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張家少爺被打成重傷,是被粱少爺和幾名中年男子一起按倒在地暴打。
不過粱少爺既然對外宣稱,自己把張寶打成重傷。
幾名中年男子身為粱家的家丁,幾名中年男子也順著粱少爺的話,誇讚,討好粱少爺。
雖然粱少爺被粱家主懲罰,但粱少爺還是有其他辦法,搞到金幣去尋香樓喝花酒。
當弄不到金幣的時候,粱少爺就帶幾名家丁來到此酒樓,賒賬喝酒。
粱少爺和幾名家丁,剛坐下來沒多久,李軍和二胖就走進酒樓。
見到李軍將一大袋金幣丟在桌子上,並說誰知道軟茵須的消息,一百枚金幣就歸誰。
本來正愁著弄不到金幣的粱少爺,見此一幕,頓時樂壞了。
於是粱少爺想到沒想,直接站起來,宣布一百枚金幣歸他,並承諾幫李軍打探到軟茵須的消息。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粱少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直徑走向桌子麵前。
就在粱少爺伸手準備去拿那袋金幣時,李軍直接抬手,抓住粱少爺的手腕。
見有人抓住他的手腕,粱少爺不由皺起眉頭,正準備一甩手,拳頭擊打向李軍。
但粱少爺驚愕發現,他本來想甩手揍李軍,卻連手都甩不動,眼前銀發青年的力氣實在太大。
見粱少爺被銀發青年抓著手腕,不遠處幾名中年男子紛紛站起身,準備走過來。
“幹什麼,都幹什麼,我讓你們站起來了?”
就在此時,粱少爺衝著幾名中年男子的方向喊道。
幾名中年男子聽到粱少爺喊出此話,才紛紛坐下來。
“小子,你什麼意思?想抓著我的手腕到什麼時候?”
粱少爺倒也不著急,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看向李軍。
李軍倒也沒理會粱少爺,直接鬆開他的手,很平靜的說道。
“剛剛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誰告訴我軟茵須的消息,一百枚金幣就歸誰。”
見李軍說出此話,粱少爺頓時露出冷笑,圍著李軍走幾圈,語氣不屑道。
“小子,看你的穿著打扮,說話語氣,一看就是外鄉人。”
對於粱少爺的話,李軍並沒有理會,不過看樣子,粱少爺也不著急。
“小子,讓我來告訴你,弧平城的勢力如何?”
“在弧平城,粱家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而我梁忠,就是粱家大少爺。”
“如此重金懸賞,說明你在弧平城沒有任何勢力,隻能用重金來打探消息。”
“怎麼樣,我分析的沒錯吧?”
見粱少爺說出此番話,李軍並沒有理會,依舊很平靜說道。
“誰知道軟茵須的消息,告訴我,一百枚金幣,就屬於誰。”
在場喝酒的客人們,聽到李軍說出此話,頓時為李軍捏把冷汗。
畢竟站在銀發青年麵前的人,不是尋常人,乃是弧平城的粱少爺。
粱少爺在弧平城的所作所為,眾人都有所耳聞,平時行事囂張跋扈,沒人敢輕易招惹。
正如先前粱少爺說的一樣,李軍拿出百金來懸賞消息,足以說明銀發青年是外鄉人。
盡管銀發青年能拿百金懸賞,說明此銀發青年的身份不簡單。
可惜外鄉人,終究還是外鄉人,粱少爺是弧平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公子。
沒想到此銀發青年,當著在場眾人的麵,如此不給粱少爺的麵子。
熟知粱少爺的幾名中年男子,頓時紛紛站起身,隻要粱少爺一聲令下,幾名中年男子會毫不猶豫出手。
不過粱少爺似乎並不著急,似笑非笑看著眼的銀發青年。
“小子,你的耳朵是不是聾了?沒聽清我剛才說的話?”
見粱少爺說出此番話,在場其他人都屏住呼吸。
但銀發青年的回答,出乎眾人預料,沒想銀發青年繼續說道。
“我最後再說一遍,想要一百枚金幣,就告訴我軟茵須的消息。”
此話一出,在場喝酒的客人們,都紛紛退後好幾步,生怕被卷進鬥爭。
倒是粱少爺,見銀發青年平靜說出此話,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笑容。
“小子,我也最後告訴你一遍,我叫梁忠,弧平城粱家大少爺!”
“一百枚金幣現在歸我,至於軟茵須的消息,包在粱家的身上。”
“等我打探到軟茵須的消息,自會來告訴你。”
說完此話時,粱少爺直接伸出手,準備拿桌子上的一百枚金幣。
還沒等粱少爺拿到那袋金幣,手腕再次被李軍抓住。
見粱少爺的手腕,又被銀發青年抓住,眾人背後直冒冷汗。
看來此外鄉人,今天絕對要倒黴,一而再而忤逆粱少爺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