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記住幽芸兒和自己的故事,這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而對於自己的其它事情他隻記得殺了多少人,又添加了多少的罪孽。
那為什麼墩強沒有被楊寒等人認出來,被小雲認出來呢,他應該是楊寒的容貌才對。
不,墩強在清醒的時候就是自己原先的容貌,隻是楊寒並沒有見過他,因此不知道墩強的身份,隻能猜測到他是劍道宗弟子。
墩強現在的衣衫並不是劍道宗的衣衫,那件衣衫早就被他在晉身為血羅大將的時候扔掉了,而驚寧大帝給了他一身軟甲,這也是因為現在的墩強血羅大將的實力沒有完全鞏固,尤其是防禦力需要加強,因此這件軟甲真是為了起到保護作用的。
而從外表上來看,這就是一件普通的衣衫。
忽然聽到昊一的話,本來已經喝的醉醺醺的墩強忽然來了精神,拉著楊寒到了自己的座位麵前,紅著眼睛道:“你一定要聽我講述完我的故事,而你也要將你的故事說給我聽,聽到沒有?”
楊寒不由哭笑不得,心中不由暗想,他到底是什麼人,到底和那個真凶有什麼關係,或者根本就沒有關係?
昊一眾人也覺得好笑,不過他們都沒有上前打擾,因為他們看到了楊寒對他們做出了不讓他們任何舉動的動作。
“既然你想要聽我的故事,我自然也要聽聽你的故事,不過至少你應該報個名字給我聽吧?”楊寒笑著問道。
“我叫,我叫-------”墩強半天才想了起來:“我叫墩強,是劍道宗的,你怎麼這麼多廢話,我要說的是芸兒,我的芸兒-------”
楊寒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這個叫墩強的劍道宗弟子和那個叫幽芸兒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倒是乘風聽出了一些。
“他喜歡一個叫幽芸兒的女弟子,結果這個幽芸兒為了報仇將清白給了另外一個男人,現在已經被那個男人趕走了。”乘風低聲對楊寒道:“他對這個幽芸兒矢誌不渝,但是現在幽芸兒落到了好像另外一個人的手中,他發誓要奪回這個幽芸兒,我隻能聽出這些了。”
楊寒將墩強講述的回味了一下,覺得乘風所說的多半不差,眼中也不由露出了同情之色。
這小子應該不會是什麼冒充我名字的人,實力也太差,剛才這酒店老者已經對我說了,有的七重天君都已經死在了這個冒充者的手中,而這個人也就是六重天君,修為上就有差距。
他為情所困,而且心上人被人抓走,哪裏會有心思做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如果是他所為的話,那才是可笑。
楊寒哪裏知道,墩強說的雖然沒有謊言,但卻少了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赤岩和驚寧大帝的事情。
因為墩強心中對這兩人極為痛恨,但是為了幽芸兒他隻能聽驚寧大帝的差遣,否則幽芸兒就要死,可是從他的心中來說是不願意提到這兩個人的名字。
驚寧大帝和赤岩就是抓走幽芸兒,讓自己無法見到幽芸兒的罪魁禍首,他在清醒的時候根本就不想有這兩個人,隻想自己和幽芸兒在一起的時光。
“墩強,可需要我的幫助嗎?”楊寒覺得這墩強能夠情深意重如此,倒是很合自己的胃口,因此他笑著問道。
“你還是管好你的女人吧,說了半天,你還沒有說你和你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墩強噴著酒氣對楊寒道。
楊寒簡單的將自己和蘇語之間的事情說了一遍,卻被墩強打了一個耳光。
這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敢打楊寒的耳光,這小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你這個混蛋,這樣好的女人,對你情深如此,你竟然不理會他,你說,你是不是該打?”墩強憤怒的拍著桌子叫道。
楊寒摸摸自己的臉龐,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你說的不錯,我知道不對,我正在尋找她的消息,希望能夠來得及。”
“隻要知道錯了,就一定來得及,就算是跪倒在她麵前,也不要顧忌自己的麵子。”墩強的眼中不由露出了黯然之色:“可你總比我要好啊,我是看得到,卻無法和她在一起,而且還要讓我--------”
他忽然站了起來,扔下了一些錢幣,然後向著酒樓外就走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高手能夠將他的心上人奪走,難道實力比六重天君還要強?”楊寒心中不由暗想,不過自己的事情都顧不過來,他也沒有心思管這個墩強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