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還住在蘇宅。
還有蘇老爺子對他的重視,想要將整個蘇氏集團都給他……
冷席辰勾唇陰笑,敢跟他作對的人,是不會好下場的。
特別害怕他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洛洛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擔憂:“你確定你真的沒事嗎?”
“你不會因為吃醋,就對錢逸辰做什麼吧。”
她這幾天有在想,爺爺想將蘇氏給錢逸辰,大概是對他的一種補償。
他在蘇宅待了那麼長時間,就為了等她出現,可惜……
她喜歡的人不是他,他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一起,要讓錢逸辰離開蘇宅的話,他能去哪裏?
當初他會搬離大院,也是因為,他們家支撐不下去了。
後來莫名的被爺爺看中,帶回了家裏,一直到今天:“雖然我跟他沒什麼關係,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對他動手,他是爺爺在意的人。”
“爺爺要知道他出事的話,肯定會很難過的……”
“誰說我要對他怎樣了?”
冷席辰狠狠的瞪著她,他什麼都還沒說,就成了她眼裏的大惡魔了?
“我在你眼裏,就是這麼蠻不講理的?”
……嗯?
一不小心觸碰到炸彈了,這個炸彈還是定時的。
顏小洛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湊上前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哪裏,你在我心裏是完美的。”
蠻不講理這樣的詞,不適合用在他身上。
“蠻不講理的人是我啦,我不應該那樣說的……”
“你把手機給我,我狠狠教訓錢逸辰一頓,竟敢欺負我的男人!”
看她不將他給罵死。
她伸手想奪過手裏,被冷席辰給避開了,她不解道:“幹什麼?”
“真不打算給我嗎?”
“給?給你跟他調情下去?”
靠——
都說了他們沒關係,怎麼可能跟他調情:“你再這樣想的話,我真的會生氣。”
她都解釋的那麼清楚明白了,他是不想懂,還是還不懂?
顏小洛脾氣上來是很難哄的,她離開他的懷抱,板著張臉坐在那裏,看都不看他一眼,隨便他喜歡跟錢逸辰怎麼說就怎麼說。
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越想越生氣,不想看他了。
起身想上樓,他長臂伸出的將她給扯了回來,她狠狠的跌撞入他懷裏,掙脫著他的懷抱:“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
靠。
她明明是被他給氣跑的,他就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嗎?
生氣。
她故意跟他對著幹:“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走,你管得著嗎?我馬上上去收拾包袱,回去跟錢逸辰大眼瞪小眼,這樣你滿意了嗎?”
她衝他怒吼著,像是想要將情緒全部宣泄出來。
一點都不滿意,誰準她回去的?還是未經允許的跟錢逸辰大眼瞪小眼:“他能有本少爺好看?”
“他是沒有你好看,但是他比你講道理,你老是不相信我。”
“我說的都是真的,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你放開我……”
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樣了,一臉霸道專製還不聽人講。
她又不是他的洋娃娃,也不是能任由他隨意操控的人,她有自己的思想,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現在很生氣,我需要冷靜,你放開我,我要上去。”
她知道她跟他爭辯下去是沒有意義的……
與其這樣,倒不如彼此冷靜一下,讓他自己去反思,到底錯在哪裏。
她控製好了情緒,神色平靜的盯著他看道:“放開我。”
“本少爺要說不放呢?”
不放?不放她就要死他,她是真的被氣到,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的唇就印了下來。
她嗚咽兩聲的掙脫著,沒能控製好,被他的溫柔所霸占了,掉入陷阱中……
纏綿的口勿,讓彼此都忘了自我,忘了剛才的爭吵。
他不想承認他是吃醋了,盡管這個人是那樣的無關緊要,他也很在意,可以說是嫉妒,
嫉妒他在他所不在的時光裏,陪伴在洛洛身邊,特別是錢逸辰的那句……
他會將她藏在心裏深處,忘不掉,也抹滅不掉,她是真的存在,很重要的存在。
作為一個男人,且是正常男人,看到這樣的信息,能不惱火?
冷席辰狠狠的啃咬著她的唇,帶著懲罰。
她絲的一下,痛的倒吸一口冷氣。
等他離開她的唇時,她捂著被咬過的地方罵道:“你神經病嗎?”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就沒做過傷害她的事,現在是什麼意思……
咬她,還是咬她的唇,好痛又好麻,那種感覺很難耐:“是,我是神經病,你要不爽的話,可以咬回來。”
他話剛落音就將唇湊了上去,才不要。
她別過臉不去看他,他的唇落在她的臉蛋上,輕笑出聲:“就知道你舍不得。”
“寶寶,你果然是在意我的。”
“……”
他不光神經了,還有點莫名其妙,她什麼時候不在意他了。
她一直都很在意好嗎?要不在意的話,哪用跟他解釋那麼多,見他笑了,看樣子是心情好一些了:“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不希望我們總是為了這樣的事情爭吵,我跟錢逸辰是真的沒什麼,那天你也看到了。”
“我當著大家的麵說要跟你結婚的,你說我要在意錢逸辰的話,會說出那樣的話嗎?”
不——
她一定不會,而且她更在意的,也可能是錢逸辰的感受。
光是想這些細節,都知道誰對她而言更重要,冷席辰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到關鍵的時候就犯傻了?
她捧著他的臉,。仔細盯著他看道:“你不會是冒牌的吧?”
“嗯,你一定是假的。”
她神色肯定的說著:“你把我的冷哥哥藏哪去了?趕緊還給我。”
她要的是那個可以當小奶狗,也可以霸道的控製著她所有的人,而不是這個,喜歡爭風吃醋的混蛋。
搞得她感覺她跟錢逸辰真的有什麼一樣……
“我能假到哪裏去?仔細看清楚了,在你麵前的人是誰?”
“假冷哥哥。”
她配合著他,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休想再冒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