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歸正題,唐酒酒想要改變結局,而現在,她知道了一個非常高能的訊息。
欲煉神宮,必先自宮
其實這句話是很矛盾的,金庸老前輩當時一定是沒有考慮女讀者對這本書的YY後果。
以至於,女讀者看了笑傲江湖之後,都想去煉這種神功。
換言之,如果是女人,是不是更適合修煉葵花寶典?
唐酒酒摸著自己的血色鐲子,這個兩元店價值的東西,除了噱頭,什麼用也沒有,既不能打怪升級,又不能裝逼逆襲。
現在難道有個機會,她倒可以試試學習葵花寶典,成為武林第一女魔頭。
唐酒酒為了賄賂東方不敗,將自己的一打棒棒糖全部捐獻出來。
“教主,那個,我們之間的友情已經達到了什麼樣的深度?”唐酒酒笑著問,這種不要臉,加臉皮厚的技能,隻有唐酒酒家最強悍。
東方不敗慢慢的剝著糖紙,將小白兔糖放進嘴裏,他想了想,應該是在計算他們之間的深度。
“深井那樣深!”東方不敗舔了口糖說。
唐酒酒捂著臉,這明顯是在說,神經那樣神??
“教主啊,你看我是不是對你一片忠心?”唐酒酒的小手揉拳,輕輕的在東方不敗的肩膀上捶著。
“嗯,還不錯。”東方不敗應著。
這麼隨意的回答,明顯不走心啊。
當然,東方不敗現在哪有心情考慮唐酒酒的忠心,他整個人都迷上了棒棒糖的味道,對它忘不了,放不下,總之就是各種依賴,各種迷戀。
唐酒酒見勢無趣,也沒有再強行自己的計劃,而是用了緩兵之計,既然東方不敗這樣依賴棒棒糖,以後天天給他叫,讓他患上糖尿病,或者牙齒掉光。
不久之後,東方不敗每天都要吃上一打棒棒糖,飯不吃,茶不喝,整天就是糖糖糖。
一代梟雄,從此沉迷在糖色之中,無法自拔。
自從楊連亭不在教中處理事務以後,許多大大小小的江湖之事也堆成了高高的山,正等著有能力的人去處理。
東方不敗身為教主,卻終日沉迷於糖色之中,有時還嫌那群老家夥煩,於是他把重任交給了唐酒酒,破格提升她為大總管,接任楊連亭之職。
唐酒酒沒有拒絕,一口答應接任楊連亭大總管之職。
升職以後,女侍們也為她準備了新衣服,換了裝束,換了發型,整個人都有一種力敵天下的威壓。
她站在承德殿上,看著日月神教的旗幟,被風吹的嘩嘩作響。她想起了許多以前的畫麵,楊連亭站在這裏的情景,這裏曾經是楊連亭的天下,是他對權力的追求。
如今,她唐酒酒站在了這裏,完成他沒有完成的夢想。
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其實,唐酒酒想要的不是這些,她隻是希望楊連亭可以回來。
或許,他回不來了。
日子一長,唐酒酒也就沒有最初那樣傷感,有時候,她嚴重的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良心?
平時唐酒酒沒事就在承德殿裝逼,偶爾也會被教眾吐槽,但那些都不重要,她自己高興就好。
隻有管好了承德殿,東方不敗這頭獅子才會一直沉睡,沉睡的獅子對唐酒酒來說毫無威脅。
日子一天天過去,唐酒酒沒事就撥些人去所謂的正派門下鬧點事,所有混賬都記在了東方不敗的頭上。
然而,權力這種東西,真的可以把人帶向陰暗。
唐酒酒平時就喜歡裝逼,後來知道有東方不敗的名頭裝逼更厲害,於是,她三天兩頭就在江湖各大門派麵前裝逼,常常扮成東方不敗的樣子,坐著會飛的紅色橋子,如鬼魅一樣,來無影,去無蹤。手裏拿著棒棒糖,遊山玩水,看到哪裏熱鬧就上哪裏插一腳。
那天,唐酒酒運氣不好,一腳插進了令狐衝的事件中。
當時,令狐衝已經和任盈盈相愛了,兩們簡直視東方不敗為肉中刺。
唐酒酒在整個江湖裝逼,早已引起公憤,如今又正好被令狐衝碰上,所以,她完蛋了。
當時的情況比較複雜,就是打了起來,然後,令狐衝要找唐酒酒單挑。唐酒酒躲在轎子裏,拿著棒棒糖的手抖的非常厲害。
單挑,其實一點都不適合唐酒酒。
因為她躲在裏麵裝烏龜,令狐衝直接將日月神教的人滅了,唐酒酒無奈之下才從轎子裏鑽出來。
一身紅衣,一頭長,造型與東方不敗無二。
令狐衝睨了她一眼,道:“沒想到,你竟是一個女人?”
唐酒酒的膝蓋一直在顫抖,生怕令狐衝給她來一個華山劍法,吸星大法,獨孤九劍......
