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公子覺得李軍臉上的微笑,充滿不懷好意,急忙說道。
“小子,我告訴你,我父親是三山集團的…”
砰,一聲脆響,沒等居公子把父親的名說完,啤酒瓶毫不猶豫的砸在腦袋上。
在場的所有遊客,完全目瞪口呆。
從未想過,眼前青年這麼凶,說砸,就砸,一點預兆都沒有。
居公子上次的傷還沒愈合,又被啤酒瓶砸腦袋上,腦袋很快滲透出血,順臉龐滴落。
看熱鬧的人們見到血,嚇得退後好幾步,就連女孩曉曉,以及母親,都愣在原地。
呆呆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李軍一言不發,直接砸破腦袋。
“男人說話,得算話,我說要將幾個酒瓶砸你腦袋,就一定會做到。”
聽到李軍笑著說出此話,在場的其他遊客,背後不知不覺冒出冷汗。
居公子倍感恥辱,從小到大,最恥辱的事,就是上次在酒吧被砸腦袋。
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這家夥用酒瓶砸腦袋,更加激怒居公子。
“來啊!有種繼續砸!有種把我砸死!今天你不弄死我!明天我就弄死你!混蛋!來啊!”
居公子不斷掙紮,瘋狂朝李軍怒吼。
李軍格外平靜,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又拿起一酒瓶。
眾人見李軍又拿起酒瓶,心提到半空,這青年,想幹什麼,難道還想砸?
“來啊!混蛋,猶豫什麼!朝著這砸!”
居公子憤怒狂吼著,指著自己的腦袋。
見居公子瘋狂模樣,李軍異常平靜,手中啤酒瓶毫不猶豫砸去。
砰一聲,酒瓶朝居公子指的地方砸去。
居公子悶哼,隻覺頭昏眼花,沒想到,眼前青年的膽子這麼大。
真敢還繼續砸他的腦袋,居公子不斷甩著頭。
過好一會,居公子才恢複視覺,布滿血絲的雙眼怒視著李軍,繼續狂吼道。
“來啊!繼續砸!老子今天跟你拚了!我要喊疼!就不姓居…”
砰,一酒瓶在居公子的腦袋上破碎。
居公子滿臉血,周圍的遊客,此時都屏住呼吸。
沒任何人敢多說一句話,都被眼前一幕震撼。
居公子感覺腦袋暈沉,隨時都有可能被殺死,劇痛使得他變得清醒。
心中產生恐懼,頭腦越發清醒,居公子開始有些慌了神。
看著眼前青年又伸手拿酒瓶,居公子語氣變得顫抖,卻故作鎮定的說道。
“砸完了?砸完的話,老子去看醫生!告訴你!你弄不死老子!”
但居公子沒想到,李軍依舊掛著微笑,不以為然道。
“別急,還有好幾個酒瓶,這個酒瓶,你說我應該砸在哪裏?你指給我看,指哪裏,我就砸哪裏。”
居公子聽到此話,渾身猛然一顫,尤其見李軍臉上掛著微笑,他想死的心都有。
這時居公子才驚愕發現,今天遇到的青年,是一個真真正正的瘋子!
他已被砸得滿頭血,這家夥還說繼續砸。
難道真不怕一個不小心殺把老子弄死?不會!這家夥根本就不怕!
我怎麼這麼倒黴,兩次都遇到這瘋子!
“認輸,我認輸了!別砸,你別砸了!在砸我就死了…”
剛還是囂張跋扈的居公子,已徹底服軟,急忙求饒喊道。
遇到一個不怕死的瘋子,就算再硬,也得軟下來。
跟這瘋子繼續硬碰硬?絕對是拿自己的命來鬧著玩。
居公子先前囂張氣焰,已蕩然無存,恐懼看著李軍。
尤其見李軍手中酒瓶舉起,嚇得雙手抱住頭,生怕李軍砸下去。
居公子發自內心的恐懼,這家夥是瘋子,誰惹他,誰倒黴。
此時居公子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要和這瘋子比野蠻。
居公子剛要求饒,在其他遊客目瞪口呆情況下,砰一聲脆響。
酒瓶在居公子的腦袋上開花,居公子隻覺得意識慢慢變得模糊。
看著滿頭血的居公子,看熱鬧的遊客,想要勸說,卻沒人敢開口。
此青年是什麼人,難道不怕錯手把中年男子打死?
很快遊客們驚愕發現,此青年根本就不害怕。
甚至拿酒瓶砸在中年男子腦袋上時,他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微笑。
仿佛一切事跟他無關,遊客心中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難道他想殺掉中年男子?
一酒瓶剛破碎,另一酒瓶又落下,砰砰砰,連續三聲脆響。
居公子已倒在地上,兩眼翻白,腦袋上不斷滲透出血,才鬆開居公子的衣領。
所有人都不敢接近,李軍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坐回自己的位置。
繼續與芊芊一起吃著燒烤,所有人目瞪口呆,他還有心思吃東西?
將人打得半死不活,還有心情吃東西,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