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目光注視下,楚路連反抗的心理都沒有,愣在原地好久。
突然楚路的臉上露出苦笑,無奈說道。
“我一直知道報應會來,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楚路在此時,心中的結被解開,人麵臨死亡,都會有很多感慨,很多不舍。
楚路也不例外,看著李軍的方向。
“我能在臨死前,請求你一件事?”
“你想做什麼,與我無關,同時,我不會為任何人辦事,除非我樂意。”
楚路聽到此話,微微一楞,眼中有些不甘。
但楚路也不在反抗,他認為死在這裏,是報應。
“一人做事一人當,希望你放過我的妻子,孩子,他們是無辜…”
見楚路說出臨死前,最後請求,李軍並沒回答,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
楚路還不明白怎回事,一道白光閃爍而過,楚路瞪大著雙眼。
李軍將楚路的腦袋提起,放在桌子上,淡淡說道。
“我不喜歡答應活人的條件,現在你是死人,我可以例外一次。”
李軍說完話,在牆壁寫下四血字,血債血還。
身形一閃,詭異的消失在屋子中。
過半小時,楚路的妻子清醒過來,屋子內傳來一聲尖叫。
楚路的妻子報警,很快保安來到楚路的住處,將楚路的屍體帶走,送到屍檢房間。
當奇組長此人死法,跟先前佝鬥一摸一樣,不由倒吸冷氣。
最讓他驚愕,在楚路家裏牆壁上,同樣寫著四血字,血債血還。
別人或許不知楚路的底細,奇組長卻清楚,在也按耐不住,撥通電話。
“胖哥,記不記得兩年前,燒毀兩個夫婦屍體的楚路。”
“對,退出黑堂的楚路,他在保安局,不是,他沒惹事,他的屍體在保安局。”
“老奇,這句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他的屍體在保安局?”
“難道他惹什麼人?被殺了?就算這樣,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他不是黑堂的人。”
胖哥在電話中的語氣,一點都不在乎。
“楚路是不是黑堂的人,不是重點,這關係到一件事!”
“當初我是怎麼成為組長,你怎麼成為最強勢力?還記不記得那件事?”
聽到奇組長的話,沉默半響,因兩年前的事,他們才有今天的成就。
楚路和佝鬥,也參與過當年那件事,想到這裏,胖哥頓時一驚。
“楚路和佝鬥被殺,跟兩年前的事有關?”
“記得當初,我們把事情辦的很妥當,連屍體都化為灰燼,什麼人能查?”
“現在我不確定楚路和佝鬥的死,真跟兩年前的事有關。”
“但我記得當初燒毀屍體的人,有三個,另一個人是誰?”
胖哥仔細想一下,嚴肅說道。
“他叫絡崖,在一年前,絡崖也退出黑堂,現正在部隊中當兵,你問這幹什麼?”
奇組長深吸一口氣,嚴肅說道。
“我總感覺,此事不會輕易就完,甚至我感覺,接下來,絡崖可能被殺,若真是這樣…”
“老奇,你想太多了,絡崖,在部隊中當兵,你想想,哪個人這麼膽大,敢進去殺人?”
“發生的一切,這會不會隻是巧合?”
胖哥似乎並未當作一回事。
“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奇組長說完,掛斷電話。
不過奇組長隱隱不安,覺得湛J市被一股血色風暴慢慢覆蓋。
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奇組長也說不準。
連續兩起同樣手法的殺人案,這在湛J市懸起不小的風波。
保安局被記者包圍,一個記者問道。
“奇組長,兩起殺人案,是不是同一個人做的?凶手有什麼目的?”
麵對二十幾名記者追問,奇組長嚴肅說道。
“我不管凶手有什麼目的,保安局一定將他抓拿歸案。”
李軍和芊芊坐在房間內,看到這一則新聞。
芊芊抱著李軍的胳膊,不以為然說道。
“軍哥哥,今晚拿誰來血祭?不如就拿這家夥的人頭,芊芊看他很不順眼。”
“不急,凡事都得有順序,貓戲老鼠的遊戲才剛開始,我會讓他們在恐懼中等待死亡的到來。”
李軍看著電視平靜說道,芊芊坐在李軍身邊也不在說話。
夜幕降臨,在湛J市的一營中,所有士兵已訓練完畢。
他們躺在床上,休息,今夜的月光很暗淡,一個身穿軍服男子問道。
“喂,絡崖,你還有沒有煙?”
“滾,你小子,整天給我要煙,我還沒叫你要錢!”
另一個男子罵道,將一根煙,絡崖也點燃一根煙,靜靜躺在床上抽著。
“在軍營中,不許抽煙!”
一個陌生聲音傳來,絡崖聽到聲音,嚇得急忙將香煙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