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他卻要死了,真不知這到底算不算是笑話,當然了,如果林飛真是那麼弱小的話,他也許早就死了吧。
還真是自信的找死的程度。
不禁,陳遠貴有些後悔了,隻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蘇醒,因為靈魂遣散。
而林清越的屍體。也化作灰燼。
“走吧,我們去一個地方,搞起一件大事,然後再作其他決定。”說完,林飛朝著遠處走去,隻留下一大片的屍體,以及……還有一道靈魂,那是陳遠貴的。
“哦,我的名字的確不好聽,就如你所言,我的名字叫做兵無吧。”兵無有些感激的對著林飛躬身一拜,隨後,一具較為完好的身體就跌跌撞撞的起身,朝著遠處走去。
這個兵無,是林飛留下一命的陳遠貴,而如今他好像被林飛度化了,那第五世對於林飛的道,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佛祖最後與他論的道,便是虛無縹緲的“假”
所謂“假”以我等的智慧,著實難以說明,亦或者想象,可兵無,依然是那個喋血的陳遠貴,並非另一個靈魂,也許這就是“假”。
……
蘇靈兒是一個美麗,善良的姑娘,可是她得了重症,家中雖然富裕,甚至是富可敵國,長兄乃是南方玄武宗的長老,二哥是執事,三姐是宗門的一個弟子。
雖然沒有成為誰誰的弟子,可也是追求者眾多。
蘇靈兒雖然被宗內長老醫治了無數次,可診斷的依然是無藥可救,這讓三兄妹著急的欲生欲死,這不,就在今天,又在漢王朝之中,貼出了懸賞令,這懸賞令可不簡單。
首先,是由南皇朝直接確認,並且信譽保證,上述的任何東西,一點兒也不會少,
林飛看了眼這裏的懸賞榜單,笑了笑說道:“也不知這蘇靈兒多大年紀,若是與四雪天年紀相仿,也許可以湊成一對兒……”
林飛說出這句話時,一邊的四雪天愣住了,四重恩則是哈哈大笑道:“殿下,若是這樣,老朽即便是立刻死了,也是瞑目了。”
“四重恩將軍,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之前與你說過,天收不了你的命,你如果願意承受一些痛苦,我完全可以讓你活到更長久的時間。”說完,林飛看了眼四雪天,說道:“雪天,雖然你天性冰冷,但若是有喜歡之人,但說無妨,假如有一天我成就大業,不會虧待你的。”
適才的話,隻不是開些玩笑罷了,四雪天當然是知道的,可是為何又說他的婚事?
“多謝殿下,不過我尚未有喜愛之人,還是罷了吧。”忽然,四雪天看了眼自己的曾爺爺,隻見他直接擰住他的手臂,眼裏的表情,滿是低落。
這大概便是越老思維越年輕了吧。
“曾爺爺,你也知道我天性冰冷,對於這些兒女情長,著實提不起興趣來。”他頓住了話,看到一處風景。
此風景不是山河。
此風景不是天地。
而是一個女人。
“好美的女孩,隻可惜身懷重症,也隻有那麼幾天可以活了,”林飛輕輕的說到,沒有太過在意,轉身就走,他不是聖母。
不可能見到一個快要死了的人,去救她,他沒有必要……因為這本來就是天道循環,不可能違背的事情,多此一舉的麻煩,又是何必呢?
“走吧,我們先去附近的客棧,我看老丈人也累了,是時候好好的休息一下,將老丈人的壽命提高些了……”林飛又接著說了句。
“走吧,雪天,你還愣著做什麼?”
孫武拉了拉四雪天的手臂,然後四雪天麵無表情的說到:“殿下,曾爺爺,孫伯伯,你們先去吧,我稍後再去找你們。”
“好吧,那你萬事小心,年輕人喜歡亂跑可不是好習慣。”孫武叮囑道。
“放心吧,孫伯伯,我可不是你年輕時候,還要去青樓尋歡。”
“你!你這臭小子,竟然也學會你老子一樣了,也指點我的江山了。”
四雪天忽而笑道:“哈哈。我先去了,不與你們多說了。”
然後他轉身就走,隻留下四重恩與孫武相互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這小子腦門兒沒被門夾啊?!”
……
連四雪天也不知道為何,多年以來,總是冷漠,無情麵目的他,今天卻突然出現了古怪的笑容。
他跟著前頭的女孩,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著,因為一股衝動,所以他根本沒有隱藏自己的氣勢。
也就是這樣,被一些人注意到了,那是這女孩的護衛,一個中年婦女,她直接站在原地,等著四雪天走過來,直接捏住四雪天的脖頸。
“小子,你怎麼可以看出小姐的真身?”婦人有些驚心膽顫,竟然讓人注意到了小姐的蹤跡,此人若不說出個大概來,必然要殺人滅口了。
“啊……這個……那個……因為我是神醫,隻是聞見了前方那位姑娘的身上病,恰好覺得棘手,所以才一路尾隨,隻為查出此病……”四雪天喘了口氣,又接著說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雖然此人依舊是很有問題,而且說的話牛頭不對馬嘴,但是婦人還是聽清了他的話……他!可以救小姐,治好小姐的身上病!
“小子,你是說你可以救我們的小姐?”另一個婦人有些驚訝,她適才聽得一清二楚,急忙走了過來,問道。
“自然可以,不過此病症猶為棘手,恐怕我還是需要點幫手,不然這樣吧,你們隨我去找一些人,讓他們出手,此事十拿九穩。”
四雪天內心無比興奮,適才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隻不過不是婦人的。而是林飛的話,林飛既然說了,大不可能是因為吹牛,那麼林飛必然有辦法可以救她。
隻是,需要點借口,不然要是直接被拉走,自個兒對於皮外傷還是在行的,可是對於這等稀奇古怪的病症,就無能為力了,所以說,專業的事情,還是要專業的人來,才可以的。
婦人一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與你一同前去,請來其他的幾位醫師,我們在做考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