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這種美麗的交戰中結束了,當陽光升上來時,馬英傑醒了,又如上次一樣,司徒蘭又是睜著眼睛看他,隻是這一次,馬英傑沒再害怕,反而把司徒蘭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哄孩子一般地說:“爽了吧?服了吧?”
“哼。”司徒蘭這一回不是冷哼,而是撒嬌。整個身體也依偎在馬英傑懷裏。
“年輕真好。”司徒蘭又由衷地說了一句。
“是不是啊?還要不要再來一次?”馬英傑挑逗著司徒蘭。
“壞男人。”司徒蘭笑了起來,小男人還真從她的嘴裏去掉了,原來服征一個女人是要從身體開始啊。
“我壞了嗎?我哪裏壞了?”馬英傑又去壓司徒蘭,司徒蘭這一回真討饒了,她實在玩不動了,她渾身散架一般地痛卻快樂著,幸福又卻充實著,這樣的感覺是司徒蘭從來沒有的。而這樣的感覺又是司徒蘭一直想要,卻要不到的。她以為戀愛了,以為呆在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身邊就是一種幸福,可是等她真正和她的天運哥哥處於一室時,她才知道這種所謂的戀愛是多麼的幼稚和可笑。兩個人沒有同時擦出火花哪怕是擦出男人和女人本能的想法時,又能有什麼樣的真正幸福可言呢?
幸福其實就是這麼簡單,把本能的快樂放縱到了極端,把本能的想法滿足到了極端,才是女人最最願意去要的幸福。當你沒有錢時,你可能會認為錢是一切,當你有了錢後,你便知道,真正的快樂還真是被男人睡到了極致。沒有哪一種幸福能比讓男人睡到極致更具體,更真實,更充足甚至是更滿足的。
對於司徒蘭來說,馬英傑就是一個睡她到了極致的男人。現在,她願意為馬英傑去做任何一件事情,願意被馬英傑這麼摟著,抱著,甚至是挑逗著。
“還別說,我可是越來越舍不得你了。為了報答你一夜的為人民服務,今天帶你去一個地方開開眼界吧。”司徒蘭幸福而又母愛般地望著馬英傑說,在這個時候,她發現張揚她的母愛是一種很爽的感覺,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啦?平時她最煩人家把她的年齡往大處說,那個楊威威口口聲聲說前輩時,她其實是極為反感,不過因為想著和馬英傑晚的下半場運動,她把所有的反感全壓著。現在想想,她壓得太值了,她真要在酒桌上潑了馬英傑的麵子,馬英傑內心會留下陰影,這種陰影對於男人來說是極可怕的一種東西,久而久之會變得卑微,變得小心翼翼,變得如第一次醒來時,馬英傑抱頭的痛哭。
司徒蘭不需要這樣的懦夫,她也可惡這樣的懦夫。但是給足男人麵子,是女人必須要去做的一條。你可以在床上無理甚至是無端地折騰男人,但是到了公開的酒桌上,折騰男人隻能把男人推得更遠,更遠。很多女人從來不知道這一點,以為她在家裏付出了一切,以為她為這個男人做盡了一切,她就該在男人麵前有地位,這種地位就是在外人麵前對男人吼三罵四,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本事。事實上不是這樣的,事實上給足男人才是真理。
司徒蘭的一個女友,身價好幾十億的老總,人家給她介紹了一位軍隊的高官,那男人比她大十歲,可交往了幾次後,男人堅決退出。這女友不甘心,趕到男人的城市裏問他:“我們不交往可以,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吧?”
