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極山宗弟子說出此話,在場幾名長老和極山宗主不由愣住。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事情沒有我們想想的複雜?羽威,你把話說清楚!”
極山宗對此事極為重視,專門派出極山宗的最強弟子羽威,暗中前去監視著瀾落宗的動靜。
見羽威說出此話,幾名長老和極山宗主紛紛看向他。
“諸位長老,宗主,羽威覺得瀾落宗並非有任何圖謀,而是真心實意加入華門。”
聽到羽威說出此話,幾名字長老和極山宗主不由皺著眉頭,看著羽威。
“羽威,從何看出,瀾落宗沒有任何圖謀?”
見極山宗主問話,羽威站起身臉上露出嚴肅神色。
“從雷岬的誠懇態度,率領幾千名瀾落宗弟子,剛到華門前…”
極山宗的幾名長老,宗主,聽到羽威說雷岬與瀾落宗幾千人跪地的事,都感到不可思議。
尤其聽到後麵銀發青年一而再而拒絕,雷岬絲毫沒有生氣,依舊恭敬萬分。
無論極山宗主還是幾名長老,都有些難以置信,實在想不通,雷岬到底為何能放下身段。
畢竟雷岬好歹是六級雷電法者,還是瀾落宗的宗主,能如此不顧顏麵,實在令人費解。
“怎麼可能,身為六級雷電法者的雷岬,五體投地跪在地上?”
“還是跪在銀發青年的麵前?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就算雷岬想運籌帷幄,暗中準備,也不至於做到如此份上?難道是故意做給李軍看?”
見大長老自顧自說出此話,極山宗主嚴肅點頭。
“看來雷岬為報仇,不惜尊嚴…”
“諸位長老,宗主,你們怎麼就不聽信羽威的話?”
“羽威深信,雷岬宗主是真心誠意,加入華門!”
沒等極山宗主說完話,羽威斬釘截鐵的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看到羽威如此堅定不移的模樣,在場幾名長老和極山宗主更加疑惑不解。
“諸位長老,宗主,雷岬甚至將瀾落宗的所有資源,都一並上交給華門的門主!”
此話一出,極山宗幾名長老和宗主,不由倒吸冷氣,感到不可思議。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明明有深仇大恨,雷岬卻做出此決定,實在令人費解。”
極山宗主自顧自說著話,非常不理解雷岬的所作所為。
無論雷岬跪地也好,命令瀾落宗眾弟子跪地也罷,但交出瀾落宗的所有資源,意義不一樣。
雷岬交出瀾落宗的所有資源,就不單是運籌帷幄如此簡單。
“宗主,諸位長老,其實很容易解釋雷岬的行為。”
“因為李軍閣下,出手了!”
聽到羽威說出此話,幾名長老和極山宗主猛然抬頭,看向羽威的方向。
畢竟當初在貫月峰時,銀發青年出手攔住血色巨人,至始至終都沒釋放出任何能量氣勢。
沒有任何人能察覺銀發青年的修為到底有多強,如今卻聽羽威說銀發青年出手。
當極山宗諸位長老和宗主抬頭看向羽威時,發現羽威臉色蒼白,露出恐懼神色。
看到羽威臉上神色變化,幾名長老和極山宗主不由得愣住。
“準確來說,李軍閣下,並沒有真正出手,不過釋放出能量氣勢而已。”
“但羽威在李軍閣下釋放出的能量氣勢籠罩下,猶如塵埃般渺小!”
“即便羽威躲在很遠的地方暗中觀察,依舊能清晰感受到那股可怕的能量氣息,令我感到窒息。”
“甚至在那股龐大氣勢籠罩下,隻要李軍閣下想讓我死,恐怕也僅是彈指間而已。”
偌大的會議室裏,極山宗幾名長老,宗主徹底僵愣在原地。
羽威是什麼修為,四級狼牙刀武者,以羽威的修為,卻被釋放出來的氣勢,嚇成此副模樣。
華門的李軍,到底是何等境界的強者。
一時間幾名長老,極山宗主都有些茫然。
就在幾名長老和宗主,都一臉茫然時,羽威深吸口氣,嚴肅說道。
“說實話,我很佩服雷岬宗主,他很有遠見。”
“相信當初在貫月峰,參加四宗盛宴時,雷岬宗主就察覺到李軍閣下的強大。”
聽到羽威說出此話,極山宗主猛然回想起貫月峰上,雷岬聽到鍾聲時的異樣舉動。
極山宗主清楚記得,當初雷岬就是聽到華門方向傳來的鍾聲,整個人就像丟魂似的。
甚至對四宗極為重要的四宗盛宴,雷岬都全然不顧,甚至直接放棄不參加,離開貫月峰。
瀾落宗加入華門,看來並非雷岬的衝動舉動,當時在貫月峰時,雷岬恐怕就做出決定。
“諸位長老,宗主,在李軍閣下眼中,我們不過是螻蟻般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