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很慌亂跳得很激烈,那誘惑幾乎是無法抗拒的讓他閉上了眼睛,香噴噴的嘴唇像是貼近了自己的嘴唇,自己被咬住,接著一條滑嫩靈活的小舌卷了進來,季子強不由自主張口嘴,貪婪的回應著,允~吸著,腦子裏一陣陣暈眩,身體裏一股股熱血奔騰……。
季子強獨自在浴缸裏遐想了好長時間,有時候,回憶一下過去,回憶一下童年,的確還是蠻有意思的事情。
季子強衝洗了一下,回到了臥室的床上,他下意思的看了看床頭櫃上的手表,快10點了,江可蕊還沒有回來,季子強的心就有點焦躁不安了,剛在那一點點對童年回憶的愉悅很快也就消失殆盡了,自己今天一定要和江可蕊好好談談,她一定是對自己有什麼誤會了。
季子強想著心思,手裏隨意的翻動著一本書,在臥室裏等著,樂世祥和江處長也早都休息了,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季子強總算是聽到了門外傳來江可蕊的腳步聲。
門開了,季子強看到了自己的愛妻,季子強的心顫抖了一下,因為江可蕊今天的裝飾格外迷人,一襲紫羅蘭套裙襯托得她身材越發修長,黑亮的頭發垂在肩上,掩得她半邊臉有點迷離。
季子強默黔望著她,就被她身上那股蒙蒙的氣息熏染了,他的心微微一動,剛想說句什麼,就見江可蕊的目光望了過來,半嗔半怨地盯著他。那目光既熟悉又陌生,此刻,卻別具意味。
“你還沒有睡啊。”江可蕊先說話了。
“你沒回來我準備睡的著呢?”
“我有如此重要嗎?”
“這是什麼話?你當然很重要。”
“我看未必。”
季子強笑笑,不想在延續這個話題說下去了,就問:“要不要洗一下,我幫你兌水。”
“嗯,你躺你的,我自己來。”
季子強卻趕忙起來,到衛生間幫著江可蕊兌好了洗澡水,江可蕊已經穿上了睡衣,整個人更顯得柔~媚~誘人。
當江可蕊在衛生間裏衝洗的時候,季子強也試圖踏進衛生間,他有點急不可耐了,遺憾的是,江可蕊反鎖了衛生間的門,讓季子強隻好望門興歎,乖乖的回到床上去等著。
剛剛洗浴過後的江可蕊,就象絕代佳人,略為濕漉的頭,散著陣陣香,寬不足三尺的浴巾,圍住了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其餘地部位幾乎是一覽無餘。暴露出來的膀子和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看得季子強的心蠢蠢欲動。
季子強的目光忍不住地瞟了瞟江可蕊胸前那片雪白,浴巾之下,裹著的那兩座山峰,連綿起伏,一條淺溝隱隱若現。
“看什麼呢?”江可蕊說。
“你知道我在看什麼!”是不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季子強心裏就有一陣莫名的緊張,好象自己的秘密隨時會被現似的。
江可蕊不聲不響的上了床,很快就躺了下去,季子強耐著性子,想先說幾句話,醞釀一下氛圍,說:“周末你們也怎麼加班啊,老婆太辛苦了。”
江可蕊‘嗯’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季子強有點尷尬的又說:“老婆,你陪我說說話吧?”
江可蕊說:“今天太累了,等明天吧?你也趕快休息一下,坐車也一定辛苦。”
“我到沒什麼關係。”
說著話,季子強的手就伸進了江可蕊的被子裏,他的手像是一匹識途的老馬一樣,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撫摸的高地,觸手一片滑膩,飽滿,柔韌。
江可蕊沒有阻擋季子強的進攻,但毋庸置疑的說,江可蕊也沒有多少配合的意思,她隻是那樣躺著,任隨季子強的手在胸膛,腹部,下麵遊走,沒有什麼喘息的變化和心跳的激動。
但季子強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飢渴的時間已經太久太久了,他開始在江可蕊的下麵亂撞。
季子強明白了,其實江可蕊表現出來的毫不在意和了無趣味不過是一種偽裝,此刻在她的身體上已經顯露出她早有的渴望了。
“可蕊,我想……”季子強在江可蕊耳邊低語。
“隨便你吧。”江可蕊說的如無其事、
季子強這才發現江可蕊沒有激動起來:“怎麼了,可蕊,感覺你並不太喜歡。”
“我有嗎?”
