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明薇和傅恒從裴家出來,乘的馬車卻不是往回家走的路,徐明薇驚訝道,“這是還要上哪家去?”
傅恒笑道,“前頭不是與你說了去吃西南麻辣口嗎,等雲平回來,還不知是什麼時候了,便趁著今日出門方便,先履踐了諾言。”
徐明薇後悔道,“早知道你要帶了上館子,我也換身衣服,這樣出入隻怕也太過顯眼了些。”
傅恒搖頭說道,“不礙事的,那地方有個後門,專給女客出入,你我從那兒進去,再包一雅座就好。”
徐明薇聽了倒放下心腸來,忽地又想到一茬,“倒是忘記同家裏招呼一聲,隻怕還備了咱們的飯。”
傅恒笑道,“有碧桃在,還有什麼吃不盡的。”
徐明薇被他逗樂,心想果然不是這樣麼,便不再自尋煩惱。穿越以來她出門上館子的次數一隻手就能數得出來,因此這會兒還是有些小激動的。
行了小半柱香光景,馬車終於停在一條小巷後頭。傅恒先下了車,叩門與裏頭的人打了聲招呼,再聽得一陣木門的咯吱聲響,馬車竟又動了起來,穿過那宅子的後門,又行了一小段路,才聽到傅恒在外頭說道,“可以了,就在這兒下吧。”
老賴家的上前替她打了簾子,徐明薇彎身鑽了出去,才發現原來他們這會兒是立在一座竹子搭建的樓牌前,上麵題著紫竹閣三個字,不禁抬眉看向傅恒,說道,“要不是你先說了這處是個館子,我還道咱們是進了哪戶人家的院子。”
傅恒說道,“這一塊本來就是為著尋安靜的客人備著的,賣弄文雅,也是常情。已經同跑堂的說了單子,這便上去吧。”
老賴家的和鐵頭自去前頭領了堂食,倒是不跟著他們上去。兩人到二樓雅座等了才一小會兒,不料這家館子出菜極快,竟陸陸續續地將傅恒點的菜一水給上齊了。
徐明薇勉強認出有幾道像是川菜的樣子,口水雞,魚香鮮貝還有陳皮燜肉,但其餘幾道就看不出來是個什麼路數。
傅恒見她遲遲不下筷子,還以為她是怕菜會麻口,笑著夾了一筷子雞肉到她碗裏,說道,“這個倒是不麻,偏辣,你若是怕辣,在茶水裏涮涮。”
平時倒不見他這樣細致,果然出來家裏,總有些不同。徐明薇心想,嘴上卻說道,“你也不用顧著我,我自己來便是。”
傅恒聽她這樣說,到底還是不放心,偷眼看著她吃了那塊雞肉,也沒見有被辣得咳嗽了,顯然是能受用的,這才滿手倒了店家送的酸梅湯,大快朵頤起來。
兩個人吃飯,卻是足足點了十道菜,竟然也都吃得差不多。傅恒看了便笑,“原本是怕下次出來不易,這家的菜也是要新鮮吃著才有味道,才將頭牌的都點了一遭,不想你也是如此能吃,倒沒辜負了這些個。”
徐明薇說道,“要在家中吃也不難,隻買齊了調料,想必徐婆子也是做得的。”
傅恒心想這也是個主意,便留心叫小廝跑腿買賣齊全了。回頭與徐婆子一聲交代,竟然也真仿出了八(九)分。長此他們屋裏倒是常常吃辣口的,帶的一院子丫頭婆子們也漸漸改了口味,卻是後話了。
今天回家進門在脫鞋,我家喵正好來迎接我,我就抬腳讓它聞了聞,然後這貨幹嘔了。。。。。。我腳真不臭,榴蓮它都吃得很歡實。。。真是大寫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