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蠱艱難的爬了起來,他知道對方的實力的確很強,但是他還沒有使用狂戰術,如果用狂戰術的話自己未必就不能一戰。
他性格倔強,不肯輕易服輸,他一聲狂吼,就看到他的身體在瞬間就變大變高起來,在他的身上緩緩的出現了一頭白虎,對著中年人咆哮。
中年人的眼睛不由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本來沒有將沽蠱多放在眼中,畢竟完美天君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而現在他的想法變了,這小子的實力的確是不可低估,居然還有這樣的強化手段,自己看來還真是要小心。
隨著沽蠱猛虎體質的發動,手中的寶刀向著中年人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劈了過去,而中年人手中也出現了一柄寶劍,雙方的兵器撞擊在一起不由爆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雙方的力量不斷的撞擊著,也讓沽蠱的身上不斷濺出了鮮血,他的身體也在連續的往後退去,他沒有想到這個忽然出現的中年人會這樣強,難道自己遇到了風雨世界中的隱帝?
中年人忽然一劍點出,向著沽蠱的額頭射出,沽蠱的額頭就是白虎隱藏的地方,這裏是沽蠱最強的防禦,但同樣也是沽蠱的軟肋,如果被傷害的話,沽蠱就無法再施展出狂戰術了。
中年人的寶劍就如同摧枯拉朽之力一般,這一劍讓沽蠱的防禦一層層的破開,瞬間就讓沽蠱麵臨極為危險的光頭。
沽蠱的臉色不由慘白,他知道他已經必死無疑,他知道如果這中年人的寶劍再深入下去的話,自己隻能是死路一條。
而就在此時,中年人手中的寶劍忽然停頓住了,將寶劍一收,淡淡的道:“現在你可以知道,我要殺你容易的很,我看你現在也無家可歸,為什麼不投靠在我的手下?難道死了的滋味很好受嗎?”
沽蠱的神情極為複雜,他冷冷的盯著中年人的臉,在他印象中風雨人類是懦弱的,在自己的眼中就如同是一隻隻的螻蟻,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風雨人族來招攬。
但是他知道,這個中年人要殺自己太容易了,隻要中年人願意,自己就肯定是死路一條。
沽蠱的狂戰血液還隻是剛剛蘇醒,他當然不願意死了,在痛苦的選擇了一番之後,他將自己的寶刀扔在了地上,跪倒在了這個中年人的麵前。
“我的名字叫夆迎,當然你可以叫我夆帝,我擁有著風雨世界五分之一還多的夆城。”這個中年人微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將發生的事情說給我聽。”
夆帝!就算是沽蠱的腦子再愚鈍也知道這個名字,夆帝不就是風雨世界中的七大帝嗎?原來是他收服了自己!他怎麼會忽然在此處出現?
原來夆帝來到這裏正是為了找廣侖大域的大帝,他得到消息廣侖大域的眾帝已經來到了風雨世界中,頓時心中一動,覺得這對於自己來說未必就不是一個好機會。
目前風雨世界情勢複雜,外部是鱗甲人族和眾大帝鬥法不可開交,而現在又出現了廣侖大域的修羅族來湊熱鬧,而自己正好可以左右逢源。
夆帝本來就和鱗甲人族暗中勾結,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得到最大的好處,如果鱗甲人族能夠言而有信的話,至少自己的領地可以擴充兩倍,成為風雨世界的半個主人這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夆帝對鱗甲人族也不敢放心,像他這樣的人本性多疑,同樣也因為他和鱗甲人族之間本來就不太信任。
他知道鱗甲人族實際上是看不起自己的,那些鱗甲人族尊重的反而是和他們明知道必敗卻還要死戰的大帝們,而夆帝對於他們來說是需要的同盟,但是骨子裏卻對他這樣的叛徒行徑嗤之以鼻。
夆帝自然也對鱗甲人族不放心,否則他就打開那條通道讓鱗甲人族大大方方的進來,完全可以打一個風雨世界措手不及,那時候界域的眾大帝們就算是想要救應也來不及了。
但是夆帝對自己人還不信任呢,哪裏會相信對自己本來就有猜忌的鱗甲人族,這不過是他的權宜之計而已,說什麼也不能讓鱗甲人族知道自己有這樣一條通道。
不過這也無法瞞過鱗甲人族,因為夆帝需要和這些鱗甲人族通消息,而一直都是夆帝對鱗甲人族占據主動,而鱗甲人族卻不知道夆帝是用了什麼辦法和他們通消息的,他們對夆帝也很是不滿,但是現在他們需要夆帝這個臂助,因此隻能裝作不知道。
暗中,夆帝知道鱗甲人族肯定也在找自己這條通道,但是他可以肯定鱗甲人族是無法找到的,因為這個秘密是鱗甲人族根本無法知道的。
不過,現在界域之戰也到了關鍵的時候,鱗甲人族一直沒有能夠攻陷界域心中也發急,要讓夆帝必須盡早的解決。
夆帝本來想要讓鱗甲人族大帝再和大帝們打一陣子,這樣兩敗俱傷最好,但是現在他也知道自己是拖不下去了,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接到了三劫大帝前往帝城的邀請。
他不去也知道,三劫大帝是什麼意思,界域的壓力很大,而自己作為風雨大帝之一一直都裝聾作啞,因此三劫大帝顯然想要讓自己也出一份力。
多一個大帝,對於界域的眾大帝壓力來說要減掉不少,這夆帝當然心中清楚。
他心中不由鄙視這些大帝,現在風雨世界搖搖欲墜,憑什麼就讓大帝在界域拚命,為什麼不能為自己考慮,這些大帝難道是腦子灌水了嗎,隻知道在界域全力抵擋鱗甲人族,怎麼就沒有想到對於自己有什麼好處?
但是自己當然要去了,否則這樣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讓界域失手,不過自己要是去的話當然可以暗算到幾個大帝,但是也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要是那些大帝見到有變不顧一切的對自己攻擊,自己少說也要受到重創。
不要說自己那時候會有隕滅的危險,就算是自己能夠僥幸活命,那時受傷的自己哪裏還能夠擋住鱗甲人族大帝的進攻,他們一旦進入了界域可就用自己不著了,必然會對自己進行動手,那時候的情況不就危險了嗎。
夆帝雖然接受了三劫的邀請前往帝城,但是也在想辦法,其中有一個辦法是最好能夠得到一件寶物,到時候至少能夠確保自己無恙,那自己就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