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夜把影允兒叫醒,“丫頭,我們回家把,很晚了,天氣轉涼了。”
影允兒用手揉了揉眼神,伸了一個懶腰,牽住安抒夜的手站起來,然後親昵的挽著安抒夜的手,“我要賴著夜哥哥一輩子。”眯著雙眼開懷大笑。
安抒夜笑而不語,他最愛這樣的她了。他大力一扯,影允兒失去重心摔在他的懷裏,他的雙手抱住她要摔下來的身體,她也反射性的懷住了他的腰。“夜哥哥…唔…”安抒夜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睜大眼睛望著放大的臉孔的安抒夜,她並沒有避開,她和他都保持著這個動作,誰也沒有做進一步的舉動。
“嘭~”本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連手心裏的那枚的硬幣也掉了下來,尹默羽整個人都呆住了,他驚鄂,他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定住了,指尖泛白,臉蛋'刷'的變得蒼白了。
他一次次的反複觀看這兩個人,心裏一次次的告訴自己是他們,可是又矛盾了,又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並不是他們,是自己又出現錯覺了嗎?
影允兒聽到旁邊悅耳的聲音,她趕忙推開安抒夜跟他保持一段距離,安抒夜轉過身看清來者,他一瞬間驚鄂了,怎麼會是尹默羽?
尹默羽攥緊拳頭,一個拳頭挨到安抒夜的左臉上,安抒夜並沒有閃開。影允兒看見安抒夜被眼前的這個人挨打,她向尹默羽吼道,“你到底想怎樣?無端端打什麼人?我們有哪裏得罪你嗎?”
尹默羽輕聲冷笑,他用手圈住影允兒,“笨熊,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你是允兒是吧?我沒有做夢把?我是真的把你找到了,你的記憶恢複了嗎?你清楚我是你的誰了嗎?你知道…”尹默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影允兒打斷道,“是的,我是叫影允兒,可是我並不認識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見到就打人?快點把我放了,鬆開手把我放開,我跟你又不熟。”毫不留情的一番話,那該有多狠心。
尹默羽傷透了心,他的心已經被影允兒一塊一塊的撕開了,已經是撕心裂肺了。
影允兒在他懷裏越掙紮,他就把她抱得更緊,他對影允兒吼道,“影允兒!!!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到了!你居然讓我放開你!不可能!!!我找你找了三年了,足以有三年了!!這三年來我跑遍世界各地就是為了找一個叫影允兒的女生,而那個人就是你。”影允兒不再掙紮,任由尹默羽抱著自己,尹默羽就像一個受過傷的孩子一樣需要人安慰。
“為什麼三年來都要找到我呢?我對你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我們的關係有這麼好嗎?”影允兒淡淡的說道。
“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安抒夜站起來推開尹默羽,“默羽,拜托你別這樣,允兒她還沒有恢複記憶。”
尹默羽聽完這話火氣變得更厲害,“安抒夜!!!你這個混蛋,這三年來一定是你把她帶在身邊吧,為什麼這些你都不跟我講,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她,為什麼這些你都不告訴我。三年前,就是你把她帶走的,你卻不告訴我。這三年來,我就像是個瘋子一樣滿世界亂跑就為找到她。”尹默羽又掄起拳頭揮到安抒夜臉上,他也同樣沒有還手,“安抒夜,這樣的兄弟還是兄弟嗎?原來這三年來我就像一個被人耍了三年的傻子瘋子。”
尹默羽再次掄起拳頭要打安抒夜,影允兒衝出來擋在安抒夜前麵挨了尹默羽一拳,“丫頭…”尹默羽的揮出去的手停滯在半空中,“丫頭,為什麼要跑出來呢?”
“因為他是安抒夜,他是我的夜哥哥,同時也是我的未婚夫…”
尹默羽勾起唇角冷笑,“嗬,怎麼可能?未婚夫?哈哈哈,你是在開玩笑嗎?哈哈,一點都不好笑。三年來的點點滴滴,日日夜夜想念就是為了重遇時換來一句他已經是你未婚夫了嗎?”尹默羽自嘲。
“影允兒,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上輩子對你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錯在哪了?”
尹默羽的傷痛越來越深,那把刺進心髒的的利劍刺得越來越深了,鮮血也流幹了,幹涸了。“約定你忘了嗎?”他重新把那枚硬幣撿起來,“就是這個約定,三年前的這個約定你忘了嗎?我找到了。要遵守那個約定了是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你耍賴了。”影允兒一口否認。
那是不可能的,他怎麼可能會找到的呢?自己明明沒有扔下去,硬幣是哪來的?
“我耍賴?我如何去耍賴了?不是這枚硬幣嗎?不是你說找到了就會聽我的話嗎?”
影允兒心虛,“本來就沒有讓你贏,所以,並沒有把硬幣扔下去,一直留在我的手心裏。找到了並不代表你贏了,因為不是我的那枚硬幣,那個賭約沒有誰真真正正贏了。”
嗬,是不是又被耍了?為什麼會這樣呢?耍賴了耍賴了耍賴了???
尹默羽懷住影允兒的腰,一用力,把頭靠近在她的臉,把她的唇瓣封住不讓她說出話。
影允兒,你可知道,他這三年來經曆了多少事,忍受了多少傷痛,這些都讓他自己一個人承受,這些他都當作隻為把你找到,而其他都變得不重要了。
可是她卻把他傷得這麼深,她就不覺得對他很殘忍嗎?她怎麼就舍得傷害呢?
尹默羽霸道的吮吸著,掠奪著,撬開她的貝齒奪過她的每一絲香甜。
“啪~”一個巴掌落到臉上,尹默羽低著頭承受著這一巴掌,他仰頭看清這個人,影允兒哭著對他吼道,“你憑什麼吻我,你為什麼這麼要這麼霸道的讓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你不覺得惡心嗎?”
尹默羽抬頭看天空,輕歎一聲,“惡心?!影允兒!!你不覺得這句話出在你口中比我剛剛的行為更加的惡心嗎?自問一句你們剛剛的行為就不惡心嗎?是誰說過這些都會是我的,為什麼如今就變得惡心了呢?”
三個人站成了三角線,誰也不說話,都選擇了承諾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