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讓三位長老看出簫心的真正實力,免得三位長老還真就以為文靜與簫心打成平手是多麼不簡單的事情。
其覺,文靜靠著護心內胄能夠瞞過簫心,瞞過林凡等人,卻瞞三位長老不過。
既然這護心內胄是一件防禦類寶物,和靠自己的元氣來抵抗對手的攻擊自然不會一樣,當然了,這隻有落在交戰經驗豐富的修士眼中才可看出來,否則再好的眼力價也是白搭。
因為,除了法寶的使用者心知肚明之外,就算是對手若不知情之下,雖然距離最近,隻要使用者不說,否則還真就難以看出其中微妙的不同。
法寶通過修士的元氣激發,那綻放出來的威力可就不是元氣了,而是靈氣!
靈氣中蘊含有元氣的成分,而兩種氣息幾乎無法判別,必須極為仔細的察看,方才可以找出兩者不同來。
在文靜擋下了簫心的這記猛拳後,三大長老的臉上全都不由得同時露出了詫異之色,他們的想法和林凡倒是並無區別,不過他們可不會覺得簫心是徒有虛名!
他們知道,古寒衣可是親眼目睹帝院將簫心定為侯選弟子的,隻要簫心能夠再次涅槃成功,簫心就隨時都可以進入帝院。誰也不能質疑帝院的眼光!
而他們哪會對文靜的實力不清楚,否則根本就不需要一下子出動四人,對付韓蘭以這四人任何一個都足夠用了,主要是簫心。
而現在文靜卻與簫心打平,這三大長老倒是沒有欣喜若狂,隻感應了一下吳鈺便道:“用的是一件至寶甲冑。”
司馬冰點頭道:“我早就知道文殤在一品拍賣會上得到了一件透光甲,最珍貴的是甲冑上的鱗片,都是通氣光石打磨成的,不過雖然是至寶甲胃,因為使用者曾靠它抵禦過巔峰期天君的一擊,質量下降了不少,介於至寶與上品法寶之間。”
“不過,用來抵禦簫心還是管用的,至少可以抵擋一陣。”吳鈺忽然道:“他們這是幹什麼?”
原來隻見簫心的對手換了,變成了林凡,而文靜則被趙廣和舒同攔住,隻見文靜漲紅了臉正在和這二人在爭執著什麼。
司馬冰的麵色一變,忽的冷笑一聲道:“難道還看不出來嗎?以為簫心是個軟柿子,林凡忍耐不住了!”
“林凡平時還算識得大體,沒想到他的目光也如此狹窄!”吳鈺不由歎了口氣道:“我天一殿敢於擔當,舍得吃虧的弟子太少了,有時候這比精明強幹更為重要!”
千避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道:“三長老,你這是在質疑殿主昔日的決定嗎?”
對於天一殿投入夆城這件事上,千避是支持,司馬冰是偏向於支持一派,而隻有吳玨是反對派,甚至雙方鬧的麵紅耳赤,關係都緊張了起來。
千避覺得吳玨沒有長遠的眼光,因此對吳玨向來有戒心,而此時一聽吳玨的感歎就聽出了弦外之音。
“好了,不要說了,”司馬冰帶有異樣的眼神不由看了吳玨一眼,緩緩的道:“三長老,就算是錯了我們也無法敦促殿主改變,或許已經來不及了。”
千避不由愕然,似乎司馬冰竟然死偏向了吳玨,他不是向來和自己一個站位的嗎?
的確太遲了,吳玨的臉上不由露出了苦笑,當初古寒衣提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自己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出來反對,就是因為自己的猶豫,導致了這條建議被輕易的通過,導致現在的天一殿弟子們之間都成了什麼樣子,難道這就是天一殿想要看到的嗎?
林凡的用意被司馬冰看的很透,他對文靜的實力哪裏會不清楚,文靜的境界和實力都要比差了不止一個等次。
從境界上來說,自己是六重天君,而文靜隻是五重天君,六重天君和五重天君雖然隻是差了一個等級,卻有本質上的不同。
同樣是高等天君,可是為什麼帝院一定要簫心能夠突破六重天君之後才能夠正式進入帝院,這根本的原因就是六重天君才是高等天君的門檻,五重天君雖然也是高等天君,卻隨時都可能掉下來。
因此,連帝院都如此的慎重,將六重天君提到了進入帝院的首要條件上,這才是高等天君真正的登堂入室,而五重天君隻是有很大的機會而已。
機會和登堂入室相比,本來就是捉摸不定的,能夠抓住這個機會的雖然要比中期天君進入高等天君概率大了不少,但是在一千人中恐怕也隻有兩三人可以做到,可見這概率是多麼的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