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都愣著發什麼呆,解決他,先將這胖子弄死!”
聽到粱少爺的怒吼,在場其他幾名中年男子哪敢怠慢,急忙衝出酒樓,追向肥胖青年。
此時李軍倒顯得不以為然,直接坐下來,平靜道。
“店掌櫃,給我來壺好酒。”
酒樓裏的客人,甚至店小二,店掌櫃,聽到李軍說出此話,都傻愣站在原地。
甚至好多人目瞪口呆,看著李軍,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大概愣在原地好幾秒,店掌櫃最先緩過神,急忙來到李軍的身前。
“公子,你,你怎麼還有閑情喝酒,我勸你,還是趕緊跑吧。”
“否則在慢一點,恐怕你就得喪命在弧平城…”
沒等店掌櫃勸完話,李軍不以為然道。
“店掌櫃,你是不是沒聽到我說的話,給我來壺好酒。”
站在李軍身旁,還沒勸說完的店掌櫃,想說的話,全部爛在肚子裏。
本來店掌櫃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銀發青年平靜模樣,店掌櫃沒敢在開口。
按照李軍的吩咐,店掌櫃急忙跑去端酒。
等店掌櫃很快把酒端上來時,發現酒樓裏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在酒樓裏的客人們,都瞠目結舌,看著酒樓門口外麵。
店掌櫃哪有閑工夫管其他人怎麼回事,急忙將酒端到李軍的麵前。
砰砰砰,一聲聲悶響傳來。
等把酒端上桌,店掌櫃才下意識看向酒樓外麵。
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沒把店掌櫃嚇得魂都跳出來。
隻見幾名粱家的家丁,全部已倒在地上,肥胖青年正掄起拳頭,挨個暴揍他們。
看到酒樓外麵發生的事,店掌櫃的腦袋瓜已完全轉不過彎。
從他端酒上來的功夫,哪需要多長時間,沒想到幾名粱家的強者,就被全部打趴在地。
正當店掌櫃看得目瞪口呆時,聽到銀發青年不以為然問道。
“店掌櫃,問你件事。”
突然聽到李軍喊他,店掌櫃渾身不由顫抖,急忙下意識彎腰,恭敬道。
“閣,閣下,不知您想問什麼…”
“店掌櫃,你覺得粱家,能幫我打探到消息嗎?”
聽到李軍問出此話,店掌櫃有些迷茫,似乎不太明白李軍的意思。
“閣下,粱家在弧平城,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用隻手遮天來形容,也不為過。”
其實店掌櫃說出此話時,無疑是在提醒李軍,希望李軍趕緊逃跑。
畢竟在弧平城得罪粱家,就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隻手遮天嗎?挺有意思,店掌櫃,沒你的事,下去吧。”
本來店掌櫃好心提醒李軍,以為銀發青年聽到此話,會離開弧平城。
卻沒想到,銀發青年聽聞此番話,依舊不動於衷。
盡管不知銀發青年想做什麼,但店掌櫃見到門口外麵不遠處,肥胖青年正暴揍幾名粱家的家丁。
肥胖青年出手相當狠,拳拳打在肉上。
幾名粱家的家丁被打得滿臉鮮血,肥胖青年依舊沒有停手的意思。
店掌櫃雖不知銀發青年有什麼身份,不過從肥胖青年表現來看,似乎也是狠角色。
但凡開酒樓的人,一般看人都比較準,起碼店掌櫃明白,無論粱少爺,還是銀發青年,都不是他能招惹。
於是店掌櫃也不在勸說,也不敢求情,老老實實退到一旁。
此時酒樓裏喝酒的人們,早就嚇得屏住呼吸。
方才眾人還以為銀發青年,肥胖青年今天要倒血黴。
甚至有可能眼前兩名外鄉人,會命喪當場。
但誰又想過,倒黴的人並不是銀發青年,也不是肥胖青年,而是粱家的家丁。
酒樓門口外的街道上,也聚滿看熱鬧的人們。
眾人看著肥胖青年暴打幾名粱家的家丁,頓時議論紛紛。
“此肥胖青年,到底是什麼人,膽子如此大,竟敢打粱家的人!”
“這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敢動手打粱家的家丁…”
沒等旁邊看熱鬧的人說完話,另外一名看熱鬧的不屑道。
“剛事情的經過,我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肥胖青年跟酒樓裏的銀發青年是一夥,剛才我就在酒樓裏喝酒,見到打鬥,才逃出來。”
“酒樓裏發生什麼事?你倒是把話說問清楚啊!”
聽到旁邊路人問出此話,方才說話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恐懼神色。
“不僅粱家的家丁,就連粱家大少爺,梁忠,都是被人踢飛出酒樓…”
就在此中年男子剛說完此番話,站在不遠處正發呆的粱少爺,頓時惱羞成怒。
“誰,剛說話的人是誰,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