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冀良青,季子強倒是心中一動,或許這是自己唯一的一個機會,假如冀良青否定了今天會議的這個認定,那麼事情應該會有一點轉機吧。
但心灰意冷的季子強卻不想現在去對別人搖首乞憐,所以就沒有在說什麼了,他看著窗外的藍天,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
王稼祥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沒等下班,他就開車到了老爺子的別墅,見到了老爺子。
在隻有他們兩人的情況下,王老爺子還是很少給王稼祥留什麼情麵的,一見麵就說教起來了:“稼祥,你最近臉色怎麼這樣差,是不是光喝酒不吃飯呢?嗯,對了,你.......”
王稼祥當然是一點都不怕自己這個老爹的,沒等老爹說完,就撐開了手掌,在眼前一陣的搖晃,說:“打住,打住,不要見麵就給我談什麼養生之道,你一天到晚給病人講,你還不嫌煩啊,給我就免了吧,我好著呢?”
老爺子還想說點什麼,王稼祥趕忙又說了:“老爹,你少說兩句吧,我今天找你是有重要事情的,你不要拿這些閑話來影響我的思路好不好。”
王老爺子很少見過兒子這樣一本正經的樣子,所以也就忙問:“什麼事情?”
王稼祥說:“記得上次我帶來的那個季子強市長嗎?”
“記得啊,那是一個大貴之人,我怎麼能不記得,我給看過像的人不少了,但唯獨他的像最為高貴。”
王稼祥眯起了眼睛,用似信非信,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老爹說:“我是你親兒子嗎?”
老頭一愣:“廢話,我倒想不認你,但已經攤上了你這樣一個混蛋兒子,你說怎麼辦?”
王稼祥就嗬嗬的一笑說:“對啊,我是你親兒子,你就不要用騙別人的那些話來騙我了成不?還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像你那看相是真的,騙騙別人就成了,我們自己人不要說那沒用的。”
王老頭氣的呼呼的,說:“你懂個屁,你以為什麼都是假的,就錢是真的是吧,告訴你,小子,你是沒入道,進來了你才明白其中的很多真諦,你看看人家冀良青書記,人家沒你有學問?人家都沒說這是假的。”
“切,冀書記那是不要意思說你。對了,我們不扯這了,說正事,你差點把我帶溝裏去了,就這個季市長現在遇到了一個坎,我想請你約一下冀良青書記,幫著好好說說,化解一下季市長這次麻煩,怎麼樣?”
老爺子就一下眯起了眼,看著王稼祥說:“真遇上坎了,是不是我上次說的,不要和正在走運的人相鬥,他現在犯了這一條吧。”
王稼祥就歎口氣說:“哎,咱能不能不要把什麼事情都往你那易經八卦,看相摸骨上扯啊,現在就說這事情。”
老頭眯著的眼一直都沒有睜開,思考了一下說:“行,你現在把事情詳細的給我說說。”
王稼祥就喝了兩口水,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的,王稼祥對這件事情還是了解的比較全麵,這樣一說,再加上自己的分析判斷,老爺子也就完全聽明白了。
王老爺子點點頭說:“我們一定要幫他?他給你許了什麼?”
王稼祥“嗨”了一聲說:“你不要那麼膚淺好吧,給你說,這季市長就是我的偶像,就是我的至交,就像你和冀良青的關係一樣,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希望他能在新屏市好好的幹著,不要受小人的暗算。”
這幾句話王稼祥說的是大義凜然的,知子莫如父,王老爺子一看兒子這表情,就知道這話是真心的,也就不多問了,說“行吧,我晚上約一下冀書記,看看人家有沒有時間過來坐坐,要是他能來,我一定幫著季市長說道說道,讓冀書記出麵擺平這事。”
王稼祥一聽老爹爽快的答應了,就嗬嗬一笑,說:“家裏有什麼好吃的,我去看看。”說著也不管老爺子了,自己去翻騰了。
老爺子看到兒子這個餓澇樣子,就趕忙的招呼保姆過來,整了幾個菜,陪著兒子一起吃了個飯,然後給冀良青去了一個電話。
冀良青今天剛好就沒有什麼應酬,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也滿口答應了,說:“等我看完晚間新聞就過去,老爺子啊,你好好的泡壺茶,我可是很長時間沒喝過你親手跑得茶了,哈哈哈。”
王老爺子就連聲答應著,說沒問題,有好茶。
這麵聯係好了,王稼祥就趕緊的收拾一下,對王老爺子說:“我先走了,萬一遇上了不好。”
老爺子也不希望王稼祥和冀良青遇上,今天是要給季子強做說客的,不是閑聊喝茶,隻有自己和冀良青兩人的時候,有的話才好說。
