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兒幸福的羞澀一笑道：“老爺越發壞了……”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又早早打發人將老爺叫走，收租金去了。
望著老爺消失的背影，四春兒掀開蒙住傷口的布，心兒一下又涼了，這玩意啥時能好呢？
……………………
“四春兒，還賴床呢……姐姐給你端了一碗蓮子羹，吃了敗火，傷口好的快些……”門簾一動，便見裴甄氏一臉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隻藍花碗兒。
裴甄氏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下，就手放下碗，順手握住被子上那雙素手道：“嘖嘖……妹子的小手好柔軟呢，難怪如此討老爺的歡喜呢，連著良宵呢……哎呀，瞧妹子這小臉煞白，身子沒好利索，也不知愛惜自己，任憑著老爺折騰……可心疼死姐姐我了……嘖嘖……”
聽著這一習暖心窩的話兒，四春兒感動的淚水不爭氣的流出來……
裴甄氏見狀，抿唇笑道：“莫哭。莫哭，哭花了小臉待會婆婆來了便要說落了。”
四春兒用袖子擦幹了眼淚，低聲道：“大姐，你說可咋整，妹子傷口好不了，怕是這回真要死了吧？”
“胡說！”裴甄氏啐了四春兒一口，道：“別自己咒自己，你是命大福大呢，能從棺材板子裏爬出來，該你命不絕。”
四春兒聞言低頭不再語。
裴甄氏側轉頭，靜靜看著她。
那神情讓四春兒有些尷尬，驚愕道：“我臉上有什麼不對麼？”
裴甄氏回身端起碗，舀了一湯勺蓮子羹遞到四春兒嘴前說道：“來，先吃一口。”
四春兒感動的張開了小嘴，抿了進去。
“其實啊，我以前厭煩透你了，可自打你被貓咬傷了，我倒是反而覺得你沒那麼討厭了……”裴甄氏輕輕說道。
“大姐，你真好……”四春兒被感動的淚水又流了出來，自打被貓咬傷後，原本疼愛自己的婆婆倒是漸漸冷了下來，老爺雖說是稀罕自己，可四春兒明白，老爺畢竟是四個女人的郎君……
如今，大姐這樣關心自己，好溫暖啊……
大姐，待妹子好了以後，什麼都聽大姐的……”實誠的四春兒說的是真心話兒。
“妹子莫要客氣，你我姐妹一場這也是緣分呢。不過姐姐隻是想問妹子一件事兒……不知妹子方便說不？”裴甄氏吞吞吐吐道。
“大姐，有甚事你就直接說麼！”
“妹子，你過來……”裴甄氏伏在四春兒的耳旁這般那般的一一說道。手指頭饒著被角兒，煞是難堪。
“噗嗤……”四春兒忍不住笑噴出聲。
“瞧你這壞丫頭，笑話姐了……”裴甄氏倒真的有些羞澀了。
可不嗎，自己一個大老娘們了，倒是向妹子討教如何伺候老爺的招式……任誰都丟臉，可為了籠絡住老爺，這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四春兒抬眸瞅了一眼裴甄氏，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忍不住又“撲哧”一笑，接著說道：“大姐，這沒甚竅門呢，你恁聰慧的，咋不自個想想招式呢？”
春兒幸福的羞澀一笑道：“老爺越發壞了……”
第二天一大早，婆婆又早早打發人將老爺叫走，收租金去了。
望著老爺消失的背影，四春兒掀開蒙住傷口的布，心兒一下又涼了，這玩意啥時能好呢？
……………………
“四春兒，還賴床呢……姐姐給你端了一碗蓮子羹，吃了敗火，傷口好的快些……”門簾一動，便見裴甄氏一臉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隻藍花碗兒。
裴甄氏走到床邊，挨著床沿坐下，就手放下碗，順手握住被子上那雙素手道：“嘖嘖……妹子的小手好柔軟呢，難怪如此討老爺的歡喜呢，連著良宵呢……哎呀，瞧妹子這小臉煞白，身子沒好利索，也不知愛惜自己，任憑著老爺折騰……可心疼死姐姐我了……嘖嘖……”
聽著這一習暖心窩的話兒，四春兒感動的淚水不爭氣的流出來……
裴甄氏見狀，抿唇笑道：“莫哭。莫哭，哭花了小臉待會婆婆來了便要說落了。”
四春兒用袖子擦幹了眼淚，低聲道：“大姐，你說可咋整，妹子傷口好不了，怕是這回真要死了吧？”
“胡說！”裴甄氏啐了四春兒一口，道：“別自己咒自己，你是命大福大呢，能從棺材板子裏爬出來，該你命不絕。”
