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銀發青年注意到他,此中年男子忐忑不安,卻不敢怠慢,戰戰兢兢站起身,不知所措在原地。
“去將崆浮堂的人都喊過來,就說這家夥被我踩斷雙腿,如果崆浮堂的人不來,我就弄死他。”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中年男子,聽聞李軍說出此話,頓時有些傻愣在原地。
就連周圍其他雇傭兵團的成員們,聽到李軍說出此話,都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什麼問題。
見到中年男子愣在原地,嚇得不敢動彈絲毫,一副苦笑看過來。
李軍直接抬腿就是一腳,將中年男子踢飛出去百米外。
被踢飛出去的中年男子,連滾帶爬摔出去,又急忙站起身。
中年男子滾出去,順勢爬起來直接逃跑,周圍其他雇傭兵團的成員,也不敢阻攔,紛紛讓出一條道。
中年男子很快衝出人群,頭也不敢回,一路狂奔。
連續狂奔好幾分鍾,中年男子才敢回頭,發現銀發青年並沒追過來,才不由得鬆口氣。
但很快中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朝著明灃城裏的崆浮堂總部奔跑去。
獨眼團長被打斷雙腿,事關重大,必須將此事彙報給堂主。
見到中年男子已逃出人群,倒在地上的獨眼團長頓時怒吼道。
“小子,你,你死定了!”
“很快崆浮堂的強者過來,定將你們碎屍萬段!”
其他雇傭兵團的成員們,本以為肥胖青年,銀發青年等人會逃跑。
卻沒想到銀發青年等人並沒在意獨眼團長的怒吼,繼續站在原地等候著。
見到銀發青年等人並沒有逃跑,獨眼團長忍不住咽口水,一股不祥預感蔓延心頭。
此銀發青年聽聞他是崆浮堂的成員,還直接踩斷他的雙腿。
甚至聽聞崆浮堂的強者就要趕過來,依舊沒有逃跑的意思。
難道銀發青年根本就不畏懼崆浮堂,想到這裏時,獨眼團長有些不安。
明灃城的某處宅院,一名中年男子快步衝進去,此處宅院正是崆浮堂的總部。
在崆浮堂總部的會議大廳,肥胖的崆浮堂主,正坐在大廳。
聽著其他四支崆浮堂雇傭兵團,彙報附近打探的情報。
就在此時,一名中年男子衝進來。
由於太過著急,中年男子衝進來時,頓時絆倒在地,連滾帶爬摔倒在地。
見到摔倒在地的中年男子,崆浮堂主等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如此無禮,身為崆浮堂成員應當處事不驚,何事如此驚慌失措!”
聽到其中一名老者怒喝出此話,中年男子急忙爬起,跪倒在地。
“平閣下,小人乃是崆浮第五雇傭兵團的成員,出大事了!”
無論是肥胖崆浮堂主,還是在場其他四支雇傭兵團的團長,聽到此話,不由皺起眉頭。
其中一名崆浮雇傭兵團的團長,臉上露出笑容,語氣滿是不以為然道。
“出大事?難不成你們團長被人暴打了?”
其實說出此話時,崆浮第二雇傭兵團長臉上帶著笑意,明顯是調侃。
卻沒想到,中年男子聽聞此話,臉上露出嚴肅神色。
“諸位團長,崆浮堂主,沒錯,我們團長被人打了!”
“雙腿已被踩斷,對方還說,如果崆浮堂的人不過去,就弄死我們團長!”
在場其他四名雇傭兵團的團長們,聽聞此話,頓時愣在原地。
大概好幾秒左右,其中兩名崆浮雇傭兵團長,一拍桌子,憤怒站起身。
“到底是何人,如此大的口氣,竟敢想殺崆浮雇傭兵團的團長!”
“在明灃城哪個勢力如此不長眼,竟敢與我們崆浮堂為敵!”
見到兩名崆浮團長直接站起身,打算衝出去,崆浮堂主突然嚴肅道。
“諸位,稍安勿躁,先聽聽是怎麼回事?”
聽到崆浮堂主說出此話,其他兩名崆浮團長臉上滿是著急。
“堂主,事到如今,還等待什麼!”
“有人挑釁崆浮堂的威嚴,我們必須斬殺此人!”
“否則今後在附近幾座城,崆浮堂如何立威!”
“堂主,三團長所言極是,必須嚴懲不貸!”
聽著兩名團長吼出此話,其中一名年紀較長的崆浮團長,語氣嚴肅道。
“兩位團長,別著急,必須先弄清楚對方是誰,方可有對策。”
聽到年紀較長的崆浮團長說出此話,其中一名站起來的團長,無比傲氣道。
“郭閣下,你什麼時候,如此畏首畏尾!”
“我們堂主是何人!乃是此片區域的最強者,九階召喚法者!”
“就算附近其他城的城主,見到堂主,都得恭恭敬敬對待!”
“如今有其他雇傭兵團敢招惹崆浮堂,就是與崆浮堂為敵!”
“對待敵人,崆浮堂絕不會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