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在下接的可好?”
秦小天得意之下,居然直接喊出了心中所想,一時間,這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尤其是那錢詩雅,更是怒瞪秦小天一眼,直接回身離去。
“該死啊,老子怎麼就唐突了佳人,該死啊,老子怎麼就把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秦小天恨不得拍自己一個大嘴巴子,自己是很想跟錢詩雅滾床單,可是自己是正經人啊,從來不做登徒浪子的事啊。
今日怎麼就亂了方寸呢?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這讓人家詩雅怎麼想自己?
自己又跟那陽三有什麼區別!
該死的,都怪錢大,都是酒精惹的禍!
罷了罷了!
強扭的瓜不甜,強求不來!
秦小天想死的心都有了,若是不能跟錢詩雅滾床單,那在自己夢想這一欄裏麵,將會多出一個重重的敗筆啊!
不行,不能這樣放棄,我一定要讓詩雅愛上我,我一定要跟詩雅滾床單!
我秦小天下定決心做的事情,都做到了,吹過的牛逼都實現了,這一次也不例外!
就讓我秦小天用陽家的滅亡,來做投名狀,成為入贅的本錢。
詩雅等我,用不了多久,我就跟你滾床單!
秦小天回去了,他還需要具體思考一下,如何將陽家掀翻,雖然這個計劃已經初步成型,可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還是需要精雕細琢。
不要認為隻是單純的滅了陽家這麼簡單,若是這麼簡單,那也不需要自己出手,緣天閣就做了。
要知道,陽家的背後勢力是純元宗,就算是滅了一個陽家,純元宗還是會送來第二個陽家,第三個陽家。
所以,這陽家和錢家,甚至是城主和都督,雙方針對了這麼久,都沒有一個結果,因為他們雙方都知道,誰滅亡了,都會有第二個接替的人出現。
所以,秦小天要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讓陽家,不會再天安城出現!
這個局很大,甚至會牽扯很多,有可能會引起純元宗和緣天閣的正麵廝殺,若是那樣的話,恐怕自己在天元大陸將會沒有立足之地。
甚至會遭到兩大勢力的追殺,這樣一來,自己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無法逃過死亡一途。
秦小天回到房間絲毫策略,而錢詩雅回到了房間之後,卻是金蓮連跺,她還沒有見過這樣無恥的人。
陽三除外,那是死地!
可是這個世子,也太沒有規矩了吧!
居然將自己喊做小娘子,簡直就是登徒浪子啊!
但是,這世子的詩,吟的真好!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看似一個傷感的詩,可是裏麵卻是情意綿綿,甚至隱隱透出一絲思念之意。
這個登徒浪子,還真有才!
“雲拚欲下星鬥動,天樂一聲肌骨寒!少君引我升玉壇,禮空遙請真仙官!他是怎麼想出來的,又是怎麼對上去的,為什麼我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錢詩雅黛眉輕蹙,仔細的思索這首詩,漸漸地,錢詩雅找到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
“可惡,討厭,你對的這句詩,明明就是我的上一句才對嘛!少君引我升玉壇,禮空遙請真仙官!雲拚欲下星鬥動,天樂一聲肌骨寒!好詩,好詩!”
錢詩雅滿臉激動的喊道,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不雅之處,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四處張望,發現沒人,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的出了口氣。
一頭紮進木榻之上,錢詩雅的腦海之中,滿是秦小天的身影,尤其是白天第一次碰麵時說的那句話,一隻在其腦海之中響個不停。
他真的是來娶我的嗎?
我真的要嫁給他嗎?
可惡,我都在想些什麼啊!
錢詩雅感覺自己雙頰羞紅,少女懷春的心思,讓她情不自禁,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錢詩雅居然睡了過去。
對於一名修士來說,能夠睡著,可見其心有多大啊!
沒招啊,就算是修士,也有心煩意亂,不想修煉的時候呢!
第二天一早,秦小天便醒了過來,走出房間,深深吸一口朝氣,全身都感覺神清氣爽,尤其是在那陽光的照耀之下,讓秦小天全身舒暢不已。
“如此豔麗的天氣,卻是要成為毀滅陽家的開始,真是浪費這個好天氣了!”
秦小天口中喃喃一聲,跟著喊來萬裏雲和屠夫二人,騎著自己的大青牛,走出了錢家,直奔陽家而去。
此刻,不知多少億萬裏之外的緣天閣,一位老者急匆匆的進入了緣天閣的山門,若是秦小天在此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人正是錢家的老祖。
這錢家老祖離開錢家,馬不停蹄,一路坐著傳送陣,終於在第二天一早,趕到了緣天閣,連一口水都來不及喝,直接送上了自己的令牌,進入了緣天閣深處。
一間密室之中,兩道身影正在秉燭詳談,其中一人正是錢家的老祖,至於另外一人,看到錢家老祖恭敬的神色,就知道其身份不簡單。
“錢長老,你說,發現了紅蓮的令牌?此刻正在一位假冒世子的人手中?”