四春兒聞言低頭不再語。
裴甄氏側轉頭，靜靜看著她。
那神情讓四春兒有些尷尬，驚愕道：“我臉上有什麼不對麼？”
裴甄氏回身端起碗，舀了一湯勺蓮子羹遞到四春兒嘴前說道：“來，先吃一口。”
四春兒感動的張開了小嘴，抿了進去。
“其實啊，我以前厭煩透你了，可自打你被貓咬傷了，我倒是反而覺得你沒那麼討厭了……”裴甄氏輕輕說道。
“大姐，你真好……”四春兒被感動的淚水又流了出來，自打被貓咬傷後，原本疼愛自己的婆婆倒是漸漸冷了下來，老爺雖說是稀罕自己，可四春兒明白，老爺畢竟是四個女人的郎君……
如今，大姐這樣關心自己，好溫暖啊……
大姐，待妹子好了以後，什麼都聽大姐的……”實誠的四春兒說的是真心話兒。
“妹子莫要客氣，你我姐妹一場這也是緣分呢。不過姐姐隻是想問妹子一件事兒……不知妹子方便說不？”裴甄氏吞吞吐吐道。
“大姐，有甚事你就直接說麼！”
“妹子，你過來……”裴甄氏伏在四春兒的耳旁這般那般的一一說道。手指頭饒著被角兒，煞是難堪。
“噗嗤……”四春兒忍不住笑噴出聲。
“瞧你這壞丫頭，笑話姐了……”裴甄氏倒真的有些羞澀了。
可不嗎，自己一個大老娘們了，倒是向妹子討教如何伺候老爺的招式……任誰都丟臉，可為了籠絡住老爺，這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四春兒抬眸瞅了一眼裴甄氏，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兩下，忍不住又“撲哧”一笑，接著說道：“大姐，這沒甚竅門呢，你恁聰慧的，咋不自個想想招式呢？”
其實四春兒哪裏好意思把自己的床底招數一一抖露出來。
“自個想招式？咋想？”裴甄氏癡癡問道。略顯蒼老的麵孔一片紅暈。
“老爺喜歡放蕩呢……咯咯……大姐，你盡管放蕩便是了，老爺準保稀罕呢！”四春兒提示道。
“放蕩？”裴甄氏琢磨著這句話。
裴甄氏煞費心機討了個“放蕩”招式，回到東廂房反複琢磨著，如何才能放蕩起來。
望著裴甄氏的離去的身影，四春兒翻了個身，勉強支撐著坐了起來。善良的她不知裴甄氏來的目的。倒是為她久久得不到寵愛有些自責。小腹部又是一陣陣痛楚，四春兒感覺那腫塊一天天腫大了起來，足有一個小孩拳頭長短了。
這可咋整啊？似乎一種不詳的預感襲來。
這個夜晚，小雨淅淅瀝瀝下了一夜。
一個人的夜，睡的有些孤獨，有些淒涼，醒醒睡睡，捱過這難熬的夜晚……
四春兒醒來時，天已經放晴。起身坐在臨窗的大床上，神情木然地看著宅子裏青石小徑。
一婆子趿拉著一雙不合腳的布鞋，掀簾入內，輕聲道：“四春兒，老太太打發我來瞧瞧你好些沒？吃了麼？”
四春兒抬眸望去，原是婆婆身邊的傭人田媽來問話，便道：“好些了呢，一會我自個去廚房弄飯，不勞田媽了，煩請回婆婆話，我不打緊的。”
田媽撂下簾子離去，竟沒有進屋一步。
雖然有些淒涼，總歸婆婆打發人來問了，四春兒心情稍好一些了。
呆坐了一會，便想起身去弄點吃的，披上一件淺色的褂子，一粒粒扣子係好。
順手拿起床上的一條藍色素花褲子，穿好下地，倏地一驚，小腹部腫物明顯的凸起在褲子外。
四春兒忙拉下褲子望去，天啊，隻是一夜功夫而已，這孽物竟然不紅不疼不癢的，但是結結實實的形成了一個肉瘤子般的玩意，小紅薯般長短有些硬。
她驚愕地傻了，難不成這腫物需要割掉？
驀然，想起了從前老輩兒的話，莫非自己長了皮囊？
多年後，四春兒遇見一民間神醫，看了她的腫物，給出了解釋，這便是人們傳說的皮囊，其實官方稱為：表皮囊腫。
隻是四春兒腹部的皮囊長得比較尖銳腫大罷了。
後話不說。
該死的貓！四春兒滿是委屈，卻無處去說。
四春兒自個驚秫了一陣，且覺得丟人，該死的貓咪嘴裏定是有甚子毒素，咬了自個，傳上毛病了……哎，瞅個合適的機會去鎮裏尋郎中瞧瞧去，務必是要割掉。
楞了一會，趕緊脫下這有些窄的花褲子，翻騰出一條綠色的寬褲子，穿上方遮掩住了。
蹣跚著移步挪出了屋子，走下台階，方走到廚房便聽到東廂房傳來大姐裴甄氏浪聲浪氣低低的話音。
“老爺，不曾想，幾年不受用了，老爺越發威武至極了……嗷嗷……老爺輕點呢，人家多年不用，生鏽了呢，澀著呢……恩啊……”
四春兒仰頭望望，日頭頂天了，老爺和大姐還沒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