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年男子成功避開致命一擊,不過拳頭打腦袋,還是使得中年男子覺得頭昏眼花,有些站不住腳。
“混小子,我不相信,你還能躲過第二拳!”
老頭見眼前中年男子暫時失去戰鬥能力,得意朝中年男子喝道。
一拳狠狠砸向中年男子的太陽穴,眼看拳頭就要擊到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不知從何而來,一股力量,瞬間掙脫開他的手。
匕首一個曲線劃過,老頭隻覺得脖子上傳來鑽心疼痛,瞪大著雙眼,雙手握著脖子。
鮮血從指縫滲透而出,老頭連連退後好幾步,跌倒在地。
“別以為我還是當年的楞頭小子!”
中年男子不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老頭,罵道。
沒想中年男子剛罵完,胸口一陣發疼,一把匕首,從背後穿透胸口。
“小子,對待前輩這麼狠,是要付出代價的!”
中年男子身後,一個老頭手持匕首,語氣陰沉說道。
當老頭剛把話說完,中年男子臉色猙獰,撲向他。
那名老頭沒想中年男子在臨死前,跟他拚命,想躲避,中年男子已衝到身前。
中年男子雙手緊抓住他,老頭舉起匕首,連連在中年男子的胸口刺幾刀。
沒等老頭掙脫,其他五人,毫不猶豫將匕首刺向他。
連續幾刀的刺下,老頭渾身鮮血,緩緩的倒在地上。
剩下其他五人,紛紛退後,誰也不敢最先出手,在對峙著。
“剩下四分鍾,若還有兩人以上,都得死。”
突然聽到此話,在場五人臉色異常陰沉。
五人決定,必須盡快除掉其他四人,紛紛怒吼一聲。
一場瘋狂的殊死搏鬥開始,五人握著匕首,刺向身旁的其他人。
三分鍾,隻剩一名老人,以及中年男子阿米,兩人全身滿是傷痕。
剛剛激戰中,其他三人倒在血泊,他們也不好過,兩人大口喘著氣。
阿米看著對麵喘氣的老頭,最先出手,匕首刺向老頭的腹部。
老頭橫刀一檔,砰的一聲,將阿米的匕首彈開。
阿米連連退後幾步,老頭看準阿米退後的時機,怒喝一聲。
不給阿米有反擊的機會,匕首刺向阿米胸口,一眨眼功夫。
匕首刺到阿米身前,老頭臉上露出興奮的目光。
當老頭見阿米冷笑,心裏冒出一股不祥預感,腳下速度不由加快。
一道鮮血飄過,匕首刺進阿米的胸口,阿米單手抓住老頭的手腕,不讓老頭有退後的機會。
手中匕首反刺,鋒利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刺進老頭的心髒。
老頭應聲倒地,阿米拔出匕首,瘋狂朝老頭連刺好幾刀。
老頭倒地上,不到十秒,再無任何動靜,阿米大口喘著氣。
“時間剛好,你做的不錯。”
聽到李軍的話,阿米鬆一口氣,癱軟的倒在地上,總算撿回條命。
就在這時,李軍抬起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舟登。
舟登見李軍看向他,微微一楞,疑惑道。
“你想幹什麼,我爸是九軍團的大佬…”
“將他給我拖過來。”
其他兩名瓦克組的成員,聽到李軍的命令,朝舟登走去。
舟登見兩名瓦克組成員走來,急忙從輪椅上站起,一瘸一拐退後好幾步,驚恐喝道。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給我滾開!否則我開槍了!”
舟登拿出一把槍,砰,一聲槍響,手腕上出現血窟窿,舟登慘叫,槍落在地上。
在場眾人驚訝著眼前一幕,沒想到李軍,得知舟登的父親是大佬,還敢朝開槍。
很快舟登,被兩名瓦克組成員抬起。
抬到李軍身前,砰的一聲,將舟登摔在地上。
斷腿的舟登,被這樣一摔,發出痛苦慘叫聲,鮮血繃帶中滲透出。
李軍一抬腿,踩在舟登的傷口,頓時發出殺豬般慘叫傳來。
其他那些勢力的老大,背後直冒著冷汗。
“你敢動我!我父親必定不會放過你!到時瓦克組將被夷為平地!”
“放過我,以前的帳,我們一筆勾銷!”
舟登強忍著痛楚,咬牙切齒道。
“你爸是誰,跟我沒關係,又不是我動你,而是他要動你。”
李軍指向阿米,癱倒在地的阿米,聽到此話,不由得一楞,驚愕看著李軍。
“區區一個緬魯的軍團大佬,他敢來找麻煩,我就敢弄死他。”
李軍不以為然道,帝陽的軍團大佬,他都能眼都不眨一下就宰掉。
何況眼前舟登不過是某大佬的兒子,換句話,即便舟登的老子來了,李軍也不會畏懼。
“你最後的機會,將他宰掉,你也可以不殺他,代替他去死。”
阿米聽李軍說出此話,臉色有些陰沉,憤怒道。
“李先生,你出爾反爾,剛說過活著的人,就能離開這裏,難道你不守信用?”
“我隻是說讓你離開,並沒說是走著離開,還是躺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