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的中央,幾人還在玩耍,隻不過多了泠珺渃,秦曉兒,秦曉和泠凡幾人。因為人太多,打單人戰有點麻煩,更何況八個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也不少,因此就隻能分組,秦曉兒和秦曉就必須得分開來了,因為嘛如果在一起的話兩人之間會爆發戰爭的。
而同為兄弟姐妹的泠珺渃和泠凡也是自然而然的被安排在一起了。
軒月塵和南翟督,這兩個萬年基友,不在一起都不正常了!
最後剩下的也就隻有花夢如和羅布朗了,兩人不情不願的站在一塊,時不時就踹對方一腳。
“喂!你可以不要這麼無賴嗎!我是你隊友啊!”羅布朗又踹了花夢如一腳,同時,趁對方不注意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瞥向了遠處醫院樓的某個窗戶。
泠風鈴也想來,可是她的傷還沒好,隻能夠帶著仇恨的眼神從醫院樓裏透過窗戶惡狠狠地盯著泠珺渃。
當然,羅布朗一瞄過來,她就會立刻收回那貼在玻璃上的眼珠子。
該死!這個賤女人,做女表子還立起牌坊來了!明明,明明那些都不是她的……
不管是軒月塵,羅姆普家族第一千金的身份,全方位的保護和榮華富貴,亦或者說是……羅布朗對泠珺渃的愛。
即使那隻是兒子對母親的愛。
她不相信,不相信泠珺渃是普洛茲,即使是出於私心也好,她就是不相信!普洛茲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恨一個人就會置對方於死地,並且不會讓對方帶走任何東西離開,除了仇恨。
為了監視並找出泠珺渃的弱點,她特地從清苑醫院搬到了學校的醫院,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盯著泠珺渃。
這不,有收獲了,剛才一切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呢!別以為泠珺渃在操場的角落躲著,還穿著一身白衣她就看不到了,這裏的角度剛好,而且她可是特地帶了高倍望遠鏡!沒什麼是她看不到的!
隻不過啊,她也同樣不喜歡慕嫣玲,因為有了慕嫣玲的存在,間接把她弄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慕嫣玲……泠風鈴的腦中浮現出少女一臉不屑的模樣,總是高高在上,但卻又與泠珺渃不同,自信,以自我為中心,但是卻有足夠的資本去拽,而且……
這個人,深不可測……
總之,不管是羅姆普還是愛爾,她都要去做!把這兩個眼中釘,切掉……
想著,泠風鈴的嘴唇勾起了一個弧度,甜美的臉蛋上帶著詭異的笑。
而沉醉在自己世界裏的她並沒有留意到,操場上,被花夢如追打的羅布朗咧開了嘴對著她笑……
“話說回來,你們怎麼不叫兩隻小玲玲來玩啊!”
秦曉兒累的癱坐在地上,任憑秦曉怎麼把雪球扔向她,她都不起來了,哎喲媽呀累死了!莫非她老了?
“叫了啊,隻不過去了廁所。”軒月塵抓抓腦袋,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四下探望,臉色瞬間就變了,“奇怪,怎麼……去了這麼久的廁所?”
就算是掉進了屎坑裏,也應該爬出來了吧,怎麼可能去這麼久啊!
泠珺渃淡淡的笑著。這麼久才想起來,慕嫣玲,看來你在軒月塵的心裏地位也不是很高嘛。
忽然,軒月塵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隨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對著幾人大叫,“小嘟嘟,你說你老婆會不會……會不會跟慕嫣玲在廁所裏那個啊!”
一向軟萌的他忽然間爆發出了這邪惡的一麵,眾人除了看著他還是看著他,但是臉上都帶著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說:方便的話,去死一下可以嗎?
南翟督回過神來後,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滾!你腦子裏裝的一坨屎是嗎!還有,小嘟嘟是你叫的嗎!”
“那你應我幹什麼啊!”
“我!”
某隻小嘟嘟淚奔了。早知道他就不回答軒月塵了!這不就是變相往火坑裏跳嗎!
“好了!現在我要問一句,慕嫣玲和慕涵玲到底去哪裏了!”秦曉兒沒有叫小玲玲了,而是改叫全名,這一個細微的變化讓秦曉產生了恐懼,慢慢的往後挪動步伐。
“秦曉,你跑什麼呀~”殊不知他家老姐的腦袋後麵跟長了隻眼一樣,反應快速的回頭對他一笑。
秦曉莫名想起了十三歲那年他強吻了安筱兒,然後向來叫他曉子的秦曉兒忽然間叫他秦曉,之後……
他就沒有之後了。
想著,秦曉立刻擺出了一臉討好的微笑,衝著老姐狗腿的說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想上個廁所而已!嗬嗬……”
“信你才怪!”那種哆哆嗦嗦的話語她這個高智商的少女才不會相信了!毫不客氣的給秦曉來了一個手刀。
“所以,她們兩個到底去哪裏了。”花夢如也不再跟羅布朗糾纏了,而是站在一邊,陰沉著臉。
“十幾分鍾之前……去上了廁所……”
軒月塵對這種詭異的氣氛感到恐懼。
雖然不排除兩人有可能回了教室,但是他的心還是有點不安。而且,不隻是不安和恐懼,他的心也莫名變得有點漂浮了,那種……很不自在,還很不穩定的感覺。
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心一沉一落的。
見幾人都開始沉默了,他抿了抿唇,隨後故作沉著冷靜的指揮著,“秦曉,你去找校長,曉兒姐,夢如還有珺渃去教室和女廁找,然後泠凡,羅布朗還有翟督跟我一起去找。”
秦氏姐弟還有泠凡跟南翟督都很聽話的服從指令,畢竟他們跟軒月塵認識也不短了,了解軒月塵的能力。
更何況還是這種情況。
可剩下兩人就不會這麼乖了。泠珺渃不滿的嘟起嘴,“不嘛月塵,我要跟你一起去找!”
羅布朗不屑的往遠處的階梯走去。他當然知道泠珺渃做什麼,而他也自然不會去阻止。
“乖珺渃別鬧了,現在的情況比較嚴重,你跟著她們去找吧!”
軒月塵其實是懷疑著泠珺渃的,因為現在就她的可能性最大了,所以他要支開泠珺渃,以防她中途做些什麼手腳。
不是自己不想要去審問泠珺渃,而是,做不到。
本來就被壓製住的他,有什麼資本去問還沒有確定嫌疑的泠珺渃。
“不要!我就要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