“對,我就是女人。令狐少俠是不會打女人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先走了。”唐酒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有臉說出那樣的話,然後淡定的離開。
令狐衝摸著下巴,似乎看出了什麼疑端,笑著說:“東方教主慢著,聽聞你武功蓋世,天下無敵,晚輩倒想試一試你那綽絕的葵花寶典神功。還請東方教主不吝賜教!”
唐酒酒回頭,極不情願的將手裏一支棒棒糖扔過去。
令狐衝好身手,自然是接住了,隻是,他不明白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暗器麼?
“一言不合就開打,沒意思,想要賜教,還是下回吧!令狐少俠,這支糖就當我送你的見麵禮。”唐酒酒扔完了糖,心虛害怕,提著長長的紅裙擺匆匆離去。
唐酒酒跑啊跑啊,終於跑進了小樹林,剛才簡直把她嚇死了。還好令狐大俠沒有為難她,要不然,今天又白白掛了。
唐酒酒走進了樹林,隻顧著逃命,卻忘了自己迷了路,
樹林裏的葉子是紅的,應該是紅樹林,明明隻是五月,卻像秋天一樣紅。唐酒酒一步一步走著,踩著紅樹葉,四處張望。
沒想到華山下還有這麼一塊地方?那麼美,那麼美。
忽然,嗖的聲音從身後撲來,不是箭,而是劍,非常快,非常鋒利,仿佛可以聽見它破風而來的銳利。
唐酒酒落在腰間的頭發都被那陣劍氣吹的飄起來。
殺氣!
唐酒酒拿起一支棒棒糖轉身,愛心形狀的棒棒糖被她舉起。潛意識裏發出用它來擋一擋的訊號,然而,一支糖是抵不住那鋒利的劍刃。
當時速度與激情同時上演,她看不清持劍飛來的青衣男子長什麼樣,隻知道,那一刻,她嚇傻了。
利劍刺破了她舉起的糖,一顆愛心就在眼睛壯烈的破碎。
破碎的糖片崩裂,掉在了地上。
鋒利的劍尖直指眉心。
唐酒酒眨眼,感覺時間在這一刻放慢了,紅色的楓葉慢慢飄落,像在水中打轉,因為放慢了,她才看清了持劍飛來的青衣人長什麼樣子。
她愕然抬眸向上望,便見一個身穿青色寬袍的頎長人影站在麵前,他的肌膚上隱隱有著光澤流動,眼睛裏閃動著琥珀琉璃的光芒。隻是瞧著稍顯消瘦,手中的劍不曾偏移半分,冷厲的目光,讓人不由心生寒意。
飄飄而落的楓葉,終將這樣的緩慢敲碎。
楊連亭的抿著唇,眉頭一皺,怎麼也猜不到這個東方不敗打扮的女子,竟會是唐酒酒。
唐酒酒的眼睛看直了,她一直以為,楊連亭已經死了。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活著,還活得好好的。
楊連亭收起劍,什麼也不說,就把唐酒酒拉入懷抱。
對啊,這就是楊連亭的風格,他不喜歡說什麼愛與不愛,他隻會這樣,把自己喜歡的人緊緊抓住,霸道而野蠻。
“楊連亭,你這個壞蛋,你沒有死,怎麼不去找我?”唐酒酒狠狠的在楊連亭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恨這個男人,也愛這個男人,此刻愛恨交織。
想起一個多月前,他說,他去幹票大的給自己買頭烤母牛。可是他一去不回,沒有音訊,她以為他死了,無奈之下,才回到黑木崖做任務。
“我有去找你,可是你不在。我以為你厭倦了跟我一起漂泊的生活。”他還信誓旦旦的說:“我愛你,隻想給你一個安定的家,但那時候,我給不起!所以,我沒有去找你。”楊連亭鬆開唐酒酒,雙手捧著唐酒酒的臉,誠肯的交代著當時的情況。
“借口,都是借口,你們男人都一副德性!”唐酒酒可不相信這些解釋,好歹也談了這麼多次的戀愛,她還是知道,男人的這套把戲的。
“唐酒酒,我楊連亭可以對天發誓,我對你,都是真的。”楊連亭抓著失控的唐酒酒。
話音剛落,還不等唐酒酒反抗,楊連亭就像惡魔一樣低頭,封住了唐酒酒的唇。
唐酒酒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楊連亭捧著她的臉,手指慢慢的穿過她的發稍,扣著她的後腦,控製著整個局麵,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唇。
男女親熱的事情,楊連亭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每次碰上他,唐酒酒都處於弱勢狀態,被他這樣狂野霸道的深吻著,幾乎是把這一個多月的埋怨都幹淨的抹去。
落葉紛揚中,兩人緊緊相擁。
唇與唇粘膩在一起,舌尖猶如蠕動不安的蛇,百般糾纏,絞在一起竟是不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