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湘茜堪就已經尷尬的不要不要的。
她臉一紅,猛地將手中的垃圾袋塞到王成的手中,捂著嫣紅的雙頰,飛快的逃進自己的房間裏,然後“劈啪”一聲關上門。
“噗哈哈……”
身後,是王成和王福笑成一片的聲音。
這天,湘茜堪已經頭頂“鬱悶”兩個大字不出門一天了。
吃中午飯她說不餓,吃晚上她也不餓。
直到她的門被奪眶而出,她才驚嚇的大吼一聲:“誰呀?哪個不要命的混蛋!”
罵完,隨後就看見龍崎寺碎著一抹好看的微笑,身著白色衣袍的身子斜挎了一個醫療箱,姿態慵懶,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盯著她。
湘茜堪此時才鬆下緊繃的神經。
“傷口恢複的很快嘛!”龍崎寺調笑道。
她翻了翻白眼,見他走了進來,她也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他的身邊,一張布滿恐怖恐怖血漬傷疤的臉湊向他:“你確定你不是在寒磣我,哪兒有一點好的痕跡了,明明還血淋林的好麼,我都怕要是我晚上起來上廁所,照下鏡子迷迷糊糊中誤以為我見著鬼了呢。”
“至少比昨晚好多了,還得多虧了大哥。”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清幽的眸中劃過寵溺,隨後他認真的拿起消毒水用棉簽在裏邊沾了一些,然後捂在她臉上的傷口。
“嘶……輕……輕點……”她疼的呲牙咧嘴,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你大哥,我是說……龍智一昨天晚上照顧了我一晚上嗎?”
她昨晚讓那個變態男給慣了點酒,不太記得了。可能對於別人來說喝這麼點酒隻是九牛一毛,根本不礙事,但是對於湘茜堪這種過敏症狀的人來說,可是要人命的。
隻是模糊中她依稀記得好像是龍智一在她身邊守了一夜,但是她也不敢確定。
他微笑點頭:“你還記的。”
“不是太記得,大概有點印象吧。”她說,隨後撓撓後腦勺,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你知道為什麼說從我來學校那天,龍智一就轉了班級?他原來不是那個班的嗎?”
“你不知道嗎?”他反問,清冽的眼中透著不可置信。
“不知道啊!”微微一愣,隨即嚴肅搖頭。
沒人告訴她,她怎麼可能知道,她以為是她自己在做夢,是自己的錯覺。
透徹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隻是一秒一閃而過,隨後他一一為她解釋。
“大哥以前一直自己一個人一班,從上學到放學都專人接送,當然你也知道,依照大哥的樣貌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少女的心,自然少不了有人去堵他,隻是每次還沒見到他人,就已經被保鏢趕走了,大哥一直形單影隻不和人交談,直到遇到到大嫂你……”說著他便深深凝視她一眼:“才從以前一個人一間教室,獨得是個老師的專業教課到後來轉到你們現在的班級……”
湘茜堪越聽,就越覺得不可思議!
一個人一個班?
這人是有多麼清心寡欲才能有如此的鎮定。
但是……所以王福說的他對她一見鍾情,也是真的咯?
“都是因為你。”突然她想起了那天他說的這句話。
所以那天他拉著自己說了一句什麼都是因為她的莫名其妙的話,他指的就是這件事咯?
想著,湘茜堪心中一暖,有了一絲她都沒有察覺的悸動,她的小臉微紅,任由龍崎寺在她傷口上來來回回,卻一點也不覺得疼。
每天龍崎寺早晚報道一次。
而龍智一則是每天早出晚歸出去應酬,到深夜才回來,幾乎都是她不省人事呼呼大睡的時候,偶爾因為尿急將她憋醒她都會在房間內沙發上偶遇他一雙冰透徹骨的眼神,嚇得她差點沒死,看著他一天比一天蒼白的臉,湘茜堪心中有些微微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