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木係魔法啊……但是這個還真抱歉,對我沒有用怎麼辦?”末年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手腳上的藤蔓,然後卻又一臉自信地看向了滄顏,接下來,就是證明她所說的不是開玩笑了。
有著疑惑,誰知道末年是說真還是說假,而橙祭第一反應就是,該不會是要用她的那股“蠻力”一把把這些藤蔓抓起來然後扔出去吧……好吧事實證明,這一些都是橙祭的猜想而已。
末年剛才笑的時候好歹也還帶著一股笑意,可是現在是笑著笑著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了,她什麼也沒有做,但是藤蔓可就不是什麼反應也沒有了,之間那些藤蔓突然被壓縮成了一張紙扁扁的紙一般,見狀,末年也就隻是對著自己手上的“紙”輕輕一吹,那些“紙”就都被吹散了。除了當事人,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
滄顏對於這情況是壓著牙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了,在別人看起來好像真的沒有什麼,隻有滄顏自己感覺到了,自己的藤蔓是被逼著的,被一股不知道哪裏來的無形力量給壓縮成如此的。
“很驚訝?嗯……能力的話是要保密才比較好玩的嘛,對吧?”末年看著滄顏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就噗哧地一笑接著跑到啊蘇的身邊,用手在啊蘇的麵前晃了晃,見啊蘇沒有反應,這時的末年才滿意地點點頭。
“我是不知道你們和啊蘇發生過什麼,不過呢,啊蘇是我的,唔……我和影痕雖然說是被當成任務了,但是我和影痕兩個人也不是空閑得一大堆時間的喲,我們也是有任務的呢,所以,掰掰啦。”末年和影痕對上眼之後就點了個頭,下一刻三個人就像當初啊蘇用能力一般地消失了。
三個人消失了,這感覺到莫名其妙的五個人也就各懷心事去了。
“所以說,這任務就算完成了?”橙祭有些不相信地問了一句,雖然說的確是這樣,但是總感覺沒有實際感啊。
“照現在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一憐一臉淡然地回答了這麼一句,剛好抬頭看到橙祭的時候,也不小心瞄見了在橙祭旁邊的滄顏,突然小紅暈就浮了上來。
桃夏看見一憐突然臉紅了,還以為是不舒服,就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一憐當然不會說原因,就說隻是有點熱而已。
交了任務,領了數量不少的仙豆,也就定下了一家旅館,房間的話開了三間,黑白自己一間房,而滄顏和一憐一間房,剩下的則是桃夏和橙祭一間房。
如果是要問為什麼滄顏和橙祭不在一間房,兩個人在一起的話不是商量事情會比較容易嗎?而滄顏其實是這麼想的,黑白的話因為男女有分也不好一間房,而且他自己至少也是有自保的能力的,所以自己一個人沒有關係。而桃夏和一憐的話,要是再遇到上次那種情況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而滄顏和橙祭在這團隊裏也是能力比其他人要好的,所以一個人跟著一個,剛剛好。
並且桃夏的話,滄顏希望能夠在她那裏打聽到更多有用的消息,而她是屬於比較冷淡的類型的,和桃夏在一起的話估計她的語氣會讓桃夏感到緊張,那不如讓容易親近的橙祭去問呢。
而在吃完飯的時候,黑白也有種要死不活的感覺,他就問了滄顏一句話:“滄顏隊長,你被那個什麼……應該是叫影痕的人親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啊?”
但是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一憐和橙祭兩個人一左一右毫不猶豫地一拳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