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三這天,八大門派之首衝上長留,揚言要把花千骨處死,以平民憤。
何為民憤?
這一切,要從花千骨盜取神器說起,雖然最後花千骨放棄了盜取神器,但也因此惹怒了蓬萊,天山兩派,更令其他看守神器的門派心生恐懼。
如今事情暴露,八大門各懷鬼胎,此番上長留除了要討個公道,更重要的是想給長留掌門白子畫一記響亮的耳光。
唐酒酒還擔心,事情會演變成花千骨承受101劍和銷魂釘的苦。沒想到,一顆相思丹,改變了一切。
那天的事情究竟有多精彩,唐酒酒不得而知,反正後來,花千骨寫信給她,說:她的師父白子畫代她受了過,給八大門派一個血淋淋的交代,100顆銷魂釘穿過他的身體,挺血腥的。
再後來,白子畫當著八大門派的掌門說:他教徒不嚴,願意辭去掌門一職。
之後,白子畫帶著花千骨離開了長留。
總之這件事情,聽起來挺浪漫的,做起來挺血腥的。
後來的後來,白子畫和花千骨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世人皆對他們指指點點,說他們如何門風不正,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但在愛情裏,白子畫和花千骨沒有錯,相愛就是應該在一起。
唐酒酒看完了花千骨的來信,淚流滿麵。
感歎: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想許。
多麼老套的台詞,卻有多麼熟悉的感覺。
今天是唐酒酒和東方彧卿的大婚之日,她握著信紙,正在床邊感動的抹淚。
百轉千回,她總算是熬出頭了。
洞房花燭,燈芯爆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向是在報喜。屋裏的陳設,也是一應的喜氣,古色古韻,浪漫優雅。
東方彧卿推門而入,一身大紅衣袍,眉目如畫,唇色如櫻,膚色如雪,精致的五官,一絲不苟的頭發束紮著一條紅色的飄帶,垂落在肩膀上的飄帶隨風逸動,明澈的眼眸裏藏著清冽和魅惑,眼角輕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他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徐徐走來。
“嫁我為妻,可是讓你委屈了?”東方彧卿擦著唐酒酒眼角的餘淚,心疼的注視著她睫毛下的顫動。
唐酒酒看著眼前這個美好的男子,他太俊逸出塵,超然世外,如此美好人卻像曇花一現,稍縱即逝。她抬起手,捉住在她眼角蹭動的手指。
“夫君難道沒有聽過,有一種眼淚叫作喜極而泣。”唐酒酒的展開了笑顏,但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掉落。
“就是說,我的娘子是因為太高興了,才哭的嗎?”他溫柔深情看著唐酒,微微俯身,低頭湊過來,濕軟的唇瓣擦過唐酒酒的額頭。
細密優雅的吻,占據了她的全部。
滾燙的呼吸灑在唐酒酒的臉上,渾身酥麻,動彈不得。
世間柔情,抵不過他在耳邊低沉的呢喃:“酒酒,我的妻子。”
他的吻慢慢落下,吮幹了她的眼淚,清冽的氣息充斥著大腦,最後呼吸被奪去,灼熱的的唇緊緊貼合著,輾轉廝磨。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褪去,他們赤-裸著身休,纏綿在一團散落的紅紗之中。
可惜。
霧草。
這一切都是意-淫好吧!
唐酒酒根本沒有吃到肉,吃肉的畫麵,都是TM意-淫。
而後的歲月裏,唐酒酒和東方彧卿過上了美好幸福的生活,他們離開了異朽閣,江湖流浪。走南闖北。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
時間過的飛快,也不知是第幾個年頭了。
花千骨寫來了第十封信,信上說她和白子畫有了自己的孩子,目前住在南海的瑤仙島。
瑤仙島
流光琴的琴音,孩子的笑聲,還有翩翩漫舞。
幸福的畫麵,映入了唐酒酒和東方彧卿眼中。
白子畫和花千骨真的很幸福,她們生了一個兒子,小名叫做白鼓鼓。長得極像白子畫,眉目清雋,將來肯定會是三界的第一美男子。
那麼問題來了,三界第一美男子一直都是殺千陌,如果白鼓鼓搶了殺千陌的飯碗,估計以後會幹架。
這個事情,花千骨早就想好了,她準備讓白鼓鼓去認殺千陌作幹爹。
對於這件荒唐的事情,白子畫也是同意的。
畢竟,孩子他爹是白子畫,孩子他娘是花千骨,孩子他幹爹是殺千陌,背景如此強大,不想開掛都難。
東方彧卿非常喜歡孩子,他摟著白子畫的兒子笑著調侃:“白鼓鼓,等你長大以後,我就把我的女兒許配給你。”
唐酒酒的臉刷地一紅,這是在催她生個女兒的節奏啊?不要不要,她連肉都吃不到,怎麼生?
白子畫走了過來,一身白衣飄飄,無風而動。
“白鼓鼓,快叫一聲嶽父!”白子畫難得這麼輕鬆的開個玩笑,他的手摸著白鼓鼓的頭,笑容清雅。
“嶽父是什麼?”白鼓鼓一臉萌萌的樣子,大眼珠子瞪著白子畫。肉嘟嘟的臉蛋,像是可以掐出水來。
白子畫笑著告訴他:“嶽父就是你未來娘子的父親。”
目測將來的白鼓鼓可以逆天,背景太強,無法直視。
後來
落十一帶著糖寶來到了瑤仙島,在白子畫和花千骨的見證下,他們結為了夫婦。
至於綠鞘,她做了異朽君,聽說她做的很好,把異朽閣經營的非常大。
後記:
“酒酒,我們該生個女兒了。”東方彧卿的雙手放在唐酒酒的肩膀上,專業的為老婆揉著肩。
“為什麼?”唐酒酒吃著瓜子,漫條斯理地問。
“昨天,親家來信了,說我們的女婿又鬧脾氣,嚷著要見咱們女兒。”
“哦!”
“那我們現在就生?”根本不容商量的語氣。
“啊?”
唐酒酒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拋在床上,然後,鋪天蓋地的熾熱覆蓋而來,凜冽的氣息吞噬了一切,最後,唐酒酒被吃的連絲空氣都不剩。
——花千骨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