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體正直的蛇精病言梗著脖子繼續作死。
顧陌離眯著金色眸子,這個蠢貨是覺得自己看不出來他還是童子之身?
這麼喜歡玩?那本神就陪你好好玩!
顧陌離指尖輕點著某隻作死的蛇精病的唇瓣,然後另外一隻手擒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巴。
金色的眸子眯起,直直的和他對視著。
指尖微微用力,蛇精病言白皙的下巴已然泛紅。
彥卿言那雙原本帶著淺淡疏離的茶色眸子瞪的滾圓,眸中氤氳著水霧,看起來像極了一隻受到了欺負的小動物。
顧陌離眸子閃了閃,這才鬆了鬆擒著少年下巴的手指,感覺到少年緊繃的身子,某離惡劣的伸著手戳了戳身子僵硬到不行的某隻蛇精病“這就是你萬花叢中過的經驗?”
察覺到了來自於麵前女人聲音裏濃鬱的調侃和嘲笑,彥卿言紅著臉,抿著唇,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別過頭別扭的不說話。
牛氓!
明明勞資才是星盜軍團的頭頭!
捏了捏自家蛇精病通紅的耳尖,顧陌離這才似是無意的問了句“你身上這傷怎麼回事?”
因為彥卿言還在害羞所以一時之間竟然也沒有發現,問這句話的時候,顧陌離那微涼的眸子,隻是隨意的擺手“遇到了帝星的巡邏隊,然後本少坐的飛艦出了點問題就被暗算了。”
顧陌離嫌棄的把人推開,然後在某隻疑惑的目光中嫌棄的撇嘴“沒用。”
被嫌棄了的蛇精病言:明明剛剛還對本少醬醬釀釀,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差評!
不過看著你很有可能有本少的小崽子了,本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原諒你一次。
所以,彥大少你的生理教育是處於那種牽手就會懷孕的階段嗎?
完全不知道某隻蛇精病腦補了這麼多的顧陌離把人從浴缸裏拎出來。
一點都不溫柔!
某隻蛇精病繼續在心裏嫌棄。
顧陌離默了默,然後給某隻蛇精病上藥的手指故意戳了戳那微微上翻的傷口,看著眼前眉目精致的少年那痛的直嘶氣樣子滿意的點頭。
哼,誰給你這個狗東西的膽子敢在心裏編排勞資的?
看樣子還是受的教訓不夠,需要慢慢的調教。
而就在顧陌離給自家蛇精病上藥的時候,另一邊滿心醋意和悲憤的跑開的祁淵少年卻是紅著雙眼像一隻被拋棄了的小獸一般,雙膝跪地,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地上。
雙手之上頓時就是一片鮮血淋漓。
然而他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
他不想自欺欺人,封曼青對那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很明顯是與眾不同的。
可是為什麼呢?
明明是他祁淵先遇到的封曼青不是嗎?
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又算什麼東西?憑什麼一來就搶走了她的注意?得到了她的特殊待遇?
祁淵突然就想到了很多,比如封曼青從來都不會讓他碰她。
即便是偶爾有所接觸,那個女人也就隻是像對待寵物一般的拍拍自己的腦袋而已。
祁淵想了很多,然後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捂著臉,肩膀微微顫抖。
文三和奧巴兩個人從顧陌離的浴室出來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其實文三比祁淵看得清楚,他早就知道祁淵對封曼青的不一樣和喜歡,他也不是沒有暗暗提醒過祁淵。
畢竟隻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顧陌離對待祁淵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隻是祁淵自己一直都在欺騙自己,甚至是安慰自己,覺得隻要他在那個女人身邊久了,那麼所有的一切也就自然其然了。
文三輕歎一聲,這是何苦?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放任自己跳下去。
祁淵這個孩子,太過倔強了。
奧巴卻是不能理解的拍著腦袋“小狼崽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一副絕望的樣子?”
文三一噎,翻了個白眼,然後神色奇異的看了眼奧巴“你和那個托斯不會是同胞兄弟吧?”
奧巴:??
“屁,你個老混蛋胡說八道什麼?就托斯長的那副猥瑣樣子,哪裏比得上勞資英俊瀟灑有氣質?”
文三目瞪口呆的看著伸手摸著頭發尾巴往天上翹的某人,然後砸吧砸吧嘴“真是沒想到啊······”
你奧巴居然還特麼的是這麼一個活寶?
講道理,就你這話親自到托斯的麵前說,指不定能把人給氣死,真的。
“你也沒有想到老子居然會這麼的英俊瀟灑吧?”
奧巴不要臉的吐了口口水在手上,然後放在頭發上抹了抹,一副傲嬌的模樣。
文三看到這一幕眼角抽了抽,然後不動聲色的抬了抬腳,離某人遠了點。
“對對對,你英俊瀟灑,你比誰都英俊瀟灑,你趕緊去忙我們之前布置的事情吧,我去看看那個小狼崽子。”
文三怪不得朝著祈淵少年走過去。
丫丫了個呸的,再和這個大老粗再呆在一起,他不被惡心死,估計就要忍不住出手把這貨給揍死了,實在是太惡心人了。
“怎麼?不開心?”
文三站在了祈淵的麵前,神色依舊儒雅。
“我早就提醒過你,小祖宗對你沒有那個意思,可是你自己偏偏就要越陷越深,這又是何苦,明明知道不可能……”
文三搖著頭歎息。
“那又怎麼樣?是她先來招惹我,既然招惹了我,她想就這樣抽身而退,那又怎麼可能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拉著她一起!”
祈淵雙手撐著地,緩緩的從地上站起來,神色猙獰。
文三愣了愣,然後皺眉,眸色冷厲的看著麵前這個瘦弱的少年“如果你要傷害小祖宗,我不會允許,不要逼我先下手為強,除掉你。”
文山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少年居然對小祖宗有這麼深的執念,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這個時候,文三突然有些後悔,後悔之前看出麵前這個少年的心思的時候,沒有加以阻止,隻是警告提醒。
他忍不住想,若是自己提前阻止的話,事情是不是就不會弄到現在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