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自嘲的笑笑,端起了酒杯,和大家又喝了起來。
在兩天之後,季子強帶著王稼祥,還有省政府幾個廳的廳長們,就往新屏市開拔而去,王稼祥按說最近也是很忙的,但因為他本來就是土生土長的新屏市人,他也好長時間沒有回去看老爹了,所以這次季子強就把他帶上,放牛抓虱子,一放兩便的事情。
這走的時候就是下午了,因為是明天一早的慶典,從省城到新屏市要好幾個小時呢,隻能提前一天趕過去,不然明天早上根本沒把法趕到,這快到新屏市的時候已經是天色暗了下來。
沿途也經過一下城區,這些地方其實都是可以吃飯的,不要說季子強親自路過,就是身邊的幾個廳長隨便的走到哪裏,還不把下麵喜歡瘋啊。
不過季子強是沒有讓停留,這一路就穿過了很多城市,他們倒是無所謂,隻是下麵可熱鬧了,每到一個城區附近,那後麵都要跟上一溜的小車,當地官員是不知道這些人要幹什麼的,但他們手下的交警認得車啊,一見都是小牌號的車,馬上彙報,這當地領導也都緊急的出動。
季子強不想過多的麻煩對方,所以一路不讓停,等衝出了對方的地界,這當地的領導一看不是來自己這裏的,也都停下了車,疙瘩疙瘩散散了。
接著下一個城市肯定又會重演這樣一幕。
好在現在是天黑了,所以路上車少,人也少,季子強他們的車隊浩浩蕩蕩的就開進了新屏市的轄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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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新屏市地界,就見路邊停了好多車,還有邵霖書記帶著新屏市的市長,以及過去幾個和季子強搭班子的領導都在路邊恭候著,季子強心裏很有點過意不去了,趕忙停車,下來拉著邵霖書記等人的手,說了好一會的客氣話。
你別說,從季子強升為省委常委之後,他真還沒有到過下麵的地市,更沒有讓人十裏相迎的這種排場,所以季子強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感慨的,可以理解,第一次嗎,第一次感覺就是深。說你呢,那個看書的丫頭。
季子強遙想當年自己第一次到新屏市的時候,那時候自己的心情和現在大不相同,那時候剛剛受了處分,從一個市長,代理市委書記一下貶到了一個普通的副市長,這其中的酸甜苦辣誰能體會呢?
沒有人,隻有他自己能體會了。
大家寒暄之後,都一起上車,很快的就回到了竹園酒店,還是當初那個招待所的龍主任,客氣的了不得,親自給季子強倒水,跟在後麵是興奮的臉通紅,季子強也就覺得奇怪了,自己難道真有這麼大的魅力?
這洗刷一下,晚飯也就開始了,新屏市市委和政府的這些當年老部下們,肯定是不能放過季子強了,一個個的敬酒,一個個的碰酒啊,大家說起了當初那些往事,都是感觸頗深。
喝了幾杯後,季子強問起了新屏市最近一兩年的情況,邵霖書記就不等大家回答,趕忙給季子強說了一番,不過季子強還是從劉副市長等人的臉上看出了他們掩飾著的譏諷和不屑,季子強明白了,這裏的幹部並不太認可這邵霖書記啊。
不過季子強現在也不好多說什麼,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自己離開了新屏市,有的話還是要適當的注意,不能亂表態了。
等邵霖書記說完,劉副市長徑自端起一杯酒,到了季子強的麵前說道:“季書記,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在新屏市做出的貢獻和成績,誰也比不上,來我喝光,你隨意。”
說完,劉副市長就幹掉了手裏的酒,季子強嘴裏謙讓著,但酒還會是肯定要喝的,這比不得在其他地方,今天就是喝倒了,也不能作假。
但季子強就覺得在劉副市長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邵霖書記臉上隱隱有些不大舒服的樣子,這也難怪,劉副市長的話讓他實在餘地啊難堪。
邵霖書記心裏也很鬱悶的,這季子強在幾年的時間裏,給新屏市做下了很多的大項目,這些工程可以說作為新屏市這樣一個偏僻的抵禦,已經算是到了極限了,自己剛來的時候還想著好好的弄幾個政績,但後來時間一長,才知道,就算是自己出去賣血,也實在弄不來比這些項目更大的工程了。
二公子的高速路那是幾十個億,這影視城比那更多,你說自己能怎麼辦,隻能在季子強當初留下的這些光環中遊蕩了。
季子強也怕邵霖書記書記聽著尷尬,就說了幾句玩笑的話,這才讓酒宴的氣氛又熱鬧起來,對掌控酒宴的氣氛,季子強還是很拿手的。
那幾個廳長也是很能喝酒的,這一下省城領導和新屏市地方領導就旗鼓相當的對上了陣,這酒喝的啊,最後連季子強都搖搖晃晃的被送回了房間。
王稼祥今天沒有多喝酒,他耍了個滑頭,省城的領導找他喝,他說她是省城的,不能內耗,新屏市的領導找他喝,他說她是新屏的,要一致對外。
所以在安頓好季子強之後,王稼祥還帶著車回到自己老爹那個別墅區了,這也就是偷個空回去看看,等明天慶典一結束,恐怕就要立即趕回省城了,當官啊,吃的官家的飯,很多時候也是身不由己。
季子強上床之後就呼呼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季子強的門打開了,蕭易雪一麵往自己的兜裏裝著一個金屬片,一麵走了進來。
蕭易雪看到了季子強,這個時候的季子強稍微的清醒了一點點,聽到聲音,他就努力的真開眼想看看,這樣懵懵懂懂的看了好一會之後,終於認出蕭易雪,他指著她說:“你是易雪,你怎麼進來的,你是來看我的嗎?”
