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對兒戀人,一隻小單身汪,帶著不可阻擋的氣勢站在演唱會門前不遠。這頓漫長煎熬的飯終於結束了……最瀟灑的好像也就是曜了。唉!
沒多久,演唱會就結束了,曜牽著北霜盈走在最前麵,霖和沫欣走在北霜盈右後方,劉鵬走在曜的左後方。
許媛身旁,是騎摩托接走她的那個混黑道的所謂大哥。“強哥,你看,他們都纏上我了,天天找我麻煩,你可一定要幫幫忙啊……”許媛說道,但是看到那大哥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北霜盈,不由有些不爽。
但是曜比許媛更不爽,攬著北霜盈就向著那個什麼強哥走過去了。“怎麼,沒見過……”那男的還想裝個帥,結果被曜一腳踢到膝蓋,當場跪下了。
“你說我見沒見過?”曜笑著問出這句話,地上的那個老大示意身邊的小弟包圍了幾人。北霜盈拉拉曜的衣袖,曜摸摸她的頭,“霜兒,乖,去那邊等我啊。”
北霜盈點點頭,向人群中的缺口走去。有幾個小弟過來阻擋,就感覺身上被電擊一樣的難受。北霜盈手腕上的守護痕已經是改成由北霜盈自己控製的了,在北霜盈情緒緊張的時候就會攻擊對麵的人。幾個人都被電倒在地上,再沒人敢攔著北霜盈,北霜盈自由的出到一邊。
霖和吳沫欣也被包圍了,吳沫欣也被霖安排出來了,於是北霜盈和吳沫欣一起。她倆現在觀戰,根本不是在看誰贏了,因為曜和霖百分之二百贏。她們要做的,就是不讓兩個人使用靈力,單純的近身戰就好了。
劉鵬算是最弱的一個了,卻也沒有受傷,甚至還占上風;那曜和霖自然是不用說,沒一會,所有的人都被打趴在地上。
許媛看沒占到什麼便宜,索性自己衝到北霜盈麵前,“北霜盈,我就不信你能練的有多厲害。”她許媛是練過跆拳道的,北霜盈什麼都沒練過,她一直覺得剛剛那幾個小弟被電到,是不想打了在那邊做戲。
吳沫欣拉拉北霜盈,“霜盈,你別出手太狠。”這句話徹底惹怒了許媛,她衝上去就想撕住北霜盈的發絲然後得到打架的主導權。
北霜盈聳聳肩,一邊聳肩一邊悠閑地躲過了許媛的手。在曜教她的時候,也教了一點格鬥,對付許媛是鬆鬆的夠了。
於是許媛被拌翻在地上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北霜盈看著她爬起來,然後轉而攻擊吳沫欣。吳沫欣也被霖教了很多戰鬥技巧啊,翼族本來就是善戰的種族,霖又是將軍,所以毫無保留的把所有技巧都教給了吳沫欣。
So……許媛想要在吳沫欣這邊占什麼便宜,就更加不可能。而吳沫欣又不像北霜盈一樣心軟,一拳將許媛揍倒在地。
“強哥,我這邊……”許媛還沒說完,就聽到那邊的大哥向曜求饒。再看地上,全是被打趴的小弟,頓時臉色白了。曜向著許媛這邊走過來,北霜盈連忙拉住他,說道:“曜,她應該已經長了記性了,別再……”曜看了看北霜盈,寵溺的笑了笑,“好吧。”
“許媛,以後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我再看到你找霜兒麻煩,你做好心理準備。”曜居高臨下的對許媛冷冷的說道,牽著北霜盈的手走了。
“強哥,我……”許媛還在哭,那邊的老大見了她就恨不得生吞活剝,當初因為許媛長得還像那麼回事,自己才幫了這個忙,現在呢?自己的弟兄連帶自己有一個好的嗎?這小妮子,自己何不現在就占了她便宜,也好發發自己的怒氣?
於是許媛被那一幫人扛走了。北霜盈看到了,有點想去幫忙,可是曜攔住了:“這件事情是她自己惹上身的,不關你的事。”話說的是對,可是……北霜盈還是沒有去幫忙。五個人打了個地,各自回家了。
可巧,不知是許媛命裏不該有這麼一劫還是什麼,劉旭偏偏開車從廣場後麵開車帶著一夜情對象打算去風流,偏偏看到了扛著許媛的一男子。
劉旭當然知道許媛,因為許家的公司比北家的大。所以見這情況,立馬讓那一夜情的陪睡女下車,自己救下了許媛。那老大見許媛有人頂掉,也沒太橫,畢竟他現在力氣都花完了,就扛著陪睡女去風流了。許媛之前被那老大打昏,劉旭抱她上車的時候順便好好地摸了一把過了把手癮。
對了,自己就把許媛送回她家,順便還能落下許家的一個人情兒。這樣想著,劉旭開車帶許媛去了許家。
北霜盈帶著曜回到了北家,剛好看到劉晶跟北父正在爭執什麼。“你還不打算和那個小胡斷?”劉晶憤怒的吼道,北父閑閑瞥了她一眼,不為所動的說道:“劉晶,這就是你身為劉氏企業骨幹的素質?”
“北儒寅,你好……很好,你讓我失望透了你知道嗎……”劉晶的聲音越來越小,流著淚和北霜盈擦著身子跑出門。“晶姨……”北霜盈想叫住劉晶,勸她和北父好好談談,可是劉晶早已跑開。
北霜盈進門,看到地上有點散亂的文件,就拾起來了。北父沒有說一句話解釋剛剛的那一幕,北霜盈拾起一張紙時候愣了下。那張紙……是北氏成功和源美企業合作的一項項目企劃案。
源美企業?北霜盈愣了下,腦子裏閃現出孫玉的嘴臉,她父親的企業麼……
“霜盈,下一學期,我將要培養你公司企業管理。你要和孫玉搞好關係,我也會努力將北氏和源美發展長遠合作關係,交給你一個最好的北氏。”北父說著,眼神定定的望著北霜盈。
“是,父親。”北霜盈回答道,將自己撿好的紙張放到北父桌前。
“嗯。上樓休息吧。”北父說道,北霜盈點頭應下,轉身離開。北儒寅盯著北霜盈的背影,忽然感覺眉心開始作痛,輕輕用指腹按摩,搖搖頭。剛剛那一瞬,他居然又感覺自己好像看見了歐芊……嗬,多可笑,不過是那樣的一個女人,就算是北霜盈生母,也改變不了現在孩子是自己的這個事實。
對……無論這孩子是出自誰的身體,都是他北儒寅的……可是北儒寅並沒有意識到,當他這樣安慰自己的時候,其實就是他心裏的隱隱不安開始作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