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們聽沒聽說,瀾落宗!相信你們肯定知道!”
“你們若敢殺我,就是跟瀾落宗為敵!我大哥絕不會放過…”
二胖此時看向不遠處的李軍,李軍則皺著眉頭,似乎想著什麼。
瀾落宗已合並華門,瀾落宗的弟子,如今也是華門的弟子。
很快李軍想起不久前,告訴他軟茵須消息的華門弟子。
李軍記得當初華門弟子曾說過,他叫霍誌,此人是霍誌的弟弟?
“殺。”
聽到李軍說出此話,二胖沒有絲毫猶豫,闊劍斬下。
哢嚓一聲,斌哥的人頭落地,倒在血泊中。
對於李軍來說,就算此人是華門弟子霍誌的弟弟,一樣照殺不誤。
將斌哥一劍斬殺,二胖才轉頭看向李軍。
“李軍,霍家呢?還要不要順道解決?”
“霍家,算了,畢竟是華門弟子的家族。”
對於李軍而言,如果霍家不是霍誌的家族,李軍會毫不猶豫將其滅掉。
正因霍誌是華門的弟子,霍家才躲過一場滅頂之災。
很快李軍將幾人的靈魂煉製成靈魂精華,才帶著二胖,朝附近的其他城飛去。
其實李軍心裏很清楚,兩年前聽說的事,實在太久遠。
就算兩年前此片區域,真有夜幽戽出現,但時間這麼久,很多事都會改變。
李軍卻仍舊抱著渺茫的希望,來到離呼楓城最近的弧平城前來打探消息。
跟先前做法一樣,李軍,二胖打聽到清楚弧平城最熱鬧的酒樓,直徑走向酒樓。
來到酒樓裏,店小二正準備招待李軍和二胖。
不過李軍並沒有理會,直接走到一張桌子麵前,將一袋金幣丟在桌子上。
看到桌子上的一袋金幣,酒樓裏喝酒的人們,頓時都有些看傻眼。
等眾人在緩過神,雙眼滿是貪婪,看著桌子上的那袋金幣。
“誰知道軟茵須的消息,一百枚金幣就歸誰。”
聽到李軍說出此話,頓時酒樓裏的眾人議論紛紛。
就在李軍剛說完此番話沒多久,一名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
“這袋金幣歸我,我會幫你打探到軟茵須的消息。”
就在李軍進入此酒樓的前五分鍾,一名年輕男子帶著幾名中年男子走進酒樓。
“粱少爺,今天不知喝什麼酒?”
店小二見到年輕男子帶著幾名中年男子進來,急忙恭敬道。
聽店小二說出此話,被稱呼為粱少爺的年輕男子,頓時不屑道。
“廢話,還用問?把最好的酒端上來!”
店小二聽到粱少爺說出此話,臉上有些無奈道。
“粱少爺,您在小店賒賬,已有兩月沒付賬,您是不是把賬付清…”
還沒等店小二說完話,粱少爺一巴掌打在店小二的臉上。
啪的一聲,店小二有些被打蒙。
“什麼東西,也不睜大你的狗眼,我粱家大少,還差你這點酒錢?”
店掌櫃見到粱少爺動手,其他幾名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於是急忙上來阻攔。
“粱少爺,請您息怒,店小二不懂規矩,這就給您上酒。”
店掌櫃說著話,急忙喊店小二去端酒。
其實店小二也挺委屈,他不過區區店小二而已,哪敢擅自主張說此類話。
先前也是店掌櫃吩咐,店小二才敢跟浪少爺說出此番話。
畢竟粱少爺的背後勢力是粱家,粱家在弧平城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
店掌櫃也知道不能得罪粱少爺,盡管如此,但近兩月來,粱少爺一直在店裏白吃白喝,都是賒賬。
賒賬喝酒也就算,每次都要最好的酒,還帶幾人一起喝。
連續兩月時間,小小的酒樓,哪經得起粱少爺的折騰。
於是店掌櫃才讓店小二說出此話,一方麵是提醒粱少爺,另一方麵是讓眾人知道。
畢竟粱少爺身為粱家的大少爺,最起碼的大家族氣度還得有,總不能讓人知道他是賒賬的無賴。
相信經過此事,粱少爺一定會想方設法把酒錢給還上。
直到酒水端上來,店掌櫃離開,粱少爺才有些鬱悶道。
“你們說說,父親是不是鐵心要把我逼死?”
“現在每月才給十枚金幣,還不夠我去尋香樓,喝幾頓花酒!”
粱少爺一碗飲酒,有些鬱悶向身旁幾名中年男子抱怨道。
聽粱少爺說出此話,身旁一名中年男子嚴肅道。
“大少爺,老爺也是讓您長記性,畢竟兩月前,您把張家的少爺打成重傷…”
“我哪知道張寶是廢物,也就隨便揍他兩拳,就被打成重傷?”
“怪他修為太弱?還是怪我修為太強?”
見到粱少爺一副傲氣模樣說出此話,在場幾名中年男子附和道。
“是大少爺修為太強,都怪張寶太弱,帶連累大少爺被老爺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