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吃飯你聽見沒有。”
比起吃飯,他更想吃的是她,他狹長的眼眸微眯,盯著她的眸低散發危險氣息。
她有點被他的氣勢給唬住了,隻見她湊上前來,在她耳邊道:“我想吃了你可以嗎?”
把她給吃了,他保證可以很久不用吃飯。
光吃她就可以了:“你看起來很美味……”
“……”尼瑪。
她當然知道她很美味了,想吃她的人又不止他一個,他確定他不是來搗亂的嗎?
雖然他壓低了聲音,用著隻有兩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著,但不難保錢逸辰是聽不見的,你看他的眼神,緊盯著他們兩個看,她被看的有點心虛了。
想移動眼神……
嗯。
不知道要移去哪裏,她紅著的臉足以說明一切,冷席辰說的話肯定不簡單。
真是羨慕,又嫉妒。
他也好想像這樣,靠著洛洛,跟他說一些他以前從未說過的情話——
錢逸辰沒有資格,嗯,他沒有資格,他早該知道了!
他收回視線不再去看兩人,看多兩眼心都要碎了,他發現南宮玉不是一般的厲害,盯著他們看得眼神充滿著幽怨。
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不用猜想,她肯定又是將責任推卸在洛洛身上了!
光是想著都覺得好笑,她難道不該清楚,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冷席辰?
要沒有他,洛洛能羞的起來?
“你準備在這裏看到什麼時候?是自己出去,還是要我喊人趕你出去。”
她的裝可憐根本沒用,沒人願意看她一眼,包括冷席辰在內,她醞釀出的情緒,想好的話語硬是被卡主了,派不上用場。
顏小洛你這個賤人,果真好手段——
她自問鬥不過這樣的賤人,她在這裏就是自取其辱,站的越久,顏小洛就越是得意:“不用你趕,我自己會走,不過在走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冷少。”
她終於將目標明確在冷席辰身上,不再東藏西藏了!
提起冷席辰,本紅著臉的洛洛恢複正色,她蹙著眉頭,表情看起來很是不悅——
無端端的將冷席辰牽扯起來幹嘛?她差點忘了,南宮玉一開始的目的就是席辰,嗬嗬。
是她的心太大了,以為他對她的細心體貼能讓南宮玉知難而退了。
“說。”
冷席辰冷著張臉,直截了當。
他神色厭惡的不願看她一眼,他的眼神就跟毒藥一樣,將她狠狠的毒藥著,明知道是不好的,她還是忍不住去喜歡,控製不住自己,就這樣深深淪陷了:“我想問,冷少你為什麼要將我囚禁在南宮家?”
“我什麼都沒有做,我對洛姐姐是真心的,我從未想過要害她……”
要說南宮玉抱著的心思,除了得到冷席辰就再無其他,她的意思表現的這麼明顯,她就不信他看不出來:“我知道你擔心洛姐姐出事,可你這樣防備著我,我心裏很不好受。”
他找人將南宮玉囚禁起來了?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洛洛不知道?
顏小洛聞言,心裏不是滋味。
這便是南宮玉前來的理由,這不正是給了她一個能來見他的機會?
顏小洛勾唇譏笑出聲:“我就說,我跟你之間的姐妹情誼有這麼深嗎?”
“至於你冒著生命危險的前來……”
原來是為了見冷席辰一麵,想問清楚他究竟是怎麼回事,是真的想要將她囚禁起來,還是隻是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她必須要搞清楚兩者間的關係。
要不搞清楚,她不知道她在顏小洛麵前的勝算究竟有多大。
顏小洛的譏諷生生刺痛著南宮玉的耳,她無言以對,反駁不了,是她逼她的,要不是她逼的話,她是不會將目的暴露出來的。
她想知道,冷少是不是真的那麼在意她的存在。
她開始吸引到冷少的眼球了?
這對南宮玉而言,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
“囚禁?”
光是聽著都覺得可笑,那樣愚蠢的事,是他冷席辰會做出來的?
“自作多情要有一個分寸,本少爺看你根本就沒有臉可言。”
所以,才敢站在他麵前,大言不慚的說出這樣的笑話:“你覺得你是什麼東西?用得著本少爺對你這樣費心思?”
啪啪啪——
冷席辰的話就像是無數個巴掌一樣狠狠扇打在南宮玉的臉上,很痛很痛,痛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雖然不是真的被扇打,可她還是覺得臉火辣辣的,羞愧的想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不是冷少的意思,那是誰的意思,是洛姐姐的意思嗎?”
“要不是洛姐姐下令的話,我想冷氏的人是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來的。”
整個冷氏在南宮玉心裏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不會做低俗,低檔事的,除非是被逼的,以顏小洛在冷少心中的位置,她想要命令冷氏的人輕而易舉,誰要敢不聽她的話,就是死路一條:“洛姐姐,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把我囚禁在南宮家對你有什麼好處?我對你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她也知道她對她成不了什麼威脅嗎?
既然是這樣,又為什麼要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
顏小洛隻覺得好笑,仰頭狂妄的笑了出來:“我看根本就是你在自導自演。”
“你有什麼能耐或是本事,值得我喊人將你給囚禁起來的?嗯?”
她看著南宮玉的眼神逐漸陰冷,她加重語氣,尾音帶著挑釁,南宮玉敢說嗎?說她窺視冷席辰,說她妄想要得到,成為冷氏最為尊貴的女人。
她不敢——
就算是給南宮玉十個膽她都不敢說出來。
被顏小洛這樣挑釁她還能無動於衷的話,那她就不是南宮玉,根本不配成為喜歡冷少的人:“因為你害怕。”
“你擔心屬於你的人會被我搶走,我是喜歡冷少沒錯,可我從來都沒有妄想過得到,我知道我根本比不上你。”
每次看到冷少對待她的態度,除了羨慕就是嫉妒。
真的,那就感覺很不好受,就跟被人拿針狠狠刺著心髒一樣,痛得不能呼吸,痛得快要窒息。
她還不是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