“有啊,人說小別勝新婚,我們也算是小別很久了,你要知道,我經常都在想你。”說這話的時候,季子強感覺有點違心,不錯,他是也想過江可蕊,但說到‘經常’這兩個字,恐怕也是未必,他經常想的最多的應該還是工作。
江可蕊在季子強的身下,很平靜的說:“你經常會想到我嗎?”
“當然了,不然我會想什麼?”
“你可以想想你的老同學,想想那個安子若啊。”
安子若?季子強愣了一下,他停止了動作,看著江可蕊的眼睛說:“為什麼提她?”
“怎麼?說到你心頭了吧?你不要來否認什麼。”
“我不需要否認,隻是我很奇怪,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想法。”
“你一定會說我這是臆想吧,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什麼都知道。”江可蕊直視著季子強的眼睛,一點都沒有回避的意思。
季子強猶豫了一下,說:“你知道什麼?我和安子若沒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不用對我說這些,你應該明白,我並不是一個臆想狂,我前段時間見過柳林市韋俊海的秘書小馬,那卷錄像帶的事情他也告訴了我,當然,我說的不是你換掉的那盒。”
季子強的心就開始往下沉了,他感到了全身一陣的發冷,小馬,一個毫不起眼的人,一個本來已經完全喪失了政治生命和前途的人,一個自己已經不屑一顧的小人,卻對自己砍出了狠狠的一刀,這一刀直中要害。
“可蕊,你不該背著我去見他,你不了解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小人,他的話也不足以讓你當成一回事情,難道你寧願相信他嗎?”
“我隻相信我的判斷,不錯,小馬是不值得信任,但韋俊海呢,他敢於用那個錄像帶來做最後的垂死掙紮,難道也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在開玩笑。”江可蕊有力的反擊著。
季子強發現自己下麵的大蟲已經焉了,而且正在滑出跑道,但他顧不得這些了,今天一定要把江可蕊的誤會消除掉,否則這個裂痕會讓他們的生活和家庭蒙上陰影。
“你聽我說,可蕊,那個錄像帶上麵並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哈哈,季子強同誌,你不要這樣小瞧我的智商好嗎,韋俊海應該不是個愚昧的人,沒有絕對的把握,他能和你拚命?那這樣吧,你把你換出來的錄像帶讓我看看,是不是小馬說的你和安子若兩人睡覺時候被拍下的錄像。”
季子強頭更大了,這個換出來的錄像帶早就讓蕭博翰銷毀了,而且蕭博翰也已經離開了柳林市,已經沒有人能找得出那個錄像帶了,那麼,重要的是,現在小馬的謊言沒有誰能推翻了。
季子強沉默了,他無法解釋這一切,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真像是那樣的蒼白和無力,根本都不足以讓江可蕊相信。
江可蕊一直這樣看著季子強,她等著他給出一個解釋,這件事情已經壓抑了她太長的時間。
她愛季子強,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愛,才更讓她渴望季子強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哪怕這個解釋並不太完美,隻要勉勉強強說的過去,自己也可以原諒季子強。
但她還是失望了,她從季子強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少有的沉默,季子強給不出她一個像樣的解釋,這已經是毫無疑問的事情了。
兩人都無語了,江可蕊輕輕的翻動了一下身體,季子強就從江可蕊的身上滑落下來了,房間裏的燈光很朦朧,也很溫馨,但季子強和江可蕊的心情卻格外的沉重起來了。
這個夜晚對季子強來說是有點漫長和難耐的,他失眠了,夜已經深了,不知道是因為這些天煩心的事情太多,還是剛才沒有完全發泄出來的緣故,季子強躺到床上到現在,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我摸到手機看了看,兩點十七分!……越發煩躁,胸口很悶,索性坐起來,摸到煙,點上一根,披上了衣服,走到陽台上。
季子強拉開陽台上的窗戶,想吹了會風,略微平息一些自己的煩躁,今天的月亮,是滿月,碩大,清晰,微微發著暗紅色的光,甚至表麵環形山的陰影都很清晰。
已經是冬天了,夜晚的風寒意甚濃,吹在身上迅速鑽進毛孔,讓人一激靈,對麵樓上的燈已經全部熄滅,一個個整齊排列的窗戶,像一隻隻木然的眼睛,無聲地盯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