他也就沒有挽留兒子王稼祥,送他離開了。
王老爺子就開始準備起茶具,茶葉了,忽聽到一陣門鈴響,按王老爺子在家中的規矩,在準備品茶談事時,他不希望有人來打擾的,所以他一般是不讓保姆在這種情況下去開門,自己先從防盜門的貓眼中窺視一下,如對方是自己今天願見之人,便會打開大門,以示尊重;如不願見,他就會讓保姆去應付,自己則“躲進小樓成一統”。
今天他從“貓眼”中看去,卻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子,王老爺子猶豫了一下,看看牆上掛鍾的時間,估計冀良青還有一陣才能過來,便開門迎進。
來者二十出頭,身材窈窕,清純美麗,她就是新屏市電視台的美女明記者,也是上幾次和季子強一起喝酒的那位名記。
這個女孩王老爺子是認識的,兩人見過好多次麵,她今天來此,是來感謝王老爺子對她母親的救命之恩。
半年前,美女明記者的母親得了一種怪病:全身浮腫,似乎每個關節都疼痛難受。
家中先後把她送到好幾家大醫院治療,花了很多錢,但始終不見好轉,無奈之下,美女明記者想起了曾在宴會上認識的醫怪王老爺子,就硬著頭皮請求王老爺子為母治病。
沒有非常特殊的情況王老爺子是不出診的,何況美女明記者家離城七八裏,出一次診也得一二個小時。
沒有想到,麵對美女明記者的請求,王老爺子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他“望”了明記者母親的病狀,加之“切”和“問”,很快就斷定她所得之病就是中醫所說的濕症,他開了中藥,並破例地為她進行“氣針”(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撚著竹質牙簽,在離病人兩尺多高處對著穴位運氣針炙)。
他每五天去一次,到第五次去時,明記者的母親已完全康複,行走如常。一家人千恩萬謝,捏著一包錢非得表表心意,王老爺子堅決不收,他說:“既然是熟人,我收你們的錢良心不安,救死扶傷,是我應有的良知和職責。”
後來,明記者幾次約王老爺子吃飯、喝茶,王老爺子都婉言謝絕,最後,他在電話中說:“小明,如果你真要感謝我,你就約個時間,哪天下午或晚上到我這裏來一趟。”
明記者天資聰慧,又耳濡目染社會上許多“潛規則”,她大致明白了這“來一趟”的真正含義,今天,她就來了。
王老爺子很客氣把明記者帶進客廳旁邊的一個診病室,泡了茶,請她在床對麵的沙發上坐下。
明記者說:“不用了,我是請假出來的,晚上還要到台裏去。你抓緊時間吧。”
王老爺子問:“你叫我抓緊時間幹什麼?”
明記者答:“我明白你想幹什麼。”
王老爺子問:“你真的願意?”
明記者答:“為謝母親對我的養育之恩,為報你對我母親的救命之恩,我心甘情願。”
王老爺子不語,打量著麵前這位向往已久的奇特姑娘,明記者也不再說什麼,把自已的衣褲一層一層脫了下來,最後一絲不著地躺到了床上。
從五十歲開始,王老爺子與女人尚床一般要經過三個步驟:一是“目交”,即一覽無餘地欣賞著女人身體的每個部位;二是“氣交”,運用他的內功在遠處運氣按摩,讓女人的身體感覺蘇醒、亢奮起來;三是真實的身體交往。凡是被他“臨幸”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如醉如仙,沒有一個不想後會有期。
王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欣賞著明記者美麗的身體:她那彤紅的臉色像剛露出晨曦的朝陽;白得似乎透明的酮體恰似水晶雕塑。
王老爺子平日所說的女人之香,不是指朣體之香,而是指花蕊中散發出來的香味,而香味如此之濃,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所有這些王老爺子覺得都符合處女的特征。
但是,當他往她的恥骨處運功後,他斷定她已不是處女,因為凡是處女,他在此處穴位運功時,女方的大腿內側肌肉一定會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正在困惑之時,忽見明記者緊閉的雙目中不斷湧出淚水。
王老爺子走到床前,用被子蓋住明記者的身體,說:“姑娘,恕我直言,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明記者點點頭。
王老爺子自顧自的說:“你的失生,應該是在一個月之內。”
明記者又點點頭,開始情不自禁地哭出聲來。
“看來你不是自願失生,而是對此非常傷心,”
“你別再問了。”明記者哭得喘不過氣來,用被子蓋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