“我是來看你的。”至於怎麼進來的,蕭易雪沒說,對她這樣的人,有什麼樣的鎖子能鎖的住她。
‘“奧,好啊,好啊,我本來也想晚上去看你的,但是,但是,他們把我灌醉了。”季子強想要勉強的從床上站起來,他心裏還是有些清醒的,但手腳的配合以及大腦的平衡卻跟不上趟,所以差點摔倒。
蕭易雪扔下了包,一把就挽住了季子強,她看著他,慢慢的眼中就顯出了一些迷離來,這個男人啊,怎麼自己永遠都不能忘記,特別是從美國回來之後,自己更是對他牽腸掛肚,這種相思的味道實在是煎熬啊,這樣想著,蕭易雪就把季子強緊緊的摟在了懷裏。
季子強想要掙脫這種讓自己有點窒息的激動,他搖晃著站起來,被簫易雪一把抓住了衣領,她把季子強揪到她的麵前,喘著粗氣問他:“你要去幹什麼?”
季子強暈著腦袋說:“我,我,我去找酒。”
她那近在咫尺的眼神在飄閃,說:“別去了,你不能再喝了。”
季子強努力的睜大了眼睛說:“那幹什麼?”
蕭易雪的杏眼迷離著,說:“做愛唄。”
簫易雪說的話在季子強心裏再次產生了石破天驚的效果,季子強傻傻的看著蕭易雪,他覺得她太過大膽,但是,當蕭易雪的舌頭侵進季子強的口中的時候,季子強才意識到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就這樣自然的發生了,但現在已經刹不住車了,因為季子強本來就是喝醉的人,他的理智和智商在酒精的浸泡下幾乎喪失殆盡。
所以季子強的手悄悄地,不安份的,從簫易雪胸前的衣縫中伸進去。
她也許沒有料到,季子強這麼快就開始進攻,而且是直奔主題,沒有絲毫的前奏!她一閃身,小兔子從季子強手中逃走了,季子強又有些許的失望,但是,隻有一秒鍾,他又找回了雄性的自信,他跟著簫易雪的身子貼上去,雙手同時出擊,這一次季子強戰績輝煌,一下子逮住了兩隻驚惶失措的小白兔。
而後,簫易雪慢慢的迷醉起來,季子強也迷醉了.......
“還痛嗎?”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問道。
簫易雪輕輕地點頭,但又很快地搖頭,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愉悅感取代了初始的疼痛。
季子強看見豆大的汗珠子和著淚珠子在簫易雪的臉上滾動著!這情景不禁讓季子強想起,暴風驟雨後的湖麵,亭亭玉立的荷葉上,那些晶瑩錫透,滾來滾去的水珠子!
瘋狂過後,他們兩個都筋疲力盡,簫易雪摟著季子強,看到季子強的眼神變得清澈通透,似乎完全沒有了醉意,不知道是汗水揮發出了季子強體內的酒精還是季子強根本就沒喝醉過。
但季子強還是無法堅持多久,巨大的體力支出,帶給他無邊的疲倦,慢慢的,季子強看清了眼前的這個女子,季子強一下愣住了,他突然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又犯錯誤了,雖然自己喝多了一些,自控能力有所下降,但是,自己此刻心裏還是沒有完全迷糊,自己應該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