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盡管身頭有一米六四,可身子並沒發育好,看上去那麼鮮嫩,還帶著一股朝露氣息,這倒是蘇曉陽第一次遇到過,因為喝了酒,更因為這小姑娘的憨態和不知所以然,刺激得蘇曉陽忘掉了一切,隻有他和這個小姑娘的世界。
“好痛啊,叔叔,好痛。”小姑娘叫了起來。
“別喊,”蘇曉陽不耐煩地用手捂住了小姑娘的嘴,小姑娘便咬著牙不喊,可是越來越痛,她便伸手去推蘇曉陽,可她的力氣太小,而且她越是推他,他越用力。越來越痛,小姑娘不敢再喊。任由蘇曉陽反反複複折騰著,她也不知道他到底弄了多久,她隻知道痛,除了痛,還是痛。這個被她喊著叔叔的人,一點也不痛惜自己,盡管嘴上還叫著:“小寶貝,”可他卻抓著她,如一隻凶惡的老鷹撲向一隻剛剛出殼的小雞一般,她是那麼地無助,可是為了那台可以與姐姐拚美的蘋果手機,為了不再受姐姐白眼,小姑娘硬是咬著牙沒敢再喊。
蘇曉陽累了,他從來沒有這麼爽這麼凶狠地穿透著一個女孩的身體,那個小地方真是美極了,讓自己飄到了空中,那些白雲,那些藍天,隨著他的運動,幸福地浸泡著,把他一浪又一浪地送到了雲端之外,真是痛快極了,原來沒有長熟的果子也有另外一種味道,這種味道就是青春年少,就是澀澀的骨朵兒,總是異樣的豔麗和驚世駭俗。
蘇曉陽滿足極了。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以放不下的呢?除了伺候好一個人,他不愛官場中的一切事,他就愛在這些沒有被染指過的花骨朵裏留戀往返,他需要她們的年少無知,他更需要她們的澀訥與稚嫩。
蘇曉陽倒頭睡過去了,小姑娘有血流了出來,一滴又一滴,接著便是更多滴往外湧,為什麼會這樣呢?女人都是這麼流血不止的嗎?她害怕了,迅速穿上衣服,拉開酒店的門,往外衝,可是她的身體好痛,她想跑,可她卻跑不動。她掙紮著告訴自己,一定要離開這裏,她不想被人發現,她還得上學,下午還有課呢。
小姑娘的名字叫熊麗麗,等她急匆匆地趕到教室門口時,遇到了欒小嬌,她感覺渾身無力,就如同遇到救星一樣。欒小嬌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因為她們的家庭都是說不出口的家庭,兩個小女孩自然成了死黨。“小嬌,”熊麗麗剛吐出這兩個字,整個人往下倒,欒小嬌眼急手快,抱住熊麗麗,她喊:“麗麗,麗麗,”可熊麗麗沒有答應她,她嚇壞了,趕緊背起熊麗麗就往醫院跑。
欒小嬌打車的時候,對司機說:“司機叔叔,我能不能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
司機瞧了一眼欒小嬌,又看看了躺在她身邊的女孩,便把手機遞給了欒小嬌,欒小嬌拔通了姑姑欒小雪的手機,欒小雪正在睡覺,見是陌生號,便有些不想接,馬英傑卻在另一間房間裏喊:“欒小雪,欒小雪,手機響了。”
欒小雪隻好按下了接聽鍵,欒小嬌的聲音傳了過來:“姑姑,我同學暈倒了,你趕快帶錢到醫院來,我們沒錢。”
欒小雪嚇了一大跳,想問欒小嬌倒底是怎麼一回事時,手機已經掛斷了。她不放心,趕緊起床,走到馬英傑房間說:“小嬌說她同學暈倒了,她們去了醫院,沒錢,我得去醫院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我陪你去。”馬英傑趕緊放下正在寫的材料,站起來就往外走。
“英傑,你留在家裏吧,我能行的。”欒小雪不想被馬英傑這麼寵著,有時候過份被有寵著,對於女人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一旦養成了對男人心理上的依賴,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再說了,她和馬英傑並不是夫妻,他們這種被綁在一起生活的情形,隻是搭夥過日子。無論馬英傑對她多好,這種日子遲早是要散夥的。她想的人,念的人,還是那個她又怕又放不下的他。那個新婚的夜裏,她和他相擁的幸福,他對她無限的撫愛,以及他的無奈和緊張,都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髓之間,這個人,會娶她嗎?這個人什麼時候才可以安全地娶她呢?她總會有這樣的問題冒出來,可是無能這樣的問題冒出來多少次,在他的麵前,她不會去提任何的要求。他已經有太大的壓力,這種壓力不是她能夠理解得了的。而她能夠為他所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地活著,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她信他,總有一天,他會光明正在地告訴所有的人,孩子是他的,他才是孩子真正的父親。
欒小雪對馬英傑而言,能不要他的照顧,她就會不要。獨立是她必須具有的能力。
“那你當心一點。”馬英傑也怕遇到熟人,被發現他沒有回鄉下去,傳到江超群耳朵裏不太好。馬英傑突然發現自己越來越假了,明明不想去做的事情,他居然能夠如此圓滑地脫口而出。他才回秦縣幾天,他就有一種感覺,他在變,在染這種機關的秘色,而且他會越染越深。隻是他能有別的辦法不被染上嗎?如果他對欒小雪不客氣,不照顧好,他能背得起這份被信任的責任嗎?如果他在蘇曉陽之流麵前,不裝,不假,他能夠和他們周旋嗎?
