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蕊看季子強呆呆地盯著自己的嘴唇兒看,紅暈上臉,越發的嬌美誘人。
江可蕊有點羞怯地打了季子強的手臂一下:“看什麼呀?哪有這樣看人的?”
季子強癡癡地說了聲:“看你千遍也不厭煩”。
江可蕊聽到這個自己心儀的人兒,突然直直地說出這樣讚美的話,一下子心跳都快停止了,俏臉變得更加紅豔,姓感的小嘴兒急劇的呼出絲絲女性特有香氣。
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發絲拂過麵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季子強隻覺柔情萬千。他大膽地握住江可蕊的柔潤冰涼的小手,堅決而有力地往自己的懷裏一帶,江可蕊來不及反應,小嘴“啊……”地一聲輕叫,充滿彈性的朣體就跌到了季子強寬闊的臂彎,季子強趁勢緊緊地摟住並往自己的身上緊貼,俊臉充滿柔情地貼靠在季子強白皙的脖子上,陶醉地呼吸著女體動人的清香。
江可蕊緊張地嬌喘著,一絲的不安……一絲的期待……一絲的滿足……一絲的慾望……!複雜的思緒使她無法正常思考,也許這一刻她也在盼望。
江可蕊想要自己放鬆一下緊張的心,就說:“小季同誌,今天你表現的不錯,初試及格,我爸爸對你印象不錯,你要再接再厲,戒驕戒躁,繼續努力。”
季子強那有閑情雅致聽這表揚,他就很急切的說:“知道了,可蕊同誌,我現在就要開始努力了。”
說完話,他微微地對著江可蕊的小耳朵吹口氣,曖昧而有磁性的聲音飄進江可蕊的耳朵:“可蕊,你太漂亮了,我……我喜歡你,愛你!”
江可蕊一下子臉蛋更加紅豔,眼神都有些迷茫了。
江可蕊身心迷醉,一股情素沒來由地湧上心頭,感覺全身都酥酥軟軟的。
季子強一邊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往自己身上貼,一邊深情地說:“我就是愛你,誰也不能阻止我。”
望著江可蕊的嬌軀,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後頸上,高聳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優美的身體曲線也在輕柔地顫動,於是他放開了她的小手,嘴唇緊貼上去,吻住了她嬌豔的嘴兒,含住她可口的唇瓣。江可蕊閉上了晶瑩水潤的眼眸,氣息急促的同時,江可蕊嬌柔地逸出“啊……”的一聲。
而在她開口的同時,季子強狡猾的舌頭乘機鑽入她的嘴裏,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季子強的右手熟練地解開江可蕊胸前的紐扣........江可蕊俏臉暈紅,嬌喘籲籲,情不自禁地摟住季子強的頭頸,修長的玉腿也纏繞上季子強的雄腰,嬌軀不由自主地扭曲擺動,也許是想擺脫……也許是想獲得更多的溫柔……
後來完事兩人又唧唧歪歪的說了好久,再後來季子強就實在是太困了,說說的話就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他,看著這嘴角露出笑容的,英俊的麵容,江可蕊久久凝視著,一種愛惜和柔情在她的心裏蔓延,他不僅年輕瀟灑,帥氣英俊,還有那份對自己的關懷和愛護,這些都讓江可蕊發自內心的喜歡,她不由自主的摸了下江可蕊的臉,後來她還是沒有叫醒他,自己走了.......。
今天晚上她不能待著在這裏,她要回去,因為她還是有一些女兒在家裏的羞澀。
當一抹朝輝從天邊升起,新的一天又將來臨,季子強被敲門聲驚醒,他掙開了眼,適應過來以後,驚訝的發現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江可蕊呢?季子強立即就很埋怨起自己來了,自己怎麼可以睡的那樣死,連她什麼時候走都不知道。
現在已經後悔沒用了,他打開門,汪主任站在門外說:“季書記,今天還有一些地方要去,我們都準備好了,吃完早點就到省政府。”
季子強點點頭,關上門,洗漱穿戴後,才在肖局長和汪主任的陪同下,來到了餐廳。