“沒錯,老朽認得,那正是紅蓮公主的令牌,可是,老朽記得,紅蓮公主在數年之前,就回到了閣主身邊,怎麼這令牌會在別人的手中。”
“看來應該是那個叫秦小天的人了,沒有想到,他真的找到了這裏來!”
這人正是緣天閣的閣主,紅蓮的父親,執掌天元大陸半壁江山的人。
“閣主認識他?”
錢家老祖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紅蓮收了一位弟子,據說,這位弟子的夫君,便是叫秦小天的人,而紅蓮的令牌,也是被這位弟子偷偷送給了秦小天。”
“原來是這樣。”
“錢長老,去將令牌收回,至於人,我不想看到他!”
緣天閣的閣主明顯下達了格殺令,在他眼中,秦小天就是一個打算攀附自己女兒的螻蟻而已。
若是這秦小天本本分分也就算了,可是其偏偏假借自己女兒的令牌為非作歹,這樣的人留不得!
“閣主,老朽有件事情想不通。”
“哦?”
閣主露出一絲疑惑之色,輕哦一聲,看了一眼錢家老祖。
“但說無妨!”
“閣主,您是否還記得,數百萬年前,第一代閣主個傳聞?”
錢家老祖的話,讓閣主目光一寒,一股冰冷的氣息瞬間散發而出,讓錢家老祖如墜冰窟。
“第一代閣主的仇,我怎麼會忘記,純元宗必定會付出應有的代價,早晚有一天,我要滅了純元宗!”
“閣主,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第一代閣主的仇恨!”
“嗯?”
這一次,閣主真的疑惑了,難道不是說第一代閣主的仇恨?
“閣主,在來之前,我就擔心這個人假冒世子,所以探查了一下的身體血脈!”
“血脈?”
“沒錯,這個秦小天的血脈,居然跟上一代閣主一般無二,都是——星河血脈!”
“嘶!”
聽到錢家老祖的話,天緣閣閣主倒吸一口冷氣。
星河血脈,極其恐怖,一旦激發血脈之力,便如同星河一般浩瀚,隻要天上的繁星不滅,其體內的力量不竭。
曾經緣天閣的閣主,就憑借星河血脈之力,愣是在天元大陸擊敗了天元宗,闖出了一番天地,創立了緣天閣。
而純元宗,也是在那個時候,冉冉升起,與緣天閣並駕齊驅,成為天元大陸兩大勢力之一。
隻可惜,這緣天閣閣主在渡劫飛升之時,被純元宗的人陷害致死,可是又找不出任何破綻。
這才讓緣天閣與純元宗,暗中爭鬥了無數年,都要將對方壓製一頭,可惜,無數年來,雙方也都沒有占到便宜。
“閣主,有件事情屬下想不明白,不是說,第一代閣主沒有子嗣嗎?怎麼這星河血脈會出現呢?”
緣天閣閣主雙瞳微微一縮,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不,第一代閣主,有子嗣,隻是這件事情,除了曆代閣主以口相傳之外,無人得知。”
“嘶!”
錢家老祖倒吸一口冷氣,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第一代閣主有血脈留下,這簡直就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若是傳出去,恐怕兩大勢力,將會引起滔天巨浪。
“這秦小天十有八九,就是第一代閣主的子嗣,不過……”
緣天閣閣主確定了秦小天的身份,但是眉頭一簇,這讓錢家老祖看向了緣天閣閣主,等待其後麵的話。
“不過,這個身份不要拆穿,將這秦小天當一個暗子培養,若是他能夠大放異彩,看到未來,那這閣主傳與他,也不是不可以。”
“這……”
錢家老祖聽到此刻,有些驚訝,疑惑的凝視緣天閣閣主。
除了第一代閣主,從第二代閣主開始,到現在經曆了八代,那可都是親子傳承,雖然大功勞者的子嗣有爭奪閣主的資格,卻是很難奪得。
現在,緣天閣閣主居然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實在是讓錢家老祖心中驚駭不已。
“不要吃驚,不要疑惑,也不要露出任何破綻,這件事情你知我知,本尊不想讓第三個人知曉。”
緣天閣閣主雙目寒光一閃,掃過錢家老祖,這讓錢家老祖心中一驚,如墜冰窟。
“閣主,那這個秦小天假冒世子的身份……”
緣天閣閣主眼中的寒光一轉,透出一道驚人的光彩,凝視錢家所在的方向。
“一切順其自然,他能夠假冒而不被拆穿,那是他的本事,本尊到想要看看,這秦小天會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