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日,秋瑾風一直拒絕和北之言見麵,說辭都是統一的要準備大典沒空,北之言隻好在禦花園裏逛呀逛,逛呀逛,然後逛進大美男的懷裏。
“喲,這不是言總管嗎~”輕佻的嗓音,北之言一聽,頓時嫌棄地把被撞的男子一個肩摔,男子便整個人摔在花叢中,然而那人卻絲毫不氣。
“美人兮,莫要如此粗暴~”墨雲修摔在地上也是一派風流躺資,折手邊一朵妖豔之花,輕嗅投去倜儻風情的輕笑,“這花真配你。”
“美是美,吸多了會陽wei。”北之言抱胸俯視著這個最會裝逼的人,還想撩自己?兩個攻是沒有前途的!
emmm,等等,自己剛剛好像把他定義為了攻?
北之言摸摸下巴,不對啊,左丘岩可是攻來著……要是要撮合他倆……
北之言低眸掃了眼地上那趕忙把花扔掉的墨雲修,難不成要先把這二貨培養成受?
好麻煩的,算了算了,讓左丘岩自己去調教去吧!
他抬腳就走,卻被墨雲修拉住了褲腿,北之言瞥了一眼,嘴角一勾,正當墨雲修以為他這是對自己有意思時,北之言抬起腳,狠狠踩上墨雲修那不知道吃過多少女人豆腐的手,最後輕輕的嗬了一聲。
“再碰我,下次就斷了你的手指。”
北之言抬腳離開,哼著小曲兒,“能被調戲的攻絕對不是好攻!”
墨雲修拍了拍泥巴站起來,呼呼著被摧殘的手,卻並沒有生氣,看著北之言的背影,性感淡漠地唇微微彎了彎,“言總管,以後再見啊~”
隨後,轉過身後毫無表情的離開。
三日後,墨雲國朝殿一派沉寂,紛紛默契早起的大臣們站在朝殿的大門口,踱著步不敢踏進去一步。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再過幾個時辰左丘國太子就要來了,若是看到這個……我墨雲國的臉麵……”
“秋王爺到底在搞什麼啊!”
不過一小會兒,打著哈欠從後門進入朝殿的北之言,看著朝殿內一片蒼白的裝飾,微微抽了抽嘴角,先是眉角一柔,對於秋瑾風這種小性子寵溺的很,隨後想到了什麼,不由得一皺眉,看了看這些如同不是登基大典而是舉行喪事的大殿,抿唇從正門走了出來。
保守黨立馬靠了過去,雖然對言總管很是看不上,但是到了這種關乎國麵的時候,他們還是得依靠北之言,“言總管,你看這可怎麼辦,秋王爺這……”
北之言掃了這些大臣一眼,“無礙,既然秋王爺敢這麼做,自然就有說辭。”
“都進去吧。”
“這……是。”大臣麵麵相覷,既然言總管都這麼說了,想必已經有了對策方法,他們便依次進入了大殿找好了位置,禮部的人都開始忙碌起來,準備一會兒的登基大典。
“吉時到——”
當墨雲律走過無數階梯,穿著龍袍踏入朝殿時,他差點腳步一個踉蹌,北之言站在他身旁輕咳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掃了眼大殿,卻沒有發現秋瑾風。
“我皇兄呢?”
北之言看著前方,“不知道。”
“你!”墨雲律冷哼一聲,“朕警告你,你隻能輔佐我!”
“哦。”一聲敷衍。
墨雲律撇了撇嘴,大臣們都看著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氣,端正嚴肅的走上大殿,似乎對這大殿的一片素白絲毫不被受波動。
“登基——”
北之言壓著嗓子喊了一句,隨後墨雲律坐上龍椅,大臣們齊齊地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似是萬聲齊發,整個大殿甚至充滿了回聲浩氣長存,即便這裏白錦素裹,也依舊抵擋不住帝王的氣勢,墨雲律似乎也受到了鼓舞,隨後厚音平聲,俯視著座下朝臣,“平身。”
“喲~這兒怎麼白花花的,我說墨雲國是死了皇帝所以好東西都跟著下葬了嗎?”墨雲律的平身剛落,外麵就傳來玩味的笑意,身著妖豔紅袍的男子絕世無雙,踏進大殿的那一刻便能夠將這片白蒼的世界徹底照亮,僅是一眼,便能被這個男人吸引而沉陷。
然而大殿上一個大臣都沒有敢抬頭的,實在是這左丘國太子左丘岩,上一次之後,便糟蹋了無數良家婦男!
大臣們一想到上一次左丘岩來之時,他還僅是一個翩翩少年,還未有耳聞他的品性,然而他一來這裏,就先把丞相的兒子給調戲了,幸好丞相的兒子會點武藝才逃開了,之後他接下來調戲的男兒都慘遭毒手!
沒錯,他們還沒說出來,這個左丘國的太子,還有虐待人的癖好。
大臣們紛紛縮了縮身子沉默不語,實在是怕招惹了這個變態,讓他記仇禍害了自己的兒子。
墨雲律是知道左丘岩的品行的,但並未怎麼見識,那時候確實年齡小沒有經曆太多國事,再加上初生牛犢不怕虎,所以對左丘岩也絲毫不畏懼。
“朕的父皇駕崩不久,身為兒子即便是登基也要戴孝,這可是太子你這樣的人理解不了的吧?”
左丘岩一挑眉,“本太子的父皇又沒死,自然不理解~不過要說,就算戴孝,這布置的也太醜了吧?”
一旁同跟進來的秋瑾風突然抬腳,踩了他一下。
左丘岩立馬嘴角抽了抽,“嗯……不過還挺符合本太子的審美的。”
站在龍台上的北之言立馬皺眉,這是什麼意思?
先不說為何剛剛秋瑾風和墨雲修左丘岩一起進來的,怎麼這左丘岩表現的這麼遷就小風風?
左丘岩似乎察覺到了北之言的不爽,特意挑釁的看了眼他,隨後拉了拉秋瑾風的小手,不過秋瑾風甩了他個白眼睜開了,卻並沒有生氣的跡象,和墨雲修上前入了列,“臣路上偶遇左丘太子,所以來遲,還望皇上諒解。”
墨雲律心裏哼了一聲,這是求原諒的態度嗎?這明明就是在告訴自己他來晚了你生氣也沒用啊!
墨雲律一揚下巴,“那皇兄打算如何受罰?”
左丘岩立馬上前,“不如賞給我?”
北之言撇了撇嘴,喲,他還知道賞給他是種懲罰?
“左丘太子來得目的可是慶祝我國皇上登基,別玩物喪本了。”北之言揮了揮拂塵,很是不滿,“禮部尚書,典禮中段要始!”
禮部尚書趕忙走出來,“上桌!”
隨後外麵的侍衛聽到了,連忙通知後麵早就準備好宴餐的女婢,隨後如流水的豪餐立馬迅速而平穩地被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