整個的白天季子強他們幾個都在忙著,下午吃飯的時候,江可蕊倒是打來了電話,說請季子強好好的吃一頓,但季子強已經和肖局長,汪主任,還有帶來的這些人吃飯了,不好馬上過去,季子強就說:“今天時間太緊了,吃完飯我們還要趕回去,等放假吧,我好好來陪你幾天。”
江可蕊有點遺憾,也有點傷感的說:“我會一直等你的,早點放假,早點過來。”
季子強安慰說:“快了,再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放假了,等著我。”
“嗯,我會等你的。”
“我一定會來,因為在每一個日子裏,我都在想著你。”季子強情真意切的和江可蕊說了好久,好久........。
吃完了晚飯,他們收拾一下,就坐上車,連夜往洋河縣趕去了,路上的車輛並不很多,他們在國道上快速的奔馳,季子強坐在後排,一路上很少說話,坐在前麵的汪主任也感覺到了季子強的心情,他也識趣的閉上嘴,一句話不說,車在走,季子強的心也在動,他一直在望著窗外那蒼茫的原野,天也暗了下來,那車窗外呼嘯而過的景物,讓季子強又回想到昨夜那醉人的情景。
車上播放的音樂在輕輕的彌漫著不舍的感覺:這時代有很多異想天開的妄想狂,其中有你有我有碎娃有老漢也有姑娘......季子強靜靜的聽著,他的的心隨音樂在飄動,他想起了和江可蕊初次相識的那一個場景,記得那是在自己和安子若見麵的時候,還有那個跳舞的晚上,當第一次看到她,就有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自己都是那樣的快樂,這是不是就是人們說的一見鍾情呢?
或許吧,不過像自己這樣一個多情種子,一見鍾情用在自己身上,又似乎浪費了這個詞彙,嗬嗬,人生真是很慢妙的一個曆程,好多事情,好多感情,讓人無法預計和探究,這或者就是人生的魅力。車還在走,,歌聲還在飄散,季子強的心,也在起起落落的歌聲中漂浮著.......。
回到洋河縣,一下子又該忙活了,天天的會議,天天的吃飯應酬,這讓季子強很惱火,但又沒有辦法去統統的拒絕,很多人情和關係讓他不得不遵守這一遊戲規則,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有他自身的規則,想要在這個圈子裏混,少不得要適應這些。
當然了,最近送禮的人就更多了,對著點季子強到沒有太大的反感,既然你們都收刮了一年的錢財了,適當的返還一點,就像是國家的反稅一樣,季子強何樂不為呢?
不過在許多時候他也是看人,要是那種確實屬於清水衙門的人,而且送的錢財也不是收刮來的,季子強就問明他的意思,最後什麼都不收,也幫他辦了。
一個鄉的副縣長就是這樣,都快退休了,還是個副科,這人過去從來沒有找過季子強,現在急了,不知道從那借了幾萬元錢,來求季子強幫他在退休前上一個台階,對這人季子強也聽到過一點他的情況,這人一生耿直,默默無聞,上麵也沒什麼關係,平常也不給誰送禮的,今天來了臉紅耳朵赤的,很難為情的坐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書記,我....我就是想來看看你,其他也沒什麼事情。”
季子強何等的精明,就說:“好啊,很少見你來我這坐坐的,今天就多聊聊。”
這副鄉長有點尷尬的在季子強的辦公室是坐臥不寧的,就直接把一個紅包放在了季子強的桌上說:“書記,要過年了,我表示一下意思。”
季子強掂著這紅包說:“怎麼,是不是想讓我幫你治療一下你的副科病。”
這副鄉長麵滿通紅,很是扭捏的說:“這...這我聽組織的決定。”
季子強就笑笑說:“錢是哪來的,是公款吧?”
這鄉長一急就說:“不是,都是我借的。”
季子強心裏真的有點難受,本來一個很實在的人,在這個地方慢慢的也就學會了這些,但能怪他嗎?應該也不是,他靠自己的資格混了怎麼多年,但看到一個個比他年輕,比他資曆淺的人,都通過各種方式慢慢的上去了,他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季子強說:“錢你帶回去吧,你的問題前幾天我們也剛開過會,準備給你轉為科級副鄉長,所以你就不要在費神了,好好回去工作吧。”
這副鄉長就愣了好久,不知道該把錢留下還是應該帶回去,他後悔啊,要是再堅持一下,自己這保持了多年的高風亮節也就保住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