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掉下來是個什麼鬼?
明明是很瀟灑的從天上飛下來的,為毛到了你這頭蠢虎這裏就成了掉下來這麼一點都不吊炸天的出場方式了?
“首領,你們是從天上下來的?”
域虎的聲音有點奇異。
桑扶沉默了一下,看了眼麵前自己部落裏這個略蠢的第一勇士,想著應該怎麼解釋他們從天上下來的這個事實。
“我們是從那邊樹上跳下來的。”
顧陌離打了個哈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是偏偏就是她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域虎還信了。
某隻蠢虎鬆了口氣一樣的拍了拍自己結實的胸膛“我就說······”
顧陌離眼尾一挑,金色的眸子波光瀲灩,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你就說,就說啥?說啥都沒有辦法掩飾你的單細胞。
“首領,你們回來的正好,外麵那群賴在咱們部落門口的哈圖部落的人你們看見了沒?哈圖部落的人在這個時候賴在咱們這裏,隻怕是不安好心,巴拉巴拉。”
域虎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話,在確定了自家首領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以後,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顧陌離:所以其實這貨是屬唐僧的吧?
“你確定哈圖部落的人還在部落門口?我說域虎,還好我們趕回來了,不然的話怕是那群家夥打進來了你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顧陌離抬腳踢了踢一臉迷茫的域虎。
桑扶也有些無奈“我們來的時候看到了哈圖部落的人,在我們部落後麵,讓族人都戒備起來吧。”
域虎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首領。
啥?
哈圖部落那群遊獸在他們部落後麵?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前麵看守那些遊獸的族人不是說他們還好好的呆在部落門口的嗎?
也顧不得其他了,域虎腳步倉皇的就去驗證自家首領說的話了。
直到域虎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裏,桑扶這才低頭捏住了話裏小人兒的鼻尖“總是這麼欺負域虎。”
顧陌離懶洋洋的笑,沒好氣的在自家得寸進尺的蛇精病手上留下了一個牙印“誰讓他苯。”
終究這天晚上還是沒有打起來。
嗯,至於原因?
原因就是哈圖部落的那些人和步宛玩的太嗨,等他們玩完了,天都亮了。
而且他們完事之後,一抬頭就看到了一臉奇異的看著他們的域虎還有其他亞蒙部落的獸人。
偷襲偷襲,當然是要偷偷摸摸的才算是偷襲,這被發現了他們還偷襲個屁啊?
於是在聽說桑扶和他的伴侶回來了之後,圖巴就帶著他的族人們光明正大的進了亞蒙部落。
當天夜裏,亞蒙部落之中熱鬧非凡,獸人們圍著火堆興奮的嚎叫著。
銀色的月光中,湖泊之上波光粼粼,如仙池玉鏡。
顧陌離懶洋洋的半躺在湖泊之上,纖細的手掠了把微涼的湖水,然後伸手把趴在自己頭頂的蠢係統和大金板磚丟盡了湖泊之中。
一臉懵逼的0233大金板磚:?
顧陌離唇角噙著笑,十分無辜的眨眼“一路風塵仆仆,讓你們也洗洗。”
大金板磚和0233無言以對,兩隻離某喪心病狂的主人遠遠的。
嗬,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勞資們信了你的邪!
顧陌離也沒有再說話,隻是涼涼的看著兩小隻,神色莫名。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平靜的湖麵之上蕩起了一層層的漣漪。
隨即,一個溫熱的身軀貼在了她的背脊之上。
顧陌離眸色深了深,不回頭卻也知道後麵的人是誰。
“桑扶首領這是躲懶躲到我這裏來了?”
少年的聲音微啞中帶著些淡淡的笑意。
桑扶看著湖泊中若隱若現的人兒,淺藍色的眸子一寸寸的變深,手腕一個用力,就將某個漫不經心的小東西擒到了自己懷裏。
微涼的薄唇抵在麵前人兒的發旋之上,桑扶頭頂之上的耳朵再一次不受控製的冒了出來。
“阿厥。”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邊,一聲又一聲低啞的輕喚。
美色當前,顧陌離輕笑一聲,反客為主。
伸手噙住了身前男人的下巴。
唇與唇之間的相互碰觸,輾轉,似乎帶著不到死亡絕不放開的炙熱和纏綿。
桑扶長長的眼睫顫抖個不停,卻始終沒有閉上雙眼,而是深深的凝視著對麵的人,眸光一寸寸的描繪著麵前之人的眉眼,纂刻在眼底心裏。
清淺的月色帶著柔和的光輝,湖泊之上嫋嫋上升的冷霧如同薄紗,讓人看不真切。
湖泊中的兩道身影,掀起陣陣水波聲。
容貌雅致精絕的‘少年’唇角噙笑,金色的眸子似乎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光,一隻手攬著身前男人精壯的腰身,另一隻手放肆的把玩著男人毛茸茸軟乎乎的耳朵。
桑扶微眯著眼,淺藍色的眸子裏藏著銳光和迷亂,上下滑動的喉結帶著致命的性感。
身上原本裹著的獸皮早已不知何時滑落至湖泊之上,而一開始還在湖麵上撒歡的0233和大金板磚則是十分乖覺的回到了小黑屋之中。
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然而這一切,顧陌離卻似乎是毫無所覺一般,隻是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深了幾分。
桑扶微微仰著頭,淺藍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層霧氣,然而,當他的眸子劃過身前少年身前那可疑的隆起,眸色頓時頓住。
他的身子猛地僵住,然後反身將那個在他身上放肆的小東西壓在了湖邊上。
白皙的膚色和嫩綠的草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桑扶掐著身下人兒的細腰,聲音暗啞帶著震驚“阿厥,你,你是雌性?”
顧陌離唇角帶笑,金色的眸子微微上揚,指尖抵著男人的胸膛啞著聲音笑的戲虐“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是雌性?嗯?”
撩人的尾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桑扶聞言輕哼一聲,懲罰似的掐了掐身下人兒的纖細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