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暗河,就在祖衝大帝的府邸下麵?”皇邪尊者不由大出意外的道:“如果是禁河的入口,那豈不是說掌握了你們老祖留下的寶藏?我想他沒有理由不進入其中挖掘寶藏吧?”
雪殘搖頭道:“隻要是大帝,建立府邸就必須在暗河之上建立,這是我們飛炎星的規定。所以,祖衝大帝才會這樣做的。”
“還有這樣的規定?”皇邪尊者不由有些奇怪的看了紅柳一眼,而紅柳搖搖頭:“這件事我不知道。”
雪殘一聽覺得不妙,他連忙解釋道:“這也是我從那些大帝聊天的時候聽到了一些,普通人是不知道的。”
這話說的本來也沒有錯誤,畢竟紅柳是一個女盜首領,她從來也沒有進入過大帝的圈子,這種秘密她怎麼會知道。
“你說的有錯誤,你不是說隻要大帝都必須建立在暗河上嗎,你為什麼就說是祖衝,而沒有提到圓周?”皇邪尊者冷冷的看著雪殘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雪殘感到了從皇邪尊者身上傳遞來的殺機,他的心中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他知道自己隻要稍微的應對不慎,皇邪尊者是肯定不會對自己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他趕忙說:“是這樣,並不是任何一條暗河都是傳說中禁河的入口,而隻有七座府邸擁有這樣的傳說,圓周大帝雖然住的府邸下也有暗河,但沒有傳說是禁河的入口。我這樣說,尊者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皇邪尊者皺眉道:“這七座府邸都是屬於誰的?”
雪殘連忙將這七位大帝的名字說了出來,這第一個就是陣皇,而接下來的名字都是皇邪尊者不知道的,不過想來有紅柳在,雪殘也沒有必要在名字上說謊話。
“哦,如此說來這個秘密就是你們老祖留下的寶藏,我想其中肯定有著很厲害的殺機吧。”皇邪尊者微微一笑道:“雪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知道我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知道有這樣的地方,雖然我並不稀罕這裏的什麼法寶資源等等,但是肯定會去看看。越是危險,我就越是要去,你的眼力很高明啊。”
紅柳就怕皇邪尊者上當,一聽皇邪尊者原來都已經將雪殘的心思摸透了,她不由心中大為放心,對皇邪尊者說:“皇邪,他肯定是想要通過這禁河借刀殺人,將你除掉,你自然不會上當。”
雪殘苦笑道:“我就是說說而已,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秘密,所謂秘密自然是有危險的。”
皇邪尊者笑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看來我還真的錯怪你了。”
雪殘心中不由一寬,連忙道:“這我怎麼敢當,隻要尊者能信任我,願意收留我就是了。我在尊者的麾下,一定忠心耿耿,你要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身為這裏的統領,聽我話的副統領很多,到時候尊者可以輕鬆的征服飛炎星,成為飛炎星的主人!”
皇邪尊者似笑非笑的道:“雪殘,你沒有提到梅妃,你的意思是我成為飛炎星的主人,而梅妃呢?”
雪殘笑道:“一個女人,怎麼能夠和尊者相比,到時候給她一個地方就夠了。當然了,我覺得女帝留下是一個大害,還是解決了為好。”
紅柳一臉緊張的看著皇邪尊者,她擔心皇邪尊者真的會聽了雪殘的話,如果皇邪尊者要對付梅妃的話,那梅妃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她雖然傾慕於皇邪尊者的,但如果讓她擺明立場的話,她還真的難以做出決斷。
她已經對梅妃進行了效忠,怎麼能夠站在皇邪尊者的一邊,可是皇邪尊者卻是她的男人-------雖然她和皇邪尊者之間還沒有實質性的關係,但就如同皇邪尊者已經將梅妃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她的潛意識也將皇邪尊者當成了她的男人。
如果這雙方衝突起來的話,是必定會將紅柳處於兩難的境地。
男人都有一個統一天下的夢,越是出色的男人越是如此,隻要有這樣的實力,他為什麼不這樣做呢?
無疑,皇邪尊者有這樣的實力,他這樣霸道,天生就是一個征服者,難道他真的會成為飛炎星的主人,將陛下趕走,我,我應該怎麼選擇呢?
紅柳心中暗自緊張,而皇邪尊者卻笑著問道:“紅柳,他這個建議我倒是很心動,你是我的愛妃,你的意思是什麼說出來聽聽?是不是願意?”
紅柳忽略了皇邪尊者的調笑,她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子,苦澀的道:“皇邪,你真的要做飛炎星的主人,將陛下趕走?”
皇邪尊者笑了笑道:“如果我這樣做的話,你會為了梅妃殺了我嗎?”
“我,我下不了手。”紅柳苦笑道:“沒有想到我紅柳好容易才看中了一個男人,竟然要讓我做出這樣艱難的選擇。算了,我到時候一走了之,孤獨一生就是了。”
她還能夠怎麼辦,難道還能夠將皇邪尊者殺了,難道還能夠守在皇邪尊者的身邊,忍心看到皇邪尊者將梅妃斬殺,這是她無法做到的。
見到紅柳真的相信自己會有意成為飛炎星的主人,皇邪尊者不由笑了起來,也難怪,女人能夠做到這點,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難道自己希望紅柳幫著自己暗算梅妃不成,這樣的女人還能夠讓自己喜歡?
而雪殘相信皇邪尊者肯定是已經願意將自己收下了,他心中不由暗自高興,到時候有我在,就可以讓皇邪尊者和梅妃內鬥起來,他們兩人都是大帝,兩敗俱傷之後正好我來收拾殘局,這樣才叫逞心如意,哈哈!
“你,你既然要成為飛炎星的霸主,還不將我放開做什麼,我不管你們的事情就是。”紅柳卻將這件事也當成真的了,不由肝腸寸斷,淚如雨下。
忽然,她就感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她自然知道是誰這樣幹的,不由叫道:“你不要碰我,我,不想再見到你!”
“如果我不聽他的話,我還是原來的皇邪尊者,你就不會這樣為難了吧。”皇邪尊者占了紅柳的便宜,不由心中大爽,笑著對紅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