男人笑了笑說:“你太有霸氣了。你的霸氣讓你無法給一個男人真正的麵子。而我到了這個年齡已經不需要錢,需要實實在在的生活的快樂。”
“你能舉例說明嗎?”女人問男人。
“例如你曾經去我的城市裏看我,你住的是五星級賓館,你點的酒是幾千塊錢一瓶,我們兩個吃一餐就是上萬塊錢。我不是在乎上萬塊,而是我當時是從會場上直接趕過來的,我隻有那麼短暫的時間,所以我除了套一個外套外,下身還穿著軍褲,我來不及換衣服。你也不想想,一個從會場上下來的人,他身上能帶多少錢呢?而你那次吃完飯後,趾高氣揚地讓我去結帳,你怎麼不替我想想,我沒錢,是多麼尷尬和沒有麵子的事啊。好在我還帶著司機,如果真是我一個人的話,那一天,我的醜就丟大了。”男人如此望著女人說。
女人啞口無言了。因為她平時吃飯都是上這種紅酒,再說了,兩個人約會,不上點紅酒,怎麼來情緒?又怎麼來興致呢?她還真沒去想,男人帶沒帶錢的事情,因為她也不帶錢,而是裝著一張又一張卡,她以為男人也如她一樣,沒想到人家是部隊裏的官員,大多事情都是司機在辦,他沒卡也不會帶那麼多錢在身上。
男人的麵子啊,值萬兩黃金。所以對於女人來說,照顧好男人的麵子,比你照顧好男人本身的意義大得多。
“去哪裏啊?”馬英傑被司徒蘭滿是感情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也越來越享受司徒蘭的這種目光了。
“跟著我走就行了,我還舍不得賣掉你。”司徒蘭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洗澡,帶這個她舍不下的男人去一個他根本就進不去的地方。
馬英傑見司徒蘭起床了,他也跟著起了床,兩個收拾完畢後,去了餐廳吃了自助餐,一夜的奮戰,馬英傑確實感覺餓了,拿著托盤,選了一堆吃的東西,司徒蘭笑著問他:“你吃得完嗎?象喂豬一樣。”
沒想到馬英傑風呼呼地全部吃完了,而司徒蘭反而吃得不多,一直母愛般地看著馬英傑吃,她竟發現,馬英傑越來越可愛,而她也越來越想去寵他,護他,幫他了。
吃完早點,司徒蘭竟然把車鑰匙交給馬英傑,要馬英傑開車,馬英傑哪裏敢開啊,這可是法拉利啊,撞了一點,他可賠不起。
“有姐姐坐你身邊,放心大膽地開吧。”司徒蘭鼓勵地看著馬英傑,馬英傑見司徒蘭這麼信任他,不由得一陣陣激動,那可是法拉利啊,幾個男人不渴望與名車美女為伍呢?
馬英傑開動了車子,無限驕傲地上路了。
“我們去釣魚台。”司徒蘭說了一句,便打開了導航儀,讓馬英傑跟著導航儀的路線走就是了。
“我們去釣魚台?”馬英傑驚詫極了,看著司徒蘭問。
釣魚台不是誰都能夠進去的,比昨天去的私人會所還要嚴格一百倍,如果不是司徒蘭說要去釣魚台,馬英傑想都不想,那個地方,哪裏是他這個小人物去得起的地方呢?他僅僅隻是聽說過那個地方有十八幢樓,一幢樓隻有一桌客人,其他的,他知道得很少。也從來沒去想過,有一天他會去釣魚台吃飯。
釣魚台離馬英傑的生活太遠了,遠得不在他的想象範圍內。可現在,此時釣魚台又是那麼近,近得如手中開的法拉利一般,正握在他手掌心之中。
“我要帶你遊遍北京最牛的地方,隻有這樣,你才會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樓外有樓。也隻有這樣,你才能夠更好地成長,更有底氣地成熟,穩重起來。”白天的司徒蘭和夜裏的司徒蘭就是不一樣。白天的她,那麼理智,那麼果斷,又那麼出手不凡。夜裏的她卻真正是個需要人征服,需用要人疼愛的女人。
釣魚台到了,釣魚台國賓館坐落在北京西郊阜成門外古釣魚台風景區,南北長約一 公裏,東西寬約0。5公裏,總麵積42萬平方米。釣魚台國賓館有十幾棟樓房,樓房從釣魚台東門北邊,按逆時針方向依次編號,各樓從中心湖南側起始,沿逆時針方向,由“一號樓”編號至“十八號樓”。要說曆史,北京釣魚台可以上溯到800年前的金代,當時這裏位於京城的西北,名為魚藻池,水域麵積很大,玉淵潭和釣魚台沒有間隔,是金元皇帝每年遊幸之地。金代章宗皇帝喜在此處垂釣,因而得名“釣魚台”。
到了明代萬曆年間,這裏成為明代皇親的京郊別墅。釣魚台描繪得多美:水上有釣魚台國賓館舟,水心有島,島上有榭,還有花鳥,泉水潺潺,冬夏不竭。這樣的景色美得太有江南園林味道了,當然這樣的景色也往隻是給少數人提供的。
司徒蘭的車在大門處登記了車號,馬英傑很有些緊張,這可是各國首老出入的地方,有一天,他這個鄉下泥腿子,居然開著法拉利的車站在了門口。進門的手續也極複雜,一道一道的,每一道門是需要報車牌號,被證實登記後,才放他們進去。
司徒蘭定的是五號樓,這可是江青當年最愛住的一幢樓。
五號樓位於賓館園區的北部正中,當年江青就喜歡在這裏出入著。現在,這個地方是很多國事活動的舉辦場所。五號樓有團長套豪華套普通套及標準客房共二十四套,內設會見廳談判廳宴會廳和百人廳。
馬英傑一走進去,就有一種很神聖的感覺湧了出來,這可比私人會所更具有神秘感和神聖感。這裏的家具全部的曆朝曆代傳來下的家具,而且這裏的古字畫全部是真跡,價值連城。最讓馬英傑爽目的還是這裏的服務員,一個比一個漂亮,漂亮得簡真沒辦法去形容。
男人嘛,見了美人總是眼睛不夠使。這一點馬英傑也是一個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