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或許沒有注意,但剛被擊敗的宮汀,卻無比清楚的察覺。
司東被擊敗,跟剛才的他,簡直就是一摸一樣。
即便二階王級修為的司東,李軍也沒將其當回事。
武場外的眾人,見到司東被震飛出去,頓時都愣在原地。
甚至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沒想到剛才看似凶猛的司東,敗得如此突然。
眾人發現被震飛的司東,此時正吐著鮮血,臉色變得蒼白許多。
司東抬起頭,臉上充滿複雜的神色,有些不敢置信。
剛才瞬間,司東感覺到無比危險的氣息襲來,等在緩過神,就已經被擊敗。
就在眾人一片寂靜時,接下來發生的事,出乎眾人預料。
司東沒有任何猶豫,將半圓大斧收起,站起身恭敬行禮。
“李軍閣下,請原諒司東先前太過無禮,是司東太過無知。”
聽聞司東說出此話,無論藍袍弟子們,還是黑袍導師們,都有些目瞪口呆。
沒想到司東說出的話,居然跟不久前宮汀說的話,竟如出一轍。
什麼情況,剛才一瞬間到底發生什麼事?
為何司東導師,突然變得如此老實,甚至將李軍稱呼為閣下?
就在眾人驚訝不已時,隻聽武場中的李軍開口說道。
“下一個挑戰者是誰?”
正站武場裏的司東,聽聞李軍說出此話,完全愣在原地。
司東記得,剛才不久前,李軍雖擊敗宮汀,卻吩咐宮汀教導釗翮和菲西妮。
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李軍沒有任何吩咐?
“李軍閣下,您,您等一下,您是不是忘記說些什麼?”
司東有些按耐不住,開口問向不遠處的李軍。
本來司東以為李軍開口會吩咐他教導菲西妮,釗翮些什麼。
但結果卻出乎他的預料,沒想到李軍開口卻說道。
“司東,你可以離開了。”
聽聞李軍說出此話,司東變得瞠目結舌,甚至感到著急。
剛才宮汀被擊敗,但最後李軍說出的話,無疑等於對宮汀的認可。
現在為什麼李軍沒有對他吩咐任何事,卻直接讓他離開武場?
“李軍閣下,無論您讓我教導釗翮,菲西妮些什麼,司東必定用心的教導。”
就在司東說出此話時,李軍的回答,卻令眾人驚訝不已。
“你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教導他們。”
此話一出,武場外眾藍袍弟子,甚至黑袍導師都忍不住倒吸冷氣。
李軍導師說出此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簡直就是對司東的恥辱。
畢竟司東好歹是二階王級的強者,卻被認為沒什麼可教區區新弟子。
“李軍閣下,剛才的宮汀導師是一階王級修為,而我卻是二階王級修為…”
沒等司東說完話,卻聽李軍平靜說道。
“跟修為,或實力,沒有任何關係,你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你的戰鬥方式,太過於常見,換句話而言,能量的掌握,你比不上宮汀。”
聽聞李軍說出此話,司東顯得無比著急。
“李軍閣下,我比宮汀導師高出一階修為…”
“對於我而言,無論一階王級,還是二階王級,都沒有什麼區別。”
見到李軍很隨意說出此話,司東整個人愣在原地。
大概幾秒左右,司東臉上充滿無奈苦笑,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非常認真將李軍當成對手,而李軍卻隻是把他當成觀察的對象而已。
而司東也明白,正如李軍所言,無論一階王級,或二階王級,都沒有任何區別。
承受剛才一拳震飛,司東已清楚察覺到,差距到底有麼的驚人。
站在不遠處的李軍,就像是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而他隻能抬頭仰望。
見到司東有些迷茫的模樣,李軍淡淡說道。
“司東,我並不是想要恥辱你,而是你真沒有什麼值得他們學習。”
“正如我剛才說的話,我的同伴,將來必須得成為巔峰強者。”
“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資格教導他們。”
“我不是針對你,相信在場僅有極少數的導師,才能通過我的考驗。”
聽聞李軍說出此話,司東剛想繼續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既然李軍已把話說到此份上,在多說什麼的話,或許就是自如其辱。
司東不在有任何猶豫,直接恭敬向李軍微微行禮,才轉身離開武場。
此時坐在武場外的宮汀,感到不可思議,甚至感到無比的榮幸。
畢竟連二階王級修為的司東,都沒能達到的考驗,僅身為一階王級修為的他,卻通過李軍閣下的考驗。
在場許多藍袍弟子們,也有些迷茫,按理來說,不是司東導師的實力強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