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此話,李軍直徑轉身,走回酒樓,二胖也跟隨其後。
見到銀發青年,肥胖青年,轉身走進酒樓,粱家眾人臉色變得陰沉扭曲。
“家主,您還猶豫什麼!趕緊下命令吧!”
“對方如此氣焰囂張,什麼都不做的話,弧平城的其他家族,如何看待粱家!”
“家主,絕不能有損粱家的威嚴!”
在場幾名粱家長老,語氣中滿是嚴肅說道。
粱家能在弧平城站穩腳,能成為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正因行雷厲風行。
但粱家眾人並不知道,粱家一切雷厲風行的前提,都是經過家主梁武慎重考慮,才做出的決定。
先前家主梁武做出的決定,每次都是勝券在握,既有把握。
但這一次,家主梁武沒有絲毫把握,怎敢貿然行事。
梁武非常清楚,一步走錯,極有可能斷送整個梁家。
出手?對方雖隻是兩名年輕男子,至始至終梁武都看不出兩名年輕男子的修為。
動手的話,粱家可能會陷入無底深淵,甚至走向毀滅道路。
梁武怎敢拿三十年的努力當做賭注,於是果斷將梁忠的性命當做賭注。
盡管軟茵須是什麼,梁武並不清楚,對於打探軟茵須的消息,梁武也沒有任何把握。
可梁武沒有任何選擇,隻能選擇在五時辰內,打探到軟茵須的消息。
就算到時打探不到軟茵須的消息,或許還能有周旋的餘地,絕對不能動手。
對於在場粱家其他長老們說的話,梁武並沒在意。
“粱家眾人聽令,立即打探軟茵須的消息,無論任何代價,必須在五時辰內將消息打探出來!”
聽到家主梁武下達命令,粱家眾人沒敢有絲毫猶豫,急忙散開前去打探消息。
此時在酒樓,李軍跟二胖正喝著酒,酒樓裏的其他人,則鴉雀無聲。
尤其酒樓裏喝酒的客人們,聽聞銀發青年走出酒樓門口,說的話,眾人早就嚇得臉色蒼白。
沒想到銀發青年和肥胖青年,即使麵對粱家主時,依舊敢說出此等猖狂的話。
更令眾人不可思議,粱家主聽聞銀發青年的話,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一切的一切,實在遠超出預料,使眾人感到不可思議。
不僅暴打粱家大少爺,甚至暴打粱家眾人,粱家卻不敢有任何輕舉妄動。
銀發青年和肥胖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酒樓裏的人想離開,卻又不敢離開。
隻能靜靜站在不遠處,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看著銀發青年和肥胖青年喝著酒。
五個時辰,對於酒樓裏其他人來說,顯得無比漫長。
每一分一秒,對眾人而言,仿佛慢如度日。
眾人隻想時間趕快過去,趕快看到結果如何。
五個時辰,猶如度過數個世紀,眾人在恐懼,驚恐中度過。
酒樓外麵,家主梁武正站在外麵,此時粱家眾人陸續回到梁武的麵前。
梁武將此事當成頭等大事,命令粱家所有成員全部出動,打探軟茵須的消息。
但沒想到,粱家眾人回到他的麵前時,卻都是無奈苦笑著搖頭,沒人敢說話。
見粱家眾人,連軟茵須是什麼都沒打探清楚,更別說軟茵須的消息。
看到結果竟是這樣,梁武的背部也不斷冒出冷汗。
一向足智多謀的梁武,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此時的酒樓裏,見銀發青年,肥胖青年站起身,眾人都嚇得屏住呼吸。
目送著銀發青年,肥胖青年走出酒樓,誰也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此時外麵不過遠處梁武,見到酒樓裏走出來的銀發青年,肥胖青年,急忙恭敬行禮。
見家主梁武向兩名年輕男子行禮,梁家在場四百多名成員,也跟著微微行禮。
但沒想到,銀發青年,肥胖青年跟先前一樣,直接無視粱家眾人。
李軍看向前方不遠處的梁武,不以為然問道。
“時限已到,結果如何?”
聽到李軍問出此話,梁武臉上露出無奈神色,有些尷尬道。
“閣下,軟茵須的消息,粱家暫時還沒打聽到,求閣下在給粱家一點時間…”
聽到梁武說出此話,李軍已大概清楚結果。
看來弧平城並沒有任何軟茵須的消息,否則憑粱家在弧平城的勢力,五時辰足以打聽清楚。
“二胖,弄死他們。”
站在不遠處的粱家眾人們,見家主還沒說完話,銀發青年就說出此話。
粱家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憤怒,沒想對方如此不給粱家的麵子。
竟當著粱家眾人的麵,要弄死粱家的大少爺。
“你,你敢動大少爺,粱家就…”
還沒等粱家大長老說完話,二胖手裏不知何時,握著三米闊劍。
哢嚓,一道寒光劃過。
被倒掛在酒樓前的粱少爺,瞬間被腰斬,鮮血狂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