唉。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馬英傑望著轉身出門的欒小雪在內心如此長歎著。
欒小雪下樓打車趕到了醫院,在醫院大廳裏欒小嬌正吃力地背著熊麗麗東張西望,欒小雪趕緊趕了過去問:“小嬌,怎麼啦?發生什麼了?”
“姑姑,”欒小嬌一下子哭了起來,“她還不醒,不會是死了吧?”
“小嬌,別哭,我來抱。”欒小雪趕緊把熊麗麗抱起來往急救室送,等把熊麗麗送進急救室後,欒小雪又去給她辦住院手續,欒小嬌守在急救室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
等欒小雪辦完手續趕來時,醫院問:“誰是病人家屬?”
欒小雪趕緊說:“我是的。”
“你們做大人怎麼這麼混蛋呢?這孩子”醫生把話打住了,她發現欒小雪太年輕,不象是孩子的母親,再加上欒小嬌湊了過來,她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到底怎麼啦?”欒小嬌急著搖著醫生的手問。
“你跟我來。”醫生讓欒小雪跟著她去了辦公室,欒小嬌進急救室看熊麗麗。
“這孩子是因為男女之事過度造成大出血,再晚送來一點,孩子就會沒命的。”醫生望著欒小雪說。
欒小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醫生的話,她卻聽得清清楚楚,她不知道這女孩是誰,也不知道這女孩到底發生了什麼,隻好對醫生說:“醫生,這事你替孩子保密好嗎?我去問問孩子。”
欒小雪走進急救室的時候,欒小嬌正抓著熊麗麗的手說:“嚇死我了。你到底怎麼啦?”
“我,”熊麗麗欲言又止。
“孩子,告訴阿姨,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欒小雪問熊麗麗。
“麗麗,這是我姑姑。”欒小嬌見熊麗麗不解地盯著欒小雪看,馬上解釋。
“我,我,”熊麗麗結巴著,她不敢說。可是她這麼在醫院裏住著,她母親遲早會知道的,一想到母親,熊麗麗便哭了起來,“阿姨,你不要告訴我媽,她會打死我的。阿姨,你給我媽打電話,就說我在你家住幾天,千萬不能讓我媽知道,阿姨,我求求你,好嗎?”
“那你告訴我,是誰把你把弄成這個樣子的?”欒小雪問。
“我,我不認識他。”熊麗麗哭了,那個男人,抓著她,反反複複地翻來翻去地撞擊著她,她隻想要如姐姐那樣的蘋果手機,她沒有想過,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的。她以為就是睡一覺,以為很快,可是沒想到那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裏折騰了那麼久,而且,而且還會出這麼多血,熊麗麗是真的害怕了。
欒小嬌不解地望著欒小雪,她對姑姑的話似懂非懂。可是熊麗麗和她才上初二,麗麗又沒男朋友,不可能吧?
“你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那你怎麼就跟著人家走了呢?是別人用強你嗎?”欒小雪繼續問,欒小嬌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一點點,原來熊麗麗的褲子上的血不是來大姨媽啊。欒小嬌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望著這個好友,一句語也說不出來。這事也太搞了吧?麗麗怎麼會跟著陌生的男人做這種事啊,平時她們倆最瞧不起在男生中間混著的女生,說她們是風流種子,是妖孽。可是現在,她最好的好朋友,居然被陌生的男人弄成這個樣子,欒小嬌又氣又急。
“麗麗,你說啊?到底發生什麼了,是哪個王八蛋用強了你,我讓我姑爺教訓他,我姑父現在是縣長,麗麗,你說出來,別怕。”欒小嬌快言快語,而且極度氣憤。
欒小雪瞪了欒小嬌一眼,欒小嬌沒理欒小雪,繼續說:“姑姑,快給姑爺打電話,讓他去抓那個王八蛋。”
欒小雪拿欒小嬌沒辦法,吼了她一句說:“小嬌,你能不能安靜點?”可話是這麼說,欒小雪發現她要是不告訴馬英傑,她還真不知道這事接下去該怎麼辦。於是拿出手機,拔通了馬英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