸轉為幽黑,眼神也更為犀利,露出狂霸神情的時候,這就表示他要發起致命一擊了,不過今天他不會,這是蘇老大的地盤,在一個,他和蕭博翰還沒有多少過節。
在蕭博翰和晁大老板客套完以後,蕭博翰才麵對了史正傑,淡淡的一笑說:“好久沒見麵了,史總一切安好吧。”
史正傑心頭早就怒火中燒了,公正的說,他今天也是沒想到蕭博翰回來,在柳林市,他縱橫馳騁了這麼多年,可以說是曆經萬難才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麵,沒想到卻栽在了蕭博翰手裏,自己的實力和威信在和蕭博翰不多幾次的交鋒中受到極大的損傷,這絕對是史正傑無法容忍。
不過這裏不是發做的地方,更不是自己可以肆無忌憚放肆的地方,不要說現在自己衰敗之際,就是過去自己輝煌之時,也是絕對不敢在蘇老大的麵前囂張的,唉,要是蕭博翰不接手恒道集團,要是蕭老大沒有遇刺,那或者恒道的產業就便宜的處理給了自己,自己也許就真的不用在蘇老大的麵前唯唯諾諾,討好賣乖了,至少,自己也可以和蘇老大在柳林市平起平坐,互分秋色,可惜了,可惜了。
史正傑壓了壓心頭怒火,很冷淡的“哼”了一聲說:“蕭總看起來意氣風發啊,不過有的事情不好說,還是要好自為之,嘿嘿。”
蕭博翰不以為意的說:“我一直都很小心,從來不敢大意的。”
輝煌度假村的晁大老板看熱鬧一樣的看著這兩個人,心裏暗自好笑,鬥吧,鬥吧,你史正傑也該讓讓了,柳林市裏你也坐的太久了,過去不是很拽嗎,總認為自己是老子天下第二,除了蘇老大你誰都不甩,現在呢?你大爺的,老子再也不怕你了。
蘇老大今天可不是讓史正傑和蕭博翰來這鬥氣的,他希望這兩人永遠鬥下去,最好的結果是兩敗俱傷,但目前有一間更重要的事情擺在眼前,他不得不對他們兩人做出約束,來共同應對以後的挑戰。
蘇老大說:“二位都喝點茶吧,這可是上好的鐵觀音,一個福建的朋友特意送來的。”
很顯然,這話雖然客氣,但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讓他們適可而止,蕭博翰很得體的笑笑,端起了茶杯,呡了一口說:“真是不錯,正宗安溪的,回味甘甜,口齒留香。”
蘇老大一笑,說:“看來博翰也很懂茶道,以後有時間一起盤盤。”
蕭博翰謙遜的說:“略知皮毛,不足掛齒。”
史正傑悶悶不樂的也端起了茶杯,本來他也是想說兩句對茶葉讚美的話來著,但蕭博翰搶先說了,自己再說茶葉,豈不是拾人牙慧,毫無創建,所以就默不作聲的喝了一口......。
他心中不平的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蘇老大對蕭博翰明顯的比對自己客氣多了,剛才自己進來,蘇老大也不過是站起來招呼,但蕭博翰來了,蘇老大雖然也是站著,開始卻有一種想要上前迎接的姿態,這雖然是小節,但也看的出蘇老大的心態。
隻怕隨著自己的實力慢慢消減,以後自己在柳林市道口上的待遇和禮遇也會有所變化啊。
史正傑的心一下子就有點空落落的,這些年的順風順水,讓他早就忘記了會有這麼一天,他太不習慣這樣的狀況,也很不習慣別人的輕視。
史正傑暗自切齒,一定要讓蕭博翰吧自己過去所有的一切東西換回來,包括尊嚴。
蕭博翰還想和蘇老大在說點什麼,就見別墅的大門又開了,沈宇帶著大鵬公司的呂劍強和鴻泉公司的潘飛瑞走了進來。
鴻泉公司的潘飛瑞,蕭博翰也是認得,但兩人相交不深,鴻泉公司主做酒水的,飲料,土特產等等,不要小看這些東西,它的利潤很大,風險還小,就拿酒水來說,一瓶小包裝的啤酒,也就是3元左右的出廠價,但當鴻泉公司分發到各大舞廳,ktv,酒吧,茶樓之時,那就不是這個價錢了,它可能就會翻一兩個跟頭。
也許不懂行的人就會說,既然利潤這麼高,茶樓,酒吧怎麼不自己進貨,當然是不可能的,每個廠家都有他的區域總代理,而潘飛瑞就是很多廠家的總代理,因為他可以讓你廠家保證占領和進入這個市場。
你娛樂行業離開了總代理的銷售你就買不到貨,何況就算你能買到,鴻泉公司的潘飛瑞也不是吃幹飯的,他是不會讓你打破他的壟斷地位,在必要的時候,他可以使用一種特殊的手段,那就是暴力。
潘飛瑞人很精瘦,高高的個頭,任何人和他在一起都會感覺到一股涼意,他不苟言笑,人有點陰沉,一道很深的傷疤從鼻梁斜橫而過,讓右麵這半個臉有點扭曲,變形,這應該是在很多年前的一次和恒道集團的衝突中留下的,好像給他留下這道傷疤的就是全叔,但全叔也沒有好的哪去,最後全身縫了126針,還在醫院整整躺了半年時間。
好在後來兩家談和了,因為在靈泉市,恒道集團和鴻泉公司的地位和實力應該說旗鼓相當,蕭老大和潘飛瑞也都不是愚昧之人,在兩家都各自展示了自己的實力和霸氣之後,他們絕不會死磕到底,最後同歸於盡的,於是,他們也就有了好多年的和平相處。
雖然蕭博翰和潘飛瑞見麵的機會很少,但潘飛瑞在剛一進來之後,就注意到了蕭博翰,因為潘飛瑞憎恨所有相貌英俊,風度翩翩的人,不幸的是,蕭博翰剛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了......。
在蕭博翰用微笑迎接潘飛瑞和呂劍強的時候,潘飛瑞視若不見的把臉端的平平的走了過去,讓蕭博翰很有點尷尬,蕭博翰就奇怪了,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他潘飛瑞啊,他這幅表情是做給誰都看。
而呂劍強卻像一個毫無心肺的人一樣,似乎忘記了當初蕭博翰硬生生的從他手上搶奪了一個項目,他親熱的一把拉住蕭博翰說:“蕭總啊,過年好,過年好,你一天都忙什麼呢,也沒見你約我一起玩玩。”
蕭博翰對呂劍強異常親熱的行為搞的有點不大自然了,因為蕭博翰一點都不同誌,他通常情況下,在其他男人把他手握著超過12秒5的時候,他就會一身起雞皮疙瘩。
蕭博翰趕忙說:“坐坐,呂總你到悠閑,我哪有時間玩啊,以後有時間了找你。”
說著話,蕭博翰抽出了手,呂劍強倒不覺得什麼,說:“嗯,好好,工作嗎,那也不能影響生活,是不是,我們還年輕的很,以後想找正點妹妹玩了給我說。”
蕭博翰嗬嗬的就笑了說:“早就聽說呂兄是風流倜儻,果然此言不虛。”
呂劍強哈哈的笑著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對了,最近柳林市電視台來了兩個主持,真他們的風騷,改天帶你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