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衝動做出的事,很容易讓人衝昏頭腦。
反應過來後顏小洛漲紅著張臉,恨不得挖個洞將自己埋起來……
她剛都做了什麼?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衝過來抱著冷席辰就強口勿上去了,她看他的表情有點懵,還是很配合著她來。
說深口勿就深口勿,有點小甜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捶打著他的心口道:“壞蛋。”
“都是你。”
都是他,要不是他的話,她哪會忍不住的湊上前來就口勿。
她感覺周圍人視線都在她身上,真的好羞赧:“你快點帶我走。”
她是沒有臉在這裏待下去了,她將腦袋深埋在他懷裏,冷席辰溺寵的凝望著她,被她的表情給逗樂了:“知道害怕了?”
“剛強口勿我的那股勁去哪裏了?”
他還好意思提。
她還不能強口勿他嗎?
“誰讓你站在那裏。”
她噘嘴不甘示弱的回應:“你臉上就寫著要我強口勿你幾個大字。”
她不過是順著他的意思來,配合他演出。
是這樣嗎?他臉上寫著要被強口勿幾個大字,要真是這樣的話,他應該要拿鏡子好好看一下的:“本少爺好像有點欲求不滿。”
“……”
欲……欲求不滿?
顏小洛聽的有點懵了,他怎麼就欲求不滿了?哪裏來的欲求不滿,她都還沒有對他怎樣,看著他眼底閃過的壞笑之色,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逗趣她。
大庭廣眾之下,就不能給點麵子,出去再調戲嗎?
她擔心冷席辰真的會對她使壞,有點急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好不好?”
“不好。”
他連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一點都不好,他就是想要在這裏,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跟她一起:“我以前都不知道,我的洛洛是這樣主動的一個人。”
“嗯,我還挺喜歡的。”
他抬手,修長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他有意無意的摩挲著,望著她的眸裏隱含笑意。
要是可以,他想將她丟到床好好欺負。
他承認他有點變態,在洛洛麵前,他不想控製情緒,他想將所有的感覺都表達出來,這一刻,他很喜歡,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將她輕輕的擁入懷裏抱著。
湊到她耳旁輕笑出聲:“傻了?”
“逗你的……”
“你……”
顏小洛聞言,惱羞成怒,他想要逗她可以換個地方逗,幹嘛要在這裏逗,她抬眸怒瞪著他:“再說一句你是逗我的?”
“嗯,本少爺就是在逗你的,想看看你的反映。”
洛洛的反應他是滿意的,甚至可以說是喜歡,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他掐了掐她的鼻子,溺寵道:“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再強口勿我一下?”
“我很喜歡那種被你強口勿的感覺,你的眼裏隻有我,而我的眼裏,也隻有你。”
不管在怎樣的環境下,他們所能看到的隻有彼此。
眼裏心裏都是你,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以為他又想要混蛋一番,誰想,他是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的有所動容,他可以直接說出來。
幹嘛要這樣。
他要直接說出來,她說不定會滿足他,眼下的情況看來,她是真的不適合再強口勿他了:“你看到他們看我的眼神了嗎?”
“沒有。”
冷席辰很肯定的回答,他唯一能看到的人是她,他想要將這一刻深深的記在心裏:“你知道嗎?”
“當我的視線落在你身上,我就再也移動不開視線了。”
“我想就這樣專注的盯著你看,想要跟你一輩子的走下去……”
以前,冷席辰總以為他們會在一起很長時間,不管發生怎樣的事他們都會在一起,後來發現,是他想的太天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他根本就沒有想到。
是他先提出的分手,他根本就沒有資格跟她說:“我要跟你一輩子走下去。”
他曾經對她立下的誓言都是假的,他就是一個混蛋,每當看到她的時候,他都覺得很愧疚,想要彌補他曾經所犯下的錯。
“我們不是已經一起走了嗎?”
往後很長的一段路,他們也會一直這樣走下去。
她忍不住的回抱著他:“我就是突然想到,我跟你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
“喜歡一個人,不是就應該將心裏最真實的感覺表達出來嗎?”
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想要給他一個口勿,所以她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直接來了:“我想你會很開心。”
開心嗎?
冷席辰摸著良心自問,是開心的……
不光開心,還有心動的滋味,他跟洛洛一開始的戀愛方式就是不正確的,他總是將自己的位置放的高高在上的,沒有去考慮過她的感受,以至於他們錯過了很多增進感情的機會。
“如果……”
“我說的是如果,要你做出一些讓我更開心的事,你會願意去做嗎?”
他溫柔的揉著她的臉,輕聲細語的說著,他看著她的眼神暖昧,她像是隱約能猜測到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是……
就是對她使壞,那些她沒有經驗,他也不是很懂得事:“你壞人。”
顏小洛臉色漲紅的更厲害了,她再次捶打著他的心口,臉蛋滾燙滾燙的,跟火燒一樣,她不好意思去看他,他望著她的眼神很是灼燙,仿佛像是想要將她給吃掉一樣。
她緊張的想往後退一步,冷席辰抱著她的手更緊了,又怎麼可能會讓她逃離?
“嗯?”
他的問題有那麼難回答嗎?她那樣退後,避開他的問題?
冷席辰沉思半晌,是他將她逼的太緊了,他往後看了一眼她後方,沒有南宮玉的身影:“你的事情解決好了?”
“……”
她點了點頭,想起南宮玉,心裏有點不快:“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以後看到南宮玉就無視她的存在,不要拿她當一回事。”
“好。”
冷席辰連想都不想的直接答應她說的,隻要能讓她開心,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那我們走了?”
走——
肯定要走,她臉上的紅雲還沒有退散。