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夆帝這樣驕傲的人可不會相信對方真的就比自己頭腦要強,他還沒有和陣皇真正的對上,因此誰也難說誰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
本來他覺得到時候自己可以做出委曲求全的姿態,讓那些鱗甲人族大帝以為自己隻要保住原有的地方就夠了,那些沒有腦子的家夥肯定會急於控製住風雨世界,不會急著要對付自己的。
但是有陣皇就不同了,恐怕在得到風雨世界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找自己的麻煩,那時候自己麵對十幾個鱗甲人族大帝那肯定沒有資格抵擋。
因此,夆帝也在拖時間,並不是真的相信鱗甲人族,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對旁人會徹底的放心,連他的兒子夆無雙他都抱有戒心,因此他的為人就可想而知了。
他一直都在盤算著怎麼才能夠對付鱗甲人族大帝,一旦放進來的話那自己可沒有抵擋的力量,最好是這些鱗甲人族大帝能夠和三劫大帝們打一個兩敗俱傷,那自己正好可以收拾殘局。
可是,夆帝知道自己必須做好最不利的準備,一旦鱗甲人族攻破了界域,他們的力量損耗沒有自己想象的多,隻要留下幾個大帝,自己肯定招架不住,自己一定要做好準備。
可有什麼可以準備的?夆帝的心中也不由苦笑,他自然知道最好自己手頭上也有幾個大帝,這樣就可以對抗那些鱗甲人族大帝了。
換一句話來說,假如那些鱗甲人族大帝輸了,三劫大帝等回來,自己這裏也有和他抗衡的力量,自己也是大帝,為什麼要聽從他的使喚?
想想總是容易的,但是如果是大帝的話,憑什麼能夠聽自己的話?
開始見到沽蠱的時候,他倒是沒有想到機會實際上已經到來了,但是在和沽蠱遇到後聽了沽蠱的講述之後,他對曲飛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沽蠱當然是帶著恨意說的,在他的口中曲飛是一個無恥的家夥,沒有信義,自己的叔叔救了他他反而恩將仇報,將自己的叔叔都成為了被他控製的傀儡--------
但是對於夆帝來說,卻並不是這樣。
在他的眼中,作為一個完美天君,連半帝準帝都沒有到,可是這個曲飛卻可以算計大帝,而且聽沽蠱的口氣就可以聽出來,這個沽源大帝並不是那種頭腦僵化的角色,這是一個很精明的人物。
如此精明的人物卻栽在了二十多歲的曲飛手中,這的確是讓夆帝感到驚訝,他甚至感到可惜:為什麼我的手下就沒有這樣傑出的人才呢。
無論是謝英冠還是慕容兩人,如果說正麵交戰的實力,這兩人很可能都可以將曲飛給擊敗。
可是讓他們動大帝的手腳,他們肯定是沒有這個本事的。
夆帝的眼中,他並不在乎什麼無惡不作之徒,隻要你有用,那就行,我夆帝就可以將你給接納。
從沽蠱的講述中可以知道,這個曲飛原來還是一個毒藥師,這就對了,這就是他為什麼找機會將沽源大帝算計的本事。
這毒藥師雖然在風雨世界中被人所不齒,但是夆帝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成為毒藥師的,境界和毒藥師雙修,而且都有這樣高的水準,這的確是一個罕見的奇才。
對於曲飛,夆帝感到很滿意,不過這小子的確不是一個讓人放心的家夥,自己絕不能和沽源這樣做,一定要讓曲飛知道自己的厲害,首先將他弄得縛手縛腳才行。
這樣的人如果能夠被自己所用的話,那就太好了,自己可以讓他成為自己的手臂,這樣自己的手下就可以三箭齊發。
夆帝知道自己要謀取風雨世界可是非常危險的,自己要做的事情可是如同火中取栗一樣的困難,到處都是敵人。
自己要想取得成功也很困難,就算是風雨大帝、鱗甲人族大帝和廣侖大域的大帝們拚一個兩敗俱傷那又能夠怎麼樣,自己畢竟是一個大帝,自己需要更多的幫手。
自己一直都在尋找人才,而現在這個曲飛顯然就是自己苦苦要尋覓的人才,絕不能放過。
在夆帝的眼中,這個曲飛的價值可是要比沽蠱強的多了,沽蠱隻是一個一勇之夫,沒有什麼腦子。
像這樣的人,自己隻要用一點小伎倆就可以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可是曲飛卻要用些心機,不過隻要能夠控製住的話,那他就可以在自己的手中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夆帝的心思當然是不會對沽蠱說的,因此他隨著沽蠱來到了這裏,因為曲飛不在,而這些人本來就是沽源大帝的手下,而沽蠱是沽源大帝的侄兒,自然聽他的命令。
而對於夆帝,他們自然不會有絲毫的信任感,不過夆帝要命令他們還是很容易的。
轟的一聲巨響,頓時讓這些廣侖大域的部眾感到一陣恐慌,就看到可怕的火光讓不少部眾都陷入了火焰中,就在這一瞬間的時間中,至少有數千人都已經死於非命。
廣侖大域就看重實力,隻要你的實力比我強,那就沒有什麼可說的。
而夆帝施展出了大帝的神威,這就說明他有資格命令他們,加上有沽蠱在,那讓他們聽話是一件相當容易的事情了。
夆帝早就知道應該如何對付這些廣侖大域的人,這些人畏懼的就是實力,自己不需要多費口舌,隻要讓他們對自己感到心中畏懼那就夠了。
果然沒有出乎他的所料,這些廣侖大域的部眾當即就選擇了臣服,接著就要去找曲飛和沽源大帝了。
夆帝心中有數,這兩人肯定沒有離開,但是為什麼自己這樣大的動靜還是沒有將這兩人引來呢,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和沽蠱一起前來,正好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沽源大帝的身體忽然之間寸寸碎裂開來。
“叔叔!”沽蠱見狀不由得,血貫瞳仁,白眼球都起了紅線,就覺得腦中一陣熱血上湧,恨不得現在就把曲飛一爪拍碎。
他的腳步剛一挪動,整個人便落入了一隻大手的掌握中,沽蠱在這隻手掌之中是毫無掙紮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