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大型廣場上,陳家主急匆匆小跑過來,來到紅袍新郎的麵前。
紅袍新郎與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見到陳家主獨自前來,並沒帶著新娘。
頓時紅袍新郎臉色變得有些陰沉,怒視著陳家主。
很快陳家主來到紅袍新郎的麵前,還沒等陳家主開口說話。
“老丈人,看來今天非得讓我動粗,你們才開心了!”
見到紅袍新郎有些憤怒模樣,陳家主哪敢怠慢,急忙恭敬道。
“廣閣下,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陳雪過來,讓我給你帶句話。”
聽聞此番話,紅袍新郎不由皺起眉頭。
“陳雪正在梳妝打扮,讓新郎過去,想讓新郎見到她最美的一麵。”
紅袍新郎聽到陳家主說出此番話,憤怒神色才散去,露出一抹貪婪的笑容。
“有點意思,不知我的小新娘,有什麼新花樣,還沒過門,就想著爭寵。”
“哈哈哈,我很喜歡,諸位師兄弟,走,隨我去看看小新娘,最美一麵究竟是什麼樣。”
聽聞紅袍新郎說出此話,在場其他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也紛紛露出期待神色。
陳家主見到紅袍新郎不在生氣,才急忙在前方帶路,朝陳雪的房間方向走去。
等在場的紅袍新郎,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走向陳家內院,其他家主才有些感慨道。
“看來嫁入白山宗的內宗,能不能被重視,還得看陳雪的能耐。”
“連陳家主都沒被人當回事,陳雪嫁入白山宗,未必是件好事。”
“陳雪嫁入白山宗的內宗,屬於高攀白山宗,不被重視,屬於正常。”
“這些白山宗的弟子們,實在太欺人太甚,居然將我們當成搬運工!”
“白山宗的內宗弟子,自然不會將區區玉井城放在眼裏。”
許多家主都有些憤怒,正在議論紛紛著。
其中司家主看向其他的家主們,語氣嚴肅說道。
“沒事最好少說話,畢竟禍從口出,若傳到他們的耳裏,你們的家族都得跟著遭殃。”
聽到司家主的提醒,在場其他家主都紛紛不敢在議論。
“諸位,既然白山宗的諸位閣下,都已前去迎接新娘,我們也趕緊跟過去。”
“否則等白山宗的諸位閣下,若怪罪下來,我們擔當不起。”
在場三十多名家主,也覺得有道理,也急忙朝陳雪的房間趕過去。
很快紅袍新郎與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來到陳雪的房間外麵。
卻見到房門還關著,紅袍新郎不由得微皺起眉頭。
陳家主見到紅袍新郎有些不悅的模樣,急忙朝房門喊道。
“陳雪,你還沒梳妝打扮好嗎?新郎已經在等候,趕緊出來吧。”
就在陳家主剛喊完此番話時,房間內傳來陳雪溫柔的聲音。
“父親,請讓我的夫君稍作等待,等陳雪梳妝打扮好了,在相見。”
見陳雪說讓新郎等待,陳家主有些著急,剛想要說些什麼。
站在旁邊的紅袍新郎,直接抬手阻攔,大笑道。
“老丈人,不著急,看得出來小新娘很用心,還沒過門,就主動稱我為夫君,我很喜歡!”
跟隨在紅袍新郎身旁的其他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頓時紛紛調笑道。
“看來今天的小新娘,還挺知抬舉。”
“知道嫁入白山宗,乃是高攀我們,立即改變態度。”
“她不把態度收斂試試,廣師兄是什麼人,能直接把她打得半死。”
“就是,就是,在廣師兄的麵前,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不敢放肆。”
“幸好她想通的比較快,否則惹怒廣師兄,今天她得倒黴。”
對於十幾名藍袍中年男子調侃的話,陳家主站在旁邊露出尷尬神色,卻又不敢說些什麼。
大概十分鍾左右,玉井城的三十幾名家主,也早就跟過來,站在不遠處陪同等待著。
紅袍新郎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朝著房門的方向嚷嚷道。
“小美人,你還沒梳妝打扮好嗎?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說著話,紅袍新郎直接朝前方走去,似乎準備推開房門。
見到紅袍新郎此番舉動,陳家主剛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
因為陳家主很清楚,紅袍新郎的性格,實在令人琢磨不透,若阻止的話,極有可能惹怒他。
對方又是白山宗的內宗弟子,絕對不是他能招惹。
因此就算紅袍新郎做出再無禮的舉動,陳家主也隻能視而不見,任由著他。
就在紅袍新郎剛準備走上前去推開房門,卻聽到房門裏傳來動靜。
聽聞開門聲音,紅袍新郎才停在原地,一臉期待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