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突然發生的事,一樓喝酒的人們,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但中年掌櫃絲毫沒有在意眾人驚愕的模樣,他一直在注意著李軍和二胖的臉上神色。
尤其見到二胖臉上憤怒神色,逐漸褪去,中年掌櫃才暗自鬆口氣。
畢竟方才銀發青年站起身,單憑能量氣勢,就將桌子震得粉碎,足以說明此人不簡單。
盡管銀發青年和紅皮二胖,穿著打扮非常寒酸,但中年掌櫃不敢怠慢。
能在宿裏公國,擔任最昂貴酒樓的掌櫃,看人的眼光又怎會錯。
打定主意,中年掌櫃急忙恭敬的說道。
“兩位尊貴的客官,請隨我到二樓,二樓的食物更加精致,美酒更加香醇。”
見到中年掌櫃說出此話,李軍和二胖倒也沒在意,直接站起身。
在眾人目光注視下,李軍和二胖,跟隨著中年掌櫃走上二樓。
見到眼前一幕,在一樓喝酒的人們,都有些目瞪口呆。
感覺非常不可思議,畢竟眾人都很清楚,金玉酒樓的二樓,並非尋常人能夠上去。
就算有足夠的金幣,也不是想上去,就能上去。
“他,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人,竟能上金玉酒樓的二樓。”
“金玉酒樓二樓,並非什麼人都能上去!”
其中一名男子,看著李軍和二胖等人走上二樓,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們穿著打扮如此寒酸,竟也能上二樓雅座?”
聽到此話,坐在他身旁的同伴急忙製止道。
“有些話,別隨便亂說,否則惹禍上身。”
“畢竟你也不想想,掌櫃親自下來請上去的人,是我們能招惹的嗎?”
當一樓的人們,聽到此番話,都不由倒吸冷氣。
就算二樓的客人在尊貴,但還從沒見過掌櫃親自下來迎接過。
李軍,二胖,跟隨著中年掌櫃,很快來到二樓。
正如中年掌櫃說的一樣,二樓的裝飾,明顯比一樓更有品味。
就在中年掌櫃等人走到二樓上時,二樓幾座喝酒的人們,不以為然看向李軍,二胖。
尤其見到李軍,二胖穿著粗布衣,都微微皺起眉頭,顯得有些意外。
眾人雖感到意外,但也沒有人多說什麼,畢竟是中年掌櫃親自請上來的人。
走上二樓,李軍發現在二樓喝酒的人們,幾乎都是武士,法師修為的人。
也難怪剛才店小二如此囂張,區區一個公國,並沒幾名武士,法師修為的人。
如今宿裏公國的武士,法師,都聚集在此喝酒,說明金玉酒樓,在宿裏公國的地位不低。
在公國裏,能達到法師,武士修為的人,已經是公國裏最頂端的強者。
在二樓的人們,並沒有在意李軍,二胖。
倒是坐在不遠處一張桌子的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年,見李軍,二胖穿著打扮有些寒酸,顯得有些不悅。
尤其見到李軍,二胖還是生麵孔,少年更是一臉不屑,沒當回事。
但很快李軍,二胖,經過少年身邊時,少年顯得有些憤怒。
沒想到銀發青年跟肥胖青年,經過他身邊時,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少年好歹是宿裏公國的天才,就算其他家族的人見到他,都會以禮相待。
銀發青年跟肥胖青年,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輕視他。
想到這裏時,少年頓時顯得有些憤怒,開口說道。
“鬱掌櫃,現在什麼閑雜人,你都帶上二樓,看來金玉酒樓的二樓,也不過如此嘛。”
在少年說出此話時,眼中滿是輕視,看向李軍和二胖,似乎有些不屑。
見到少年不屑的模樣,李軍嘴角上揚,卻也沒有太在意。
在公國裏,年紀十四五歲,就達到六級學徒,難怪這少年會如此傲氣。
“林少爺,這兩位是貴客,鬱某不過是生意人。”
就在鬱掌櫃說完此話時,坐在少年身旁的一名白發老者,喝完一口酒,才開口說道。
“林衝,不得無禮,鬱掌櫃讓你見笑了。”
聽到白發老者的嚴厲責備,被稱呼為小林的少年,才不甘心的閉上嘴。
就在此時,坐在一旁的白發老者,直接站起身,朝李軍,二胖微微行禮。
“兩位朋友,林衝年少無知,還望兩位朋友莫要見怪。”
見白發老者以禮相待,李軍和二胖倒也沒多說什麼,平靜點頭。
就在此時,李軍和二胖注意到,白發老者和少年坐的桌子,桌角上刻著一個林字。
二樓其他喝酒的人們,見事情沒有繼續惡化下去,於是也才繼續各顧各喝酒著。
鬱掌櫃正在前麵帶路,卻沒想到,剛走沒幾步,發現二樓變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