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鬱掌櫃在緩過神,回頭一看,才發現銀發青年跟肥胖青年已坐下。
頓時鬱掌櫃顯得有些著急,畢竟銀發青年跟肥胖青年坐的桌子,桌角上刻著石字。
就在李軍,二胖坐下時,明顯察覺到周圍眾人有些異樣。
就在兩人坐下時,二樓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瞬間聚集在他們身上。
正當李軍和二胖,感到有些奇怪時,鬱掌櫃已來到跟前。
此時的鬱掌櫃臉上有些著急,卻又不敢表現出來,非常客氣說道。
“兩位貴客,不好意思,我們換一張桌子吧,這張桌子是…”
沒等鬱掌櫃說完話,二胖突然一拍桌子,直接站起身,怒喝道。
“你有完沒完,一張破桌子而已,我坐又如何!”
“難道他們能坐,我就不能坐?”
二胖在怒喝出此話時,隨意指向一旁的幾人。
桌角上刻著紀字的幾人,沒想到紅皮膚二胖如此無禮,指向他們說出此番話。
一名十級學徒的中年男子憤怒站起身,對著二胖怒喝道。
“小子,你是不是想死,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們平起平…”
還沒等十級學徒的中年男子說完話,坐在一旁的一級法師中年男子頓時嚴厲道。
“紀強,坐下,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聽到一級法師中年男子說出此話,被稱呼為紀強的十級學徒中年男子,才有些無奈坐下來。
此時的鬱掌櫃,顯得有些無奈,兩邊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於是鬱掌櫃隻能向兩邊的人賠禮道歉,有些尷尬的站在李軍,二胖的麵前。
鬱掌櫃想說些什麼,卻又不敢隨便開口。
畢竟鬱掌櫃親眼目睹,眼前肥胖青年的暴躁脾氣,指不定待會他會說出什麼話。
但事關重大,鬱掌櫃猶豫幾秒,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此桌子是石家的專屬位置,方才石家的人打過招呼,要來酒樓。”
“能不能換張桌子?這頓就當金玉酒樓請客,不知兩位貴客意下如何?”
聽到鬱掌櫃說出此話,李軍和二胖才注意到桌角上刻著的石字。
在二樓的絕大部分桌子上,都刻著姓氏字樣,僅有幾張桌子,沒有刻字。
李軍倒覺得沒什麼,但二胖聽到此話,就不樂意。
“瞧你說的意思,我們還付不起一頓飯的錢?”
“憑什麼老子要換位置,告訴你,老子今天還真就不換了!”
聽到二胖說出此番話,鬱掌櫃顯得格外無奈,急忙求饒道。
“鬱某不是這意思,但石家的人,馬上就來,待會我怕引起沒必要的紛爭…”
見到鬱掌櫃一臉難為的模樣,李軍平靜說道。
“掌櫃,我們不過想喝幾杯而已,位置就不換了,喝完就走。”
“至於這頓的價格,我會以十倍的價格支付。”
二樓喝酒的眾人們,見李軍說出此話,都感到有些意外。
沒想到銀發青年說話如此驚人,連食物的價格都不問,直接說以十倍價格支付?
看著兩名身穿粗布衣的年輕男子,二樓喝酒的眾人,都默不作聲。
聽到李軍說出此話,鬱掌櫃也不敢在多說任何。
如今銀發青年已把話說到這份上,如果他還是執意換位置,就未免太不知抬舉。
雖說石家的人,鬱掌櫃招惹不起,但眼前兩年輕男子,鬱掌櫃也一樣不敢隨意招惹。
兩名年輕男子,身份未知,看起來卻非常不好惹。
打定主意,鬱掌櫃深吸口氣,果斷說道。
“兩位貴客,請稍等,立即給你們上菜!”
鬱掌櫃已打定主意,趕緊給他們端上酒菜,讓他們吃完趕緊離開。
隻要石家的人,還沒到來,兩位年輕人吃完離開,就不會發生任何事。
見到鬱掌櫃離開,二樓恢複跟先前一樣,眾人喝著酒,並沒理會李軍和二胖。
其實不少人此時感慨不已,桌子上刻著林字的位置。
坐在少年一旁的白發老者,有些感慨不已。
白發老者是二級武士,在李軍和二胖剛走上二樓時,就悄悄釋放出能量試探。
卻發現探視不出李軍,二胖的修為。
因此白發老者非常肯定,看似年紀輕輕的銀發青年,肥胖青年,不是等閑之輩。
也正因如此,少年出言不遜時,白發老者才急忙製止,並開口道歉。
不遠處紀家桌位,剛說話的一級法師中年男子,也察覺到不對勁,才急忙製止十級學徒中年男子。
眾人覺得,銀發青年和肥胖青年,既有可能是其他公國的強者。
不過是路過宿裏公國,順道吃點東西而已,對於這樣未知的人,眾人都不想輕易招惹。
況且兩人坐的是石家的位置,跟他們又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