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關心的問,“那你沒事吧?”
顧陌笙安慰她,語氣盡量輕鬆些,“沒事,我要是有事還怎麼在這跟你聊天啊!”
蘇瑾這才鬆了一口氣,擔憂的叮囑道,“你要是應付不過來那些腦殘粉,就會組織去找先生,一定有解決辦法的。”
顧陌笙笑了笑,心下溫暖,不住的應著。
掛了蘇瑾的電話以後,顧陌笙鬆了鬆筋骨,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以勞資這樣的身手,那些烏合之眾怎麼可能傷得到我…
“準備下,吃飯了!”危子然圍著圍裙從廚房探出頭來,淡淡的吩咐道。
顧陌笙應了一聲,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小跑著收拾飯桌,擺放碗筷。
休息了一晚而已,第二天一大早危子然就被助理開車接到了劇組繼續拍戲,臨走時還給顧陌笙剪了一個雞蛋和熱狗。
“哎…”顧陌笙伸了個懶腰,大聲的呼了口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雞窩頭走出門,卻沒有看到危子然的身影。
猛然瞥見飯桌上一張紙條,還有早餐,顧陌笙看了看,臉上洋溢起一絲滿足的微笑。
“這家夥去工作了還不忘給我做早餐,算你識相,哼我是不會被這點小恩小惠就收買的。”顧陌笙自言自語,話語裏滿滿的幸福。
快速的吃完早餐,顧陌笙披了件外套坐在電腦前麵碼字,嗒嗒嗒的打字聲清脆悅耳,突然企鵝頭不停的跳動著。
打開一看,是夏卿屹發來的消息。
“滅神劇情進行到哪了?上麵通知來說希望加快劇情衝突,趕緊完結吧,微笑臉。”
顧陌笙愣了愣,皺起眉頭回複,“???不開可是現在完結的話轉折太突然,會爛尾的。”
夏卿屹企鵝沉默了一會,忽然又變成了正在輸入中的狀態,顧陌笙看著提前寫好的大綱陷入了沉思。
“電視劇的拍攝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進度始終是比小說發展的快,而且每天都在電視頻道上播放,所以小說的提前完結。”
顧陌笙歎了一口氣,“好的,我盡量吧。”關閉了企鵝對話框,顧陌笙久久不能平靜,看來隻能想辦法填完一些坑了。
屏幕上原本出現了一大段鋪墊,一點一點的被刪除,然後改成其他的話,顧陌笙眼裏倒映著藍光,目光專注。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鈴聲響起,在空蕩的家中顯得格外突兀。
顧陌笙拿起來看了一眼,是危子然,她猶豫了片刻,決定還是聽聽看他怎麼說吧。
“喂,你不是在拍戲嗎?怎麼有空打給我?”顧陌笙沒好氣的問道,被當小三這件事讓她十分不爽。
穿著古裝的危子然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淡淡的開口,“中場休息,所以給你打個電話。”
顧陌笙忍不住笑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掩飾過去了,故意冷著聲說,“打給我幹嘛?有事嗎?”
電話那頭突然就沒有聲音了,顧陌笙有些心慌,但還是死要麵子,危子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還在生我的氣嗎?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顧陌笙嘟著嘴撒嬌,讓危子然無話可說,沉默了半晌,顧陌笙突然噗嗤一笑,“哈哈,逗你玩的,你說啊。”
危子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反正顧陌笙也看不到,一旁幫他補妝的工作人員倒是被嚇了一跳,以為是在鄙視自己,戰戰兢兢的撲了點粉在他臉上。
“窈光娜的確是我的未婚妻。”
這一句話猶如重磅炸彈,炸得顧陌笙好一會沒回過神來,她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想表達什麼?”顧陌笙表情變得氣憤,還有悲傷。
危子然連忙解釋,“你別誤會,她是我的未婚妻沒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家裏長輩也都相互感情很好,所以就給我們兩個訂了親事,算是娃娃親吧。”
顧陌笙心灰意冷,聲音都變得低沉,“那就恭喜你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
危子然無奈的扶了扶額,卻摸到一個發套,忽然發現休息的時間快完了,“你放心,那隻是長輩定的,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回去之後我會想辦法取消婚約的。”
顧陌笙還是有些悶悶不樂,“你別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要是我真的喜歡她,早就跟她訂婚了,不過是她一直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居,礙於兩家的情麵上我也不好說什麼,你放心我會為你複雜的。”危子然語氣溫柔誠懇。
電話那頭傳來工作人員催促危子然的聲音,顧陌笙隻好戀戀不舍的跟他告別,腦海裏想起了跟危子然在一起的種種,疑惑一掃而空。
“對啊,我應該要相信他的,如果他有二心,又怎麼會對我這麼好。”顧陌笙臉上浮起一絲笑容,心裏變得甜蜜。
目光觸及兩人的合照,顧陌笙笑的更開心了,突然手機鈴聲再度響起,顧陌笙有些驚喜,不會又是他打來的吧。
“喂…”甜到發嗲的打了一聲招呼,顧陌笙都沒有看來電顯示,她想要好好的跟危子然聊一聊,沒想到電話那頭莫名其妙的“啊?”了一聲。
顧陌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頓時有些尷尬,“咳咳,你找哪位?”
“你好,請問你是顧小姐嗎?有你的快遞。”快遞員受寵若驚,剛剛那嬌滴滴的喂一聲把他的心都酥掉了。
顧陌笙大窘,訕笑道,“你放門口吧,我…待會就去拿。”
快遞員應了一聲,等了一會才舍得掛掉,顧陌笙在貓眼裏確認了一下人走了才打開門,把快遞拿進來。
邊走邊暴力的拆開快遞盒,嘴裏嘟囔著,“什麼東西啊?我最近有買什麼嗎?”
一隻灰灰老鼠的屍體露了出來,旁邊是一把小刀,還帶著血跡,箱子裏麵都沾染成紅色,老鼠死得很慘,被人開膛破肚,腸子都漏在外麵。
“看來是當場被捉住,然後活生生的被人殺死,至於為什麼殺得這麼惡心,可能凶手是個變態吧。”顧陌笙摸著下巴,端詳著擺在桌子上的快遞盒,仔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