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崖正準備將煙頭踩滅,這時一陌生的年輕麵孔,出現絡崖的床前。
絡崖見到眼前一幕,被嚇一跳。
不過很快,絡崖發現,眼前陌生青年麵孔,年紀和他差不多。
並沒穿著軍服,隨意穿著一套休閑服,洛崖不由得一楞。
“嚇到老子了,你小子是什麼人,敢教訓你老子?找死!”
絡崖怒喝一聲,五指握拳,朝李軍臉龐砸去。
讓絡崖沒有想到,拳頭剛接近,沒砸在青年的臉上。
眼前的青年,隨意伸出手,將他的拳頭握住。
絡崖隻覺一股巨大力量從拳頭傳來,似乎想將他的拳頭捏碎。
“輕,輕點,我錯了,不該在軍營中抽煙。”
絡崖急忙求饒道,他將李軍當成軍中的某位前輩。
李軍並沒鬆開絡崖的拳頭,手上力量不斷加大。
“啊!我錯了,快鬆開我!手骨快碎了!混蛋!”
絡崖不斷發出慘叫聲,李軍並沒停止,力量不斷加大。
哢嚓,哢嚓,骨頭破碎的脆響。
絡崖慘叫倒在床上,眼中恐懼看著李軍。
“你們快幫我,這家夥瘋了!將他趕出宿舍…”
話沒說完,絡崖驚愕發現,同宿舍內的其他幾名戰友,已躺在床上睡著。
甚至連剛不久叫拿煙的戰友,煙還沒抽完,落在地上。
那名戰友如死豬一樣睡著,無論他發出什麼樣的慘叫,沒有任何人醒過來。
甚至整棟樓的戰友,都沒人聽到慘叫,這是怎麼回事?
眼前這家夥是什麼人,這是在做噩夢嗎?
要是噩夢的話,手上的痛楚,怎麼會如此真實。
如果是噩夢,趕緊讓我醒過來吧!
絡崖心中無比恐懼,為什麼其他戰友,在慘叫聲中沒蘇醒。
一切好像是在做噩夢,眼前青年正慢慢接近他。
絡崖心中默念,趕緊讓我離開此噩夢!
當絡崖自顧自念叨時,李軍出現絡崖的身前,平靜的說道。
“絡崖,年齡二十五,湛J人,很快我會幫你結束噩夢。”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選擇我,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我!”
絡崖知道,現在一切不是噩夢,不甘心的怒吼道。
“血債血還,兩年前,你燒毀的兩具屍體?”
李軍淡淡說道,拿出一把匕首,慢慢朝絡崖接近。
聽到李軍說兩年前的事,絡崖臉上露出驚愕的神情。
臉色逐漸陰沉,突然一躍而起,撒腿就跑。
可惜沒逃出宿舍的門,一隻手扣住他的脖子,絡崖使勁的掙紮著。
死亡氣息蔓延,絡崖不顧一切喊著救命。
才喊出兩聲,鋒利匕首,從絡崖脖子上劃過。
絡崖張大著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半個字,口中不斷噴灑出鮮血。
李軍抓著絡崖的腦袋,將放在桌子上,在牆壁上寫四血字,血債血還。
做完一些,李軍身形一閃離開。
第二天早上,軍中其他士兵蘇醒,宿舍中的士兵見眼前一幕,頓時發出恐懼的叫聲。
其他宿舍的人們,聽到叫聲,紛紛趕過來。
當其他人們趕過來,也愣在原地,眼中滿是驚恐,震撼。
絡崖被殺死,腦袋被放桌子上,牆壁上還寫著四血字。
這是怎麼回事,昨晚,他們沒發現任何異常。
軍中的營長,炆爾江,認識的人,都將他稱呼為炆營。
炆營親自來到宿舍,見到眼前一幕時,他臉色瞬間陰沉,滿是憤怒。
他沒想到,在他的營中,發生這樣的事。
誰膽子這麼大,入營殺人,炆營看向其他九名與絡崖同宿舍的士兵。
“昨晚,難道你們沒發現任何異常?”
九名士兵,見炆營臉色陰沉的模樣,不知如何回答。
當時他們隻覺腦袋一下暈沉,不知不覺中睡著,營中發生一切,他們都不知道。
炆營詢問,整營中的人們,竟沒任何人知道發生什麼事。
於是炆營調出營中的監控錄像,卻連各錄像都沒任何記錄。
到底是什麼人,如何進入營裏,怎麼殺死絡崖?難道他會飛不成?
“你們兩百多人,難道昨晚,就沒發現任何異常?”
“從現場痕跡看,絡崖在臨死前,掙紮過一番,你們沒聽到聲音?”
就在此時,一名老兵不知想起什麼,來到幾名士兵的身旁,查看他們的脖子。
很快老兵皺著眉頭,在炆營耳邊說道。
“炆營,恐怕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將絡崖殺死的人,不是普通人。”
“極可能是一名懂得穴道的高手,能運用穴道,讓人在短時間陷入沉睡。”
“你看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個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