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鵬母親和邱飛燕父母,聽到巫鵬這說沒結婚,才鬆一口氣。
畢竟巫鵬這樣成功人士的打扮,還真擔心巫鵬在外麵結婚之類。
邱飛燕聽到這句話,也鬆一口氣。
“阿明,這些年過的怎麼樣。”
巫鵬這時看向邱明問道,這時屋子內,兩個大概五六歲的男孩和女孩跑出來。
抱著邱飛燕的哥哥喊道,爸爸。
見小男孩和小女孩,巫鵬微微一楞,然後笑道。
“好小子,孩子都這麼大了,什麼時候結婚的,大鵬哥都不知道。”
“大鵬哥,這不是聯係不上你,在六年前,就結婚,你和飛燕,什麼時候結婚啊。”
“飛燕經常說,等大鵬哥回來,就,啊…”
還沒等邱明把話說完,頓時慘叫一聲。
邱飛燕踩在邱明的腳上,邱明才急忙閉上嘴巴。
邱飛燕則臉色發紅的看著巫鵬,巫鵬也是傻愣笑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在軍團中,他是魂組十二名鐵血士兵中的一人,無論麵對任何困難,用拳頭粉碎一切。
可在現實生活中,巫鵬的感情幾乎是一張白紙,在感情這一方麵,反應速度還是有些慢。
“飛燕,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請大鵬去屋裏坐坐。”
“大鵬,你還沒吃飯吧,今兒就在咱們這裏吃飯了。”
邱飛燕的父母最先回過神,說道。
“邱叔,我先回家看看,還沒見到父親,今晚大家都來我家吃飯吧,好久沒聚在一起。”
突然聽巫鵬說他的父親,在場的人頓時一楞,臉色有些陰沉,都不在說話。
邱飛燕的哥哥想要說什麼,在邱飛燕的目光注視下,他才不甘心的閉上嘴巴。
巫鵬見在場詭異的氣氛,他微微皺著眉頭,也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
隱隱約約猜測到一些事,他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道。
“媽,我爸他怎麼了。”
巫鵬這麼一問,母親不知如何回答,過好一會,巫鵬的母親才道。
“你爸,前幾個月,不小心,摔斷腿,正躺在床上,下不來,大鵬我們先回去吧。”
盡管母親這麼說,巫鵬還是嚴肅點頭,告別邱飛燕的父母,巫鵬和母親,往家走去。
等巫鵬和母親離開,邱飛燕和她的父母才無奈搖搖頭。
“爸媽,無論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讓大鵬哥知道。”
“你們也知道大鵬哥的性格,他要是知道那件事,肯定會找那人報仇,我擔心大鵬哥…”
邱飛燕有些擔心的說道。
見邱飛燕這麼說,她的父母才嚴肅點,邱飛燕的哥哥嚴肅道。
“要是大鵬哥找那個人報仇,我一定跟著大鵬哥一起去,都是那該死的家夥,不然巫叔也不會…”
“別說了,阿明,那件事最好別提,那樣的人,不是我們這些農村人能夠得罪得起。”
“據說他的親戚是,哎,希望那人這些天別過來打擾飛燕。”
“大鵬,你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麵發財了,這衣服肯定花不少錢吧。”
巫鵬和母親走回家的路上,附近村民見到他回來,紛紛向他打招呼聊天。
不過當巫鵬聊到父母時,其他村民的絕口不提。
盡管那些村民有意回避這問題,巫鵬還是隱約的猜出,家裏一定出什麼事。
至於到底是什麼事,巫鵬暫時還不知道。
巫鵬和他的母親走回家時,巫鵬喊道。
“爸,我回來了。”
屋裏麵,躺在床上大概六十歲的老人,聽到巫鵬的這句話,他頓時忍不住喝道。
“你這混球小子,舍得回來了,這都多少年,這才回來,過來讓我看看你。”
巫鵬聽到父親這句話,從父親的聲音中聽出一絲的顫抖,巫鵬深吸一口氣,雙眼慢慢發紅。
來到床前,看著父親躺在床上,他哽咽著說道。
“爸,大鵬回來了。”
“哭什麼,沒出息的家夥,男孩子不輕易掉淚。”
父親罵道,此時巫鵬噗通的一聲,跪在地上,給父親磕三個響頭,語氣顫抖道。
“爸,大鵬不孝,這麼久才回來…”
見到跪在地上的巫鵬,父親渾身有些顫抖,想要掙紮的坐起來,卻一次又一次倒在床上,疼得直裂牙。
巫鵬急忙站起來,將父親扶著坐起。
父親輕輕撫摸著他的腦袋,語氣中變得緩和,說道。
“沒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爸,你的腿怎麼了,讓我看看。”
父親聽到巫鵬這麼問,他微微一楞,隨後說道。
“沒事,就是前幾個月前,我不小心摔一跤,摔到腰骨,傷到神經。”
“這幾個月,就是這幾個月辛苦你母親。”
巫鵬的母親聽到這句話,她雙眼微微發紅,不過她卻沒說話。
巫鵬見到他的父親說沒事,他態度堅決的說道。
“父親,我認識一個朋友,他能治愈神經,讓我看看,或許…”
“別浪費錢了,我已上過醫院,醫生說傷及到神經,救治不了。”
在巫鵬的態度堅持下,父親才脫掉上衣,把傷口給巫鵬看一下。
當巫鵬見到那道傷口,巫鵬腦袋中嗡一聲,臉色變得異常陰沉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