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如果我可以愛你

我撫摸著相冊上的照片,還是以前的你與我,而我的淚,卻早已決提。

“曲易南,如果再來一次,我希望我可以和你在一起。”

這已經是我二十多歲以前的回憶了。

我與他的初遇,是一種不明不白的場景。

剛開始,我一直以為我們是第一次見麵,我不記得他了,他卻深深記得我。

“嗯,一共是一百三十二元。”售貨員一臉微笑的遞過清單。

我提著一袋飲料袋子,覺得有些吃力,沉甸甸的掛在手臂上,直到拖在地上了才微微提起來一點。

這麼多年了,我仍然是單身一人,從沒變過。

我孤單多少年了?我也記不清楚了。

想著想著,我我覺得乏了,去路邊休息了一會兒,起來時卻發現袋子裏的飲料少了一半。

“我的飲料!”我驚慌失措的大喊著,飲料早就不見蹤影,我顯得手足無措,環顧一周根本就沒有飲料的影子。

我轉向馬路,感覺斑馬線上有什麼東西在滾動著,逐漸的,我看清了,那是我剛丟失的水。

還是紅燈,水瓶就如此穿梭在來往的車流裏,就不懂避讓,我眼睜睜的看著瓶子一個個被碾壓過。

看著心疼,我隻能慌裏慌張的去撿,不知道腦子一空還是如何,明明還是紅燈我就想過去。

半條腿邁在空中,身子卻已經被擋住。

“你幹什麼!”我氣憤的抬起頭。

“你不要命了?還是紅燈啊!”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澈。

“啊……嗯。”我一瞬間慌了心神,變得語無倫次起來。

他放開了我,綠燈到了,他直徑走過去幫我撿起剩下完好的飲料:“不要為水賣了命。”

這是我記憶猶新的一句話。

後來,我遇到了曲易南。

那個少年的麵目我記得模糊,可聲音我記得很牢,我隻是認為曲易南聲音很像他,僅此而已。

我總是從一個角度看著你,誰也不知道;我多奢求,同樣的,你也以那個方向看著我。不過,也隻是奢求而已。

我多次這樣遙望著,企圖在你眼裏尋找出些什麼答案。

“曲易南,別來無恙。”少女明媚的笑容牽動著他的心房。

他微微動神,隨即揚起嘴角:“嗯,別來無恙。”

往事如風,重疊之下誰又能染指流年。

本以為自己在他心裏多麼重要,其實一概都是自作多情。

“我喜歡海,在水裏你看不見我的眼淚,我也看不見你,我隻能緊閉著眼睛,我知道一入水就會失了心。”

這是我對他說過的最認真的一句話。

十年後。

“老公。”我甜膩膩的叫著沙發上的男人,他總是快速的應和。

“你說,我們當年怎麼在一起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