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顏就像是一憐的姐姐一樣,事實上其實也可以這麼說吧,一憐小時候是被滄顏撿回家的,有多小?就還不會走路說話的地步就對了。當時的滄顏也不是那麼會照顧小孩子,所以大多數時間都是交給其他人幫忙照顧,但是一有空的時候,還是會和一憐玩玩的。可以說是親密的朋友,也可以說是家人。
所以一憐也想要守護她重要的人,但是呢,她知道自己暫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除了給她們治療一些簡單的傷口之外,她根本就不能怎麼樣了,要是一些嚴重些的,她頂多也就隻能夠恢複個大概而已,就好比上次桃夏的傷。
隻是一個人的傷而已,她就已經把魔力都用光了,那假設當時不隻是桃夏受傷而已,再多一個人的話,那是不是就有一個人會因為她的無能而犧牲呢?或許當時的一憐並沒有想那麼多,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好好地想想,一憐就知道自己的能力很不足。
一憐也按照了滄顏所說的,拋棄那個所謂的線索,不管有沒有都無所謂,現在她要麵對的是暫別自己的夥伴們,等自己變強了之後再和她們一起,這樣子的話她就能夠更好地守護著她們了,但是,她又舍不得。
說到底一憐還隻是個小孩子,並且由於她是個孤兒,心裏的安全感很低,她能夠忍受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嗎?她不是沒想到這點,但是看到北閣那笑臉的時候,也不怎麼的這想法就被她拋棄了,因為看到北閣那笑臉不知道怎麼著就覺得心很安。
她從不介意自己被父母所拋棄,因為她想過很多很多,或許是因為父母發生了意外呢?也或許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導致不能在父母的身邊呢?反正不管怎麼想,她都覺得,父母一定是最愛她的,而且她的身邊還有滄顏姐,其實說橙祭的話她也不討厭,更多的是一種同齡人的感覺(橙祭中槍)。
房間裏就隻有一憐一個人,說是想讓她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吃飯的時間到了,她都還在想著,桃夏就幫她端了晚飯進來,看著一憐那在思考的樣子,她突然笑出了聲音。
“有什麼好笑的嘛。”明顯一憐就有點不高興了,人家正在思考著人生大事,你在一邊笑什麼呢?
桃夏把晚安端到桌子上,讓一憐先吃,吃飽了之後就和一憐閑聊起來。
“其實我覺得你並不需要想那麼多,想太多了有時候未必是件好事情。”桃夏隻是順口說了這麼句而已,倒是成為了最好的建議。
“不需要想那麼多嗎……也是,我想得太多了。”一憐囔囔了幾句,桃夏也隻是淡笑而已。
“唔……留下其實對你來說也挺好的,但是我們就相對會有些舍不得了,把那麼可愛的一個妹妹留在這裏,怎麼說也說不過去,但是我也能夠想得到你在想些什麼了。其實強弱並不是本人去決定的。”桃夏也隻是憑著自己的直覺說著而已,看著一憐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她也就能夠猜個大概了。
“不是本人決定的?那是什麼決定的呢?力量嗎